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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女人,内宅的事处理不好,现在连个孩子都不一定能顺利生下来。

于连父而言,要她有什么用?

为了这个没有什么用的女人,让自己的儿子觉都睡不好,那自然是不合适的。

连如期翻身上马,“就当是为了兄长。”

这点小事,不足挂齿。

连父是坐着马车上朝的,脚已经踩在了马凳上,可还是不忘冲着连如期喊上一声,“让你母亲多给拨些补品,好好的养养身子。”

连父在大门口喊,府里的人自然都能听见,连母就算是三天两头的给二房送东西,下头的人也别在那嚼所舌根,这是连父的意思,同连母无关,也就不能说她这个继母做的偏心。

连如期嗯了一声,本来双腿已经使力了,可突然想起昨个的事,拽紧缰绳折了回来,“过两天爹莫要忘了,再请那太医过来一趟。”

刚才连如期一直想着朝堂的事,差点忘了这事了。

连父哼了一声,“还用你说?”

他好歹不说坐到礼部尚书这个位置,还能跟那些愣头青一样,思虑不周全。

本来,医术高的人,肯定能把出妇人肚里怀的是男是女来,可是一般人不到孩子出生,绝对不会说出来。

太医主动提起,分明就是想要跟连家亲近。

估摸,十有八九有求于连家。

暂且打着交道,再让人私下查查。

左右,安红韶现在怀着孩子,虽说现在康健,可是谁人知道以后会有什么事,与这种人交好,只当是留个后路。

若是他所求并不让人为难,大家只当是各取所需了。

朝堂之上,李太傅依旧保持中立,冯阁老态度坚决的反对,庞相没有表态。

可是早朝还没有结束,钦天监那边送了消息,说是昨夜夜观天象,紫薇示弱,煞星显露,需要借神佛之光,镇煞!

听了钦天监来报的消息,冯阁老都被气笑了,这星象可真是来的及时,昨个皇帝才说了要修石窟,今个就什么煞星出来了,把朝堂大臣,当小孩哄呢?

可偏偏,庞相就要高呼皇帝圣明,说皇帝乃是天子,突然想修石窟必然是上天警示。

朝堂上更应该顺应天意,修建石窟。

冯阁老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可是偏偏庞相一开口,有众多朝臣跟随,且这本就是皇帝心意。

修石窟的事,这就定了下来。

不过,到底这要拨银子,不是说今个定了明个就能修,先拨一部分,选了人先去云州勘察地形,等着后面户部再拨银子。

冯阁老全程瞪着眼,似乎是在考虑死鉴的可能性。

朝堂之上,波谲云诡,内宅之中倒还是没有被波及。

安红韶次日起的晚些,所幸庶务也不是非要一早就要处置,等着从包嬷嬷这边学回来,再处理也是不晚的。

这正学着呢,下头的人过来禀报,说是庞公夫人求见。

安红韶皱眉,也没什么交情,她来见自己做什么?

按道理说,自己上次拒绝了,庞公那边为了一个外人,不至于这般没皮没脸的。

“让她暂且等着。”安红韶随意的摆了摆手。

她毕竟是指挥使夫人,不是说对方不管是什么身份,想见自己就能见的。

包嬷嬷也不多问,继续讲自己的课业。

一直让庞公夫人等了一个时辰,安红韶这才从包嬷嬷这边离开。

因着二房这边冰块也不缺,庞公夫人在正厅坐着也不热,不然哪里能坐的住。

安红韶过来的时候,瞧着庞公夫人不停的欠着身子,看着似有不安。她微微的勾起嘴角,“让夫人久等了。”

一开口,便带着笑声。

庞公夫人连忙起身,她从未见过安红韶,只是安红韶的出生她是听说的。来的时候想着,那庶女能坐稳当家夫人必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可是真见到安红韶,还是觉得她小看了对方。

虽说是庶女,可是穿戴得体,举手投足比京城贵女不差半分。重要的是周遭的气质,平和中还带着几分疏离。

庞公夫人不由的想起,当初李氏的在京城的名号,那人的女儿,又能差到哪去?

“叨扰少夫人了。”庞公夫人收起打量的视线,语气中隐隐的还有几分讨好的意味。

安红韶自然也在打量庞公夫人,人说腹有诗书气自华,大概就说的是庞公夫人。不需要珠光宝气的点缀。

只是可惜,语气中的讨好却拖累了她。

“夫人言重了。”安红韶还是笑着,语气中却是疏离。

她示意庞公夫人坐下,眼神里都是询问。

庞公夫人干笑着抿了一口茶,思量着该如何开口。“上次,贸然登门,惊扰了少夫人,我心中内疚的很,这次特意同少夫人道歉。”

听了这话,安红韶但笑不语。

这么应付着人,谁人相信?

或者该解释解释,上次又为何登门?

庞公夫人面上的笑容僵硬的都有些挂不住了,瞧着安红韶没有给她解围的意思,不自在的再次去端旁边的茶杯,手已经控制不住的抖了。

“家中幼女好事将近,听闻潘探花与安家有些渊源,潘探花在京城也没多少亲戚。”庞公夫人斟酌着开口。

意思倒也清楚,毕竟是成亲,亲戚们到的多也热闹。

只是,他们尚且跟连家没有交情,提前过来打声招呼,免得到时候下帖子太过冒昧。

“潘探花要入赘庞家?”安红韶将话说的直白。

不然,为何岳母家费心这成亲的事宜。

庞公夫人干笑了两声,“泽宇他在京城没有根基,小两口成亲后更愿意在庞家住,那便由着他们。”

毕竟是探花,将入赘挂在明面上,终归也是不好听的。

瞧着庞公夫人为潘泽宇遮掩,安红韶轻笑一声,潘泽宇这次没迎娶前世的夫人,不过却一样是高攀。

“庞夫人有所不知,潘探花的姑母曾是我婶母,所以他投奔过安家。只可惜,他姑母犯了错被休离府,所以,您说的交情也就没有了。”安红韶没有给庞公夫人任何幻想的余地,你若是单单的只冲着这件事来,那注定就是白跑一趟了。

他们不仅没有交情,闹不好还得有仇。

庞公夫人欠了欠身子,眼瞅着就有些坐不住了,可面上还是挂着牵强的笑容,“那孩子倒是提起这事了,不过他是念旧恩的,无论如何他也吃了安家好些年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