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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安禾他们到 家已经很晚了,开门的是安禾的爸爸安佑民,他赶紧从景年手里接过安禾。

“这是怎么了?安禾啊,你还好吗?”安禾妈妈从楼上下来。

“安妈妈,安禾喝醉了,我们四个今天出去聚餐,不小心喝多了。”景年到安禾家就跟自己家一样。

安禾家人对于他们三个来说很熟悉,毕竟上学那会很多时候都待在安禾家,因为安禾的爸妈从不说他们。

也不会一直念叨让他们去学习,他们仨念书的时候最喜欢在安禾家,安妈妈甚至在家里留了房间,一直到上大学有时候回来临安他们还是会住在安禾家。

安禾妈妈把安禾扶到床上,安禾转身抱起被子睡熟了。

“潇然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一直没回来,阿姨都好多年没见着你了。”安爸爸端来水果,安禾妈妈拉着魏潇然说道。

“对不起阿姨,是我的错,出国之后一直想着来看你和叔叔的,没成想一去四五年。”

魏潇然也就在安禾家还能话多点,安妈妈问什么他答什么,看得出来他在这里很放松。

“哎呦,学业要紧嘛,年轻人打拼事业也要记得照顾好身体哦。”

“知道了阿姨,您和叔叔身体还好吧?”

“我们都好,这不年前退休了,我和你叔叔准备去旅游度假的,名都报好了,等开年暖和一点就去。”

“安妈妈你们准备去哪啊,你们来中山嘛,都还没来看过我工作的地方呢。”景年挽着安禾妈妈的胳膊使劲撒娇。

“好啊,我和你叔叔原本还打算去中山看你和小岐的,你们俩也这么多年了,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

“咳,咳。”这话一出景年和周陵岐同时假咳。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说起结婚还要害羞啊。我和你叔叔在你们这个年纪安禾都会走路了,也是你们现在都为了事业不结婚。“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们的房间每年都打扫,床单被罩都是年前才换的,没让别人住。”

“收拾收拾睡觉吧,很晚了。”

“那叔叔阿姨也赶紧休息吧!”景年把安爸爸安妈妈送回房间,魏潇然和周陵岐还在楼下坐着。

看到景年下来,他俩没再说话。

安禾家就在市郊区,当年市区建设为学区专门划分出一块市郊地,原因是离市区近,环境还好,得益于学校就在家门口不远处,安禾家就成了他们四个的聚居地。

安禾的爸爸安佑民在原有的建筑的上加了一层,家里足够大,爷爷奶奶去世的早,安家又只有一个孩子,所以安禾能交到朋友,安家人都很高兴。

第二天早上,安妈妈做好早饭叫人起床吃饭,安禾酒醒后还有一点昨晚的记忆,模模糊糊记得好像自己是被人从酒吧里抱出来的。

“再不喝了,这头可真疼。”安禾锤着脑袋从房间出来就已经闻到饭香了。

桌前的三人正在狼吞虎咽,安禾坐在景年的旁边。

景年一直忍着想问安禾还记不记得昨晚的事,但碍于家长还在身边没好意思,一直憋着。

“安禾啊,今天我和爸爸准备去姥姥家,你假期还剩几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和景年他们多出去走走。”安妈妈边吃饭边给安禾说。

“安妈妈你放心好了,我们保证完成任务,是不是?”景年边说边给对面的俩人挤眼。

“是的,阿姨,我们保证这几天天天带安禾出去。”安禾很宅,安妈妈不止和安爸爸说安禾的性格可能有点问题。

但女儿如此优秀,只是不爱说话,不喜欢和别人接触,时间久了总归是不行的,总不能一辈子都和实验室待在一起。

跟安禾沟通过几次,效果不明显之后,只有让熟人带着,还能省心一点。

安禾爸妈吃完饭就出门了,安禾刚要进书房,被景年和周陵岐拦住了。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景年笑着问。

“说什么?”安禾其实知道她要问什么,这世上就没有比景年还八卦的人。

“就比如,胸肌啊,抱啊,力量啊,等等等等这些。”

“你在说什么疯话呢,我喝醉了,你要知道人体在喝醉后有些行为是不受大脑控制的,虽然能保留一些记忆,但那也是瞬时的。”

“无聊,我还以为能擦出什么神奇的火花呢,你都不知道人家长得多帅,多高,多有力量,哎,我这没命享福的好朋友啊。”景年转身没在挡着安禾,语气充满了可惜。

安禾好笑,这家伙。

“那可真是让你失望了,我压根都不记得。”

“我还想着你们能当我下部作品的主角呢,他抱着你往外走的时候,我的天哪,爱情啊,你怎么能如此绝情。”

景年边说边演,安禾一点都配合她,道:“怎么,周陵岐不能满足你,非要在别身上找吗?”

“果然最毒妇人心,扎我最深的还得是你啊,周陵岐有什么,不是一个档次的。”

“哦,我缺哪了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你再这么说我就生气了。”周陵岐问道,这会明明在说安禾,怎么又到自己身上了。

“你嘛,哪里都不缺,长得也像个人,但人和人的差距就是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你懂不?”周陵岐将引火上身。

“那我走?”

“你不走还等什么呢!”

安禾看着这俩人打情骂俏的,看书是没什么希望了。

“安禾,怎么没看到云宝,你回家没带吗?”魏潇然在下边找了一圈没找到。

云宝是安禾养的一只加菲,快二十斤重了,叫云宝但不是白色的,通体金黄色,很傲娇。

“在盛安没带回来,过年人太多,它害怕鞭炮声,我怕再应激了。”安禾毕业以后一个人在外边买了个小公寓,养了一只猫,大多时候安禾爸妈去喂养。

第一年过年带回来,被鞭炮声吓得应激,钻到床底下两天没出来,不吃不喝,眼泪把脸上的毛都染红了。

安禾心疼坏了,再也没带回来过,市区禁止燃放烟花,所以今年过年被托到宠物店没带。

“我说少了什么呢,原来是没看到云宝啊,你别说,还怪想的,虽然它都不理我。“景年嫌弃的推开挡在前边的周陵岐道。

“对了安禾,你们什么时候上班啊?”魏潇然问。

“初七,不过也不一定,实验室偶尔有事也会提前。”今天已经初三了,打工人在家的时间总是短暂。

“那我们今天去哪玩?”景年巡视了一周没发现好玩的东西,就想出去浪。

就在这时安禾的手机响了,安禾一看是办公室的座机号,今天出去玩可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