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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邪王宠妻超标,王妃情劫难逃 > 第175章 赫连煜,你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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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赫连煜,你不能有事

江夕月浑身酸痛,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漂浮的扁舟上,摇摇晃晃,头晕目眩。

她坐起身,朦朦胧胧间看到远处一个人影躺在水里。

她眯起眼睛,要看清楚那人的样子。

这才发现,躺在水面上的不是别人,正是赫连煜。

江夕月拖着酸痛的身体,喊道:“赫连煜!”

对方并未回应,而且身体开始慢慢下坠。

江夕月慌了,拿起船桨,拼命的朝着赫连煜的方向划去。

可是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靠近他。

眼看着赫连煜身体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丢掉了船桨,一下子直接跳到了水里。

黑漆漆的湖水在她跳下去的一瞬间,化成了火海。

她看着赫连煜的身体瞬间被火海吞噬,整个身体僵住了。

“赫连煜!”

江夕月猛地坐起身,大口大口喘息!

“呜呜呜呜……王妃,您终于醒了!呜呜呜……这都昏迷五天了……呜呜呜……”

碧落园,守在江夕月床榻前的桃云看看到惊坐而起的江夕月,泪流满面。

江夕月环顾四周,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桃云,她松了口气,原来刚才都是在做梦。

她脑海之中,突然划过赫连煜在廷尉司大牢救她出来的画面,心提到了嗓子眼。

“昏迷五天了?”江夕月扭头焦急问道桃云,“王爷呢?!”

桃云一边哽咽,一边道:“王爷每天早上都来看您,才走不久,现在应该回书房了。”

“每天来看我了?”

江夕月眉心一皱,赫连煜明明伤得比她严重,怎么可能每天来看她!

她掀开被子,连鞋都没有来得及穿,朝着赫连煜的书房冲去。

“王妃!王妃!”

桃云吓了一跳,连忙拿上披风和鞋子,跟在了江夕月身后。

江夕月一鼓作气来到了赫连煜的书房前,书房手微微却拦住了她的去路。

江夕月冷声命令道:“让开!”

守卫无动于衷,依旧挡在了江夕月面前。

直到屋内传来赫连煜熟悉的声音。

“让她进来。”

守卫这才打开门,让江夕月进了书房。

江夕月匆匆进了房间,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到他的书房,分了内外两个房间。

她赤脚跑到了内屋,屋内人坐在轮椅上,背对着她,看着窗外。

江夕月停在了门口,呼呼喘着粗气。

看着熟悉的轮椅,熟悉的衣服,熟悉的发型……

她却冷声道:“你是谁?赫连煜在哪?”

坐在轮椅上的人一顿,显然没想到她没看到他正面,竟然就能一眼就认出了他不是赫连煜。

他转动轮椅,看向江夕月。

江夕月一头乌发散落,一身白色衬衣挂在身上,赤着的双脚被磨破,外脚圈清晰看到渗出的血迹。

汗如雨下,湿透了她的衣襟。

轮椅上的人取下了面具,季君贤那张脸出现在了江夕月面前。

江夕月手微微握拳,盯着季君贤,声音微颤,“赫连煜他……”

她身上一点烫伤都没有,她知道,这都是赫连煜拼命护住她的结果。

她想问,却不敢听答案。

季君贤红着眼眶,看着江夕月的眼神晦暗。

“他在飞羽斋……情况不好……”

听到‘时间不多了’几个字,江夕月心头袭来一阵阵钝痛。

她没再多说一个字,急忙转身退出了房间,直接转身冲向飞羽斋方向。

她的心被猛地收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扼住她的心脏。

焦虑和不安席卷了她全身,急切的脚步声回荡在空荡的走廊上,仿佛是在警告着她已经迟到的时间。

那日赫连煜奋不顾身救她的画面,一直在她脑海之中回荡个不停,她从未发现,通往飞羽斋的路原来那么的长,长得仿佛跑不到尽头。

赫连煜,你不能有事,你不可以!

飞羽斋门口,守在门口的业刹看到江夕月,立马迎上前,“王妃,你醒了!”

“赫连煜是不是在里面?!”

业刹点头。

江夕月容色焦灼,“如何?”

业刹低下头,红着眼眶摇头,“情况不……”

他话还未说完,江夕月就直接冲进了草庐,把正在给赫连煜上药的上善若水吓了一跳。

怕吓到江夕月,上善连忙开始为赫连煜包扎伤口,而若水则是上前阻拦。

“王、王妃,王爷在上药,伤口您看不得!”

“让开!”

江夕月一把推开若水,疾步来到了赫连煜面前。

赫连煜趴在床上,闭着眼眼睛,依旧昏迷,四周全部都是上善换下的带血绷带。

他背部每一寸肌肤都被烈焰吞噬过,大片烫伤,能清晰的看到翻飞的血肉。

“怎么这么严重……”

在她记忆中,赫连煜的背部不应该这么严重啊!

上善一脸愁容,连声叹气,“王爷这一次伤得太重了,伤口已经出现了感染,所以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我们已经极力用药在控制,不然王爷怕是撑不到现在……”

江夕月闭了闭眼,极力压制内心波涛汹涌。

“没找其他的大夫吗?”

上善摇头,“王爷身份特殊,不能让太医前来,而外面的郎中,倒不如我两的医术了,所以眼下也只能我们来医治。”

江夕月上前给赫连煜按照自己的方法,基础的检查了一遍,发现他脉息确实很弱。

又摸了摸赫连煜的额头,发现他额头冰凉刺骨。

不止是额头,就连身体也是一样,比平时更要冰。

就像是之前她被玉箩绑来飞羽斋的时候,自己碰到赫连煜的那种冰。

身体感染,不应该是发烧,身体发烫吗?

为什么赫连煜的身体,没有一点温度?

要不是还有一些鼻息,真的就像是已经死透了一样。

“他为什么这么冰?”

上善若水低下头,沉默不语的摇了摇头,异口同声回答道:“不知道。”

他们当然是不能说,毕竟自己的师父可是已经交代过他们,不得将赫连煜身中寒蚕蛊的事情告诉给江夕月。

江夕月继续问到:“那你们给他喝了什么药?”

上善掏出了两张药方,递给了江夕月。

“这两张药方都是之前师父教我们治疗烫伤烧伤的,第一张是喝的药方,第二张是敷伤口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