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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可还受的住?”安红韶随即问了句,毕竟她那边也是双身子。

可是孩子还小,在这个时候定然是依赖周氏的。

府医叹了口气,只能说是已经开好了药,提前让周氏喝着。

吃五谷的,生病本也是常有的事,尽可能的避着便是了,就算是避不开,坦然的面对接受,积极吃药,没有旁的法子。

送走了府医,安红韶叹了口气,连婧函那孩子不错,安红韶有孕后少见她,知道她生病还挺想着她的。

可府医的话在这放着呢,安红韶也不能说不顾惜自己的身子。

让冬青去外头买了一些小孩子爱玩的东西给大房送去。

这才交代好,冬青还没来得及出门,周氏已经领着人过来了。

“嫂嫂。”安红韶赶紧起身,却因为起的着急,还没等周氏靠近,便又扶着墙干哕了起来。

周氏也顾不得其他,她快走了几步到安红韶跟前,“弟妹这是怎么了,反应这般大?”

安红韶上来这一阵,干哕的眼泪直往下掉,摆了摆手也没法跟周氏说话。

冬青给安红韶顺着后背,“大少夫人您里头坐。”

倒也不是担心周氏累着,主要是想着你快少说两句吧,安红韶都难受成这般样子了,哪里有功夫跟她周旋。

周氏摆了摆手,倒是不客气,“我不累。”

而后也不等安红韶回话,絮絮叨叨的念着自己这次过来的目的,“弟妹,昨个婧函烧了一夜,我的心里害怕的厉害,二弟既认得太医,你同他说说,能不能让他请太医过来给婧函瞧瞧。”

周氏几乎是一夜未睡,头发也不似之前那般梳的一丝不苟,面上也憔悴,一开口那眼泪更是往下掉。

安红韶缓和过来,让冬青扶着自己先坐下,这会儿也顾不上周氏。

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喝了几口水缓了缓,“嫂嫂,府医如何说了?”

虽说府医已经来禀报了,可是安红韶这会儿还是要问问周氏。

顺带给冬青使了个眼色,李氏就在隔壁,给自己母亲那边送个消息,莫要让人过来。

周母要是在这,李氏出头能说的过去。

可是现在周氏这般憔悴,万一哪句话说的不对,出了事李氏可怎么解释?到那时候占理也成了不占理了。

连母那边也是一早得的消息,安排好公中差事,本来要去看连婧函的,一听说周氏去了安红韶那边,急匆匆的便赶了过来。

“府医倒说是无碍,可是瞧着婧函那烧的通红的小脸,我怎么敢赌?”周氏擦着眼泪,此刻浑身是无助。

作为母亲,孩子一生病那自然是天要塌下来了。

“孩子现在可退烧了?我得了消息,这心就要揪起来了。”连母从院子里就听着周氏在那絮叨。

也不敢停脚下,快速的走了进来。

一瞧连母进来,两个儿媳同时站了起来,都有着身孕,连母肯定不能让她们见礼,赶紧让坐好,“我腾出空就赶紧过来,你瞧瞧这都憔悴成什么样了?你现在是双身子,更要格外的注意。”

声音里都是对周氏的担忧。

周氏摇了摇头,“我倒是无碍,只是可怜了婧函,这么小的孩子受这般重的罪。”

说完又看向安红韶,连忙催促着让安红韶赶紧给连如期送消息。

这意思是要去宫里找连如期了?

如果真到了那么凶险的时候,安红韶肯定也愿意帮忙的,只是府医今个刚说了没事,你这就着急忙活的让连如期去找太医,肯定不合适。

连如期又不是管太医,也是靠人情的,而且瞧连如期那样,估摸宫里有重要的差事。

再加上,连如期因为安红韶的事,已经耽误了差事了,若是在大事上有了岔子,累的连如期挨罚该怎么办?

安红韶思量片刻,“我想着让府医就在婧函跟前守着,若是异常随时过来禀报。”利索的对外头交代了句,而后看向周氏,“嫂嫂先放宽心,婧函那孩子是好的,定然会无碍。等着晚间夫君回来了,我必然将话带到。再来,宫里主子们身子也多不好,太医那也不定随时有空,主要还是指望咱们的府医。”

安红韶已经将话说的很明白的,你哪怕是不心疼连如期,你也得考虑,人家那太医也不是说你想请就能请的,万一人家正好有贵人要看病。莫要说你孩子没大事,就算真有大事了,也不能甩下宫里的贵人不管,来你尚书府救人。

尚书府没这么大的脸,连如期也没这么大的脸面。

连母也安排郭嬷嬷出门,让从外头也请几个大夫来,哪怕花重金,让他们都在府里守着,那么多大夫,但凡真有不对,不信看不出来。

周氏左看看右看看,眼泪落的更欢了,落着落着突然轻笑了一声,“是我天真了,只是二弟毕竟是婧函的亲叔父,救与不救,该听听二弟怎么说。若是二弟传话来说,他管不了,我也认了。”

“嫂嫂,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他是婧函的叔父,可却也是我的夫君,在内宅我便就能替他做主。”安红韶一甩袖子,“送客。”

这是安红韶第一次这般强硬的同周氏说话。

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周氏起身连连说了三个好字,这才甩袖子离开。

连母跟着起身,“我去瞧一眼。”

那边毕竟孩子还病着,连母总不能放任不管。

安红韶也没起身,只是点了点头,并非要端架子,主要是起来太难受了。

“去打听打听兄长在哪?”安红韶轻揉着眉心,生起一阵烦躁。

下头的人打听消息也快,说是昨个连如信同周氏不知为何起了争执,出门后夜里就没回来。

安红韶深吸了一口气,“去前院寻席杉总管,让他派人去将兄长叫回来,我不管他在做什么,必须回府里来!”

安红韶利索的交代,既然连父已经同族里说了安红韶是这一代的掌家夫人,那想来她是能用得动席杉的。

连婧函这边,清早烧稍微退下来了点,小孩子瞧着精神也不错,就是因为嗓子不舒服,吃饭还是不行。

府医倒是沉得住气,周氏却在旁边一直抹眼泪。

连母无奈的叹气,都是做母亲的,她是能理解周氏的,孩子生病无论是大病小病,那都是要了做母亲的命。

有心苛责,可瞧着她这可怜样,也就只能是一声声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