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一方面是真的惊讶,想不出来两人为什么干这事儿,另一方面也是在主教面前暗暗撇清自己的嫌疑。
“我们没有!”劳·日杰夫平静地说道,看起来就像真不知道这事儿一样。
主教笑了:“劳·日杰夫先生,你是说你不知道是吗?”
说着,主教朝后面喊了一句:“带上来。”
只见有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被带了上来。
正是这次没有参加圣地条约签订但是帮忙接收了圣遗物(特殊世界核心碎片)的另一个职能者。
主教似笑非笑:“本来我们早就查到你了,但是大主教说等等,说偷盗者能得手并且迅速销赃指不定有同伙,没准能钓出更多偷窃者,果不其然,你们的同伙被钓出来了。”
劳·日杰夫面色变了,哈特·珍妮斯倒是很淡定,对劳·日杰夫使了一个眼色。
劳·日杰夫选择继续装蒜:“主教先生,这并不能证明什么,你要说我偷盗了圣遗物,那赃物呢?”
主教听到这话,面皮一抽:“你们这些盗窃者拿到赃物的第一时间当然是销赃,我们也想追回赃物,你居然还反问起我来了。”
哈特·珍妮斯笑了:“也就是说,主教先生,你们并没有物证,只是靠推测吗?”
主教对后面招了招手,一个执法队队员上来,拿着一个仪器,如果凌度在这就会知道,这是那天核对自己超凡能量的仪器。
“你俩把手放上去然后使用超凡力量。”主教对劳·日杰夫和哈特·珍妮斯说。
劳·日杰夫摇头:“大家都知道在圣地使用超凡力量是违反条例,谁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针对我俩的陷阱呢,我们不能使用超凡力量。”
主教冷笑:“这当然不是一个陷阱,其他几个国家的超凡者都试过了,不匹配,只有你们俩没试过,你们这是不敢展现自己的超凡力量,是心虚了吗?”
劳·日杰夫这才说:“行吧,我们自然是相信主教先生的公正的。”说着就信心满满地把手放在这个仪器上。
因为他是双系能力者,哈特珍妮斯也是双系能力者,两人在那天偷拿特殊世界核心碎片的时候,只用了其中一种能力,这也算是他俩给自己留的一条后路,没想到现在真的用上了。
可是他高兴得太早了,手刚一放上去,仪器就开始疯狂报警,叫声尖锐刺耳。
“不可能!这仪器坏了!”劳·日杰夫大声惊叫。
旁边的执法队已经准备冲上来把他按住了,劳·日杰夫下意识就要使用自己的能力。
却发现被下了某种禁制,根本使用不出来,总差上一点。
“你不知道整个圣地都在大主教的监视范围内吗?尤其是你们这些过来参加协商的外来者,大主教更是分了平时更多的注意来关注你们。别挣扎了,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大主教的眼皮子底下。”主教按着被执法队队员按倒在地上,身形狼狈的劳·日杰夫。
“我是冤枉的!”劳·日杰夫还是死不承认。
旁边的哈特·珍妮斯丝毫不敢发出动静。
苏罕德科公国的君主还是出来打了个圆场:“主教先生,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其实他心里已经把这两人骂了个遍了,他是不关心什么圣遗物不圣遗物的,他关心的是,自己送来的人居然偷盗东西,丢脸丢到其他国面前了。
主教对着君主笑了笑:“那就看证据吧。”
然后拿出了超凡者通过超凡能量痕迹还原的影像。
这下君主也没话了,影像上明明白白是自己带来的这一男一女。
劳·日杰夫还想说什么,就被堵住了嘴,只能呜呜呜地叫,一边叫一边在地上翻滚挣扎。
然后执法队队员对哈特·珍妮斯就温柔多了:“是你自己带上手铐还是我们绑你?”
哈特·珍妮斯放弃了挣扎,很识趣地说:“我自己来吧。执法队队员先生,你会送我们去哪里?”
“去圣地的苦牢,偷窃圣遗物是重罪,除非你们能把圣遗物还回来。”执法队队员直接回答了,这不是秘密,反而还有威慑作用。
哈特·珍妮斯于是想私聊劳·日杰夫和被抓过来的另一个队友,寻思咱们如果是需要特殊世界核心碎片参加下一轮游戏,那我们留下一点点,把大部分还回去不就行了?反正这圣遗物放在圣地,到最后需要完整特殊世界核心的时候,其他国家的人肯定也会想办法来圣地取的,就是那个时候偷盗圣遗物的难度估计是超级加倍了。
但是想是这么想,她却发现自己的职能者系统面板用不了了,无论是查看个人资料,还是找队友聊天都不行。
她看了看手上的手铐,这玩意应该不光是限制人,还是个屏蔽器。
副本世界的东西居然也能屏蔽主脑AI的系统?这还是第一次不是因为主脑AI为了给她们上难度而屏蔽通讯的。
是这个世界平均水平太高,还是各个主脑AI以及时空裁定局都默许了这小世界里面的行为呢?
反正只要是能坑到各个参与者就行了吧?
哈特·珍妮斯有点恍惚,突然不知道在圣地偷盗特殊世界核心碎片这件事情是对是错了。
也许不能参加下一轮比赛,输了回到无限世界,自己面对的只是无限世界的惩罚。
但是现在看样子是真的有可能被刑讯逼供,然后丢命在这里。
事情已经发生,连证据都清清楚楚,后悔也来不及了。
至少自己现在的状态比劳·日杰夫好多了,人家可是真的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下。
另一个队友也面色死灰,虽然知道特殊世界核心碎片可能是进入下一轮游戏的入场券,必须要想办法得到,谁叫他们几个都是倒霉蛋,半年,5个人,硬是没有一个人捡到过这玩意呢。
不过也是因为接收了这两人偷盗的特殊世界核心,被千里追凶直接在苏罕德科公国的办公楼里扣押了,丢了个大人,心里不是不迁怒这两人行事不谨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