他所说的这两点,在华夏那都是重罪。但真正让三人惊讶的是,这可是洗浴中心最大的机密,他陈二狗一个乡巴佬是怎么知道的?
“果然来者不善,老子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什么身份?但你小子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
既然如此,那老子就更留不得你了。动手,要死的。”
立刻便猜测陈二狗肯定是警方人员,虽然身份特殊,但这里的秘密绝不能泄露出去。否则不仅自己将有牢狱之灾,即便是唐家也得喝上一壶。
谁也不知道陈二狗手中是否掌握了什么证据?但张经理知道,他若是死在这里,自己有无数种方法搪塞过去。
一旦他还活着,那便不知道还有多少潜在危险,所以立刻恶向胆边生,眼露杀意真正动了杀心。
“看来你们还真不是一般的胆大妄为,连官方人员都敢动杀心,还真是死有余辜。”
不难猜出张经理会怎么想自己身份,陈二狗顿时也是面色一凛道。
见事情已经败露,两名壮汉可没心情再和陈二狗墨迹,当即纷纷撺拳拢袖怒吼一声便挥拳分别朝他太阳穴和头顶砸去。
一动手便是全力,而且直取要害。陈二狗立刻明白,要死的三个字可不是开开玩笑,而是真的想要自己死。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陈二狗对他们也是真的动了怒火。快速在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躲开二人首拳后,再次借助席梦思的弹性一跃而起,双手快如闪电般向下压去。
一拳打空,陈二狗就如鬼魅般轻松脱了身。两名壮汉顿时心中一惊,但连拳头都还没来得及收回,立刻便像是被两只铁钳钳住了一般,根本挪动不得半分。
还不等二人回过神来,在一股力拔山兮般巨大的力量牵引下,立刻便不由自主的面对面撞击在了一起。
两声惨叫几乎同时响彻整个包间,两名壮汉刚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陈二狗的手背又几乎同时敲打在了二人后脑勺上,痛苦的翻了一个白眼后,两人立刻如烂泥般瘫倒在了地上。
“我劝你最好还是老实点,除非你觉得自己比这两头笨猪加起来还厉害百倍。”
见张经理面色苍白想要逃,陈二狗一个鱼跃便跳下了床堵在了他前面,声音十分平和的道。
虽然陈二狗脸上并没有半点怒意,但张经理却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双腿一软也跟着瘫了下去。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怎,怎么这么厉害?”地上水迹越来越多,但张经理哪里还顾得上这个?满眼惊恐的看着陈二狗道。
“不过小试牛刀而已,你就已经觉得很厉害了?那你今天真是肯定要在劫难逃了。”轻蔑一笑,陈二狗带着冷嘲微笑道。
“你,你要干什么?你,你不能杀我,我,我可是唐家的人,你要是敢动我半根毫毛,唐家都不会放过你的,你,你只会比我死得更惨百倍千倍。”
见陈二狗忽然将手伸向了自己头顶,张经理顿时吓得一阵不寒而栗,赶紧慌不择言道。
“那是你又搞错了,我就是冲着唐家来的。而且不是唐家不会放过我,而是我不会放过唐家。
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给唐家的人去电话,将这边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唐家,让他们带人来救你。”
张经理等人虽然恶贯满盈,但却不过是听命行事的走狗罢了。陈二狗的目标是唐家,像他这种小喽啰,自己还真没多大兴趣。
虽然知道陈二狗叫自己打电话给唐家必定有所图,但这也是唯一能救自己的机会。
而且即便他陈二狗真的有三头六臂,那也绝对架不住唐家高手的车轮式较量,所以张经理立刻心甘情愿的拨出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张经理刚说明这边的情况,立刻便被对面洪亮的男声骂了个狗血淋头。
张经理全程战战兢兢的挨着骂,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直到对方要求和闹事者通话后,他这才暗舒了一口气。
“小子,你很嚣张啊!闹事打人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让人给老子打电话,你他妈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刚接过手机,电话内立刻便传来了一阵愤怒的咆哮道。
“也没有很嚣张,就是稍微有那么一点而已。不服气的话,来打我啊!我在洗浴中心等你。”
对方来不来,对陈二狗而言,其实并不重要,所以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带着挑衅口吻笑道。
“你,你他妈有种,有本事报上名来,老子要不将你祖坟给掘了,老子是你孙子。”
“来了你不就知道了?不敢的话,别瞎哔哔,那就等着这洗浴中心被端个底朝天吧!
这点小生意,对唐家而言九牛一毛。只是不知道,要是关在密室的那些妇女被放出来,会怎样?”
平淡一笑,陈二狗不慌不忙带着戏谑口吻道。
说完陈二狗也不再给他反应和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电话的同时,将手机关了机。
就在陈二狗打算将手机扔给张经理时候,这才发现他此时已经吓得面色惨白和浑身直发抖。
直到现在,自陈二狗进入洗浴中心开始不过半小时,而且走廊到处都有监控,他上楼后就直接进了二楼包间。
所以张经理着实想不通,陈二狗是怎么知道洗浴中心秘密的?又怎么可能这么快连关人的地方都被他摸得一清二楚?
但这些对张经理而言,显然已经不再重要。既然陈二狗敢如此明目张胆挑衅唐家,那就说明他肯定早有准备,而不是像自己之前想象的那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大,大哥,这,这真的不关我事啊!我,我就是个打工的而已,大哥,之前对您不敬是小的的错,我,我给您道歉,是我该死。
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求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给您当牛做马。”
想明白这些,即便是背靠唐家,张经理也放弃了抵抗的想法,赶紧噗通一声跪倒在陈二狗面前,泪如雨下的磕头如捣蒜道。
“张经理,刀拿来了。”
不等陈二狗说话,包间门忽然再次被人推开,只见那名刚走不久的技师真的拿着好几把刀兴冲冲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