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欢情剂要是给皇太子殿下喝该多好?
他那么温柔,又好看,身边还没有侍君。
遮月和遮阳对视了一眼。
女人浅笑着拿过远冥手中的高脚杯,将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女人放下酒杯不悦的对着遮阳说:
“小阳子,你宫中的侍女都是在大街上随便拉过来的吗?人都去了多久了?”
遮阳立刻陪笑道:
“表姐莫急,我这就叫人去催催。”
遮月扫了远斐母子俩一眼,淡淡的对着遮阳开口:
“不必了,今日本将对于这场宴会毫无兴致,先去医务室接我家眠眠回家了。”
遮阳无奈的笑了笑,感慨着:
“是我今日招待不周。”
遮月摆了摆手,起身往场外走去,路过远斐身边时,女人意有所指的对着远斐说了一句:
“元帅,若是没事要说的话,本将先走了。”
远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遮月意气风发的离开。
等遮月离开之后,远斐也拉着依依不舍的远冥退出了内场。
皇宫,某处小院内。
星眠正满脸焦急的用手中的长剑对着眼前黑色的大门一剑又一剑的刺去。
距离他被带走,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刚才他被带到医务室简单包扎之后,又被人领到这里来,说是他的衣服弄脏了,皇太子殿下吩咐,让他换一件礼服参宴。
星眠未作多想,便跟着那名侍女来到了这处别院之中。
谁曾想,他前脚刚踏进房内,后脚,那侍女就将门反锁了起来。
这大门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任凭他用剑砍,用火烧也没有半分裂痕。
今日出门走的着急,少年忘了带手环,眼下又联系不上遮月。
又急又懊恼的少年轻叹一声,擦了擦额间细密的汗水,垂头丧气的说着:
”妻主不知道有没有想起我来。“
只是当他摸到心口处的红宝石项链时。
星眠立刻重新打起精神来,眼神专注的盯着眼前的大门,继续挥舞着手中的长剑。
“这么久没回去,妻主肯定着急了,得想点办法,快点想点办法才行。”
同一时间,另一边。
等遮月一个人来到医务室时。
女人撩起医务室的白纱,就看到床上躺着一名衣衫半褪,表情妩媚的蓝发少年。
女人鄙夷的看了少年一眼,刚想转身离去,心口处就传来一阵难忍的澎拜之感。
遮月捂着心口,举起权杖重重一敲,随着权杖和地面相撞发出的清脆撞击声,整间医务室冰立刻被冰雪覆盖。
感受着刺骨的寒意,远冥不由的裹紧了身下的被子。
但一想到母君的叮嘱,远冥只好鼓起勇气,将被子裹在身上,壮着胆子赤脚走向遮月。
远冥忍受着脚下传来的刺骨寒意,一边走,一边娇滴滴的说着:
“上将大人是遇到情潮了吗?不如就让冥儿来侍奉你吧!”
遮月闭上眼,封闭五感,压制着血液中那股少见的燥意,寒声说着:
“想不到你们远家这次真是在本将身上下了大功夫,欢情剂这种禁药,都能搞来。”
“不过,远斐也太小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