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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筠哼了下。

谢三郎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认真地道:“怎么了?”

“天显那个和尚说你有事瞒我。”

“唔。”谢三郎沉默了会,“没有。”

“文无的身份?”

谢三郎拧了下眉头:“我只是初步怀疑。”

“嗯?”程筠来了兴致,往这边扫了眼,“怀疑什么?”

“他可能是皇后娘娘流落在外的嫡子。”

程筠目光古怪:“难怪他们对皇宫有些敌视,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天显和你说了什么?”

程筠摇头道:“倒没说什么,只是他今天来了一趟,说了些试探之话,还说你有事瞒我,挑拨离间。”

听她这么说,谢三郎也明白程筠没有生气。

他心底松了口气。

“相公,你好像……”程筠顿了顿,犹豫了下,“你好像很紧张,怕我生气动怒?”

谢三郎咳嗽两声:“你这人这么好,怎么会生气动怒,娘子,文无这人我没接触过,不知道好坏,你与天显谈话时,尽量小心些。”

这个不用他提醒程筠就明白。

她沉默了会,往谢三郎那边扫过,似笑非笑地道:“我知道。”

谢三郎有些心虚地挪开眼。

“怎么不看我?”程筠别过头,特意盯着谢三郎,似乎想要看他心中在想什么。

谢三郎喉结上下滚动。

两人靠得太近,她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让他把持不住。

程筠盯着他,双手撑在他的侧面。

“相公,下次可不许了。”

谢三郎当然知道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点了下头:“我明白,若有怀疑之处,定然先和你说。”

她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脸颊,弯着眼睛道:“这才对嘛。”

说着,让谢三郎抬起下巴,能对上她的目光。

彼此之间,竟凑到了一块。

唇齿不知何时贴在了对方身上,感觉极为刺激,再加上感官放大,柔软的感觉让人浑身发软。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动手,等两人反应过来时已经进了厢房。

身上的衣服被脱得一干二净。

外边,春水吃着瓜子,靠在柱子上问道:“你们主子经常这样?怎么像是当我们没存在一样。”

“把像字去掉。”云泽冷冷地剜了眼春水,像是不想与她多费唇舌。

春水撇撇嘴:“那么凶干什么,我好声好气地问你,你干什么疾言厉色,弄得像我欠了你一样。”

“……”云泽突然说不出话,他觉得这女人好像有病。

怎么在这无理取闹。

想到这,他往旁边走了两步,很不想和春水掺和在一起。

春水怎么可能看不懂他这态度,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往这边走了些许。

“你干什么?”

“我倒想问问你干什么。”春水长得比较清秀,要不是那道疤痕影响了美感,也算是卿色佳人了。

云泽不重色,但春水这样的人他不喜欢。

尤其是两个阵营,双方敌对,让他和春水说话他都觉得费劲。

“别挨着我。”云泽冷冰冰地开口。

春水蹙眉:“这地方这么大又没写你名字,我爱挨着就挨着,你管得着么?”

云泽心中烦躁,嗤了声。

春水也不是不会看脸色的人,要是换做平常她早就走了,但云泽这态度让她很不喜欢。

摆明是仇视瞧不起人啊!

想到此,春水恶狠狠地道:“云泽,你再这么瞅着我,信不信我将你眼珠子给挖出来。”

云泽像是来了兴致,看了眼春水,从头到尾地打量,很郑重。

“不信。”

春水还以为他会憋什么好话出来呢,一听见这话,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这狗男人,可真是让人无言以对。

“为什么?”春水张牙舞爪,显得自己格外厉害。

云泽撇嘴:“你打不过我。”

春水像是泄了气的球,一下子就萎靡不振了,这男人还真是嘴贱,这么喜欢说实话呢。

“是,你武功高,我确实打不过你。”

说到这,春水往外边走,准备灰溜溜地离开。

哪知道刚出屋檐下,她就气愤地抬头,等看见上头的情况,她拧着眉头,很是无语。

“下雨了。”

说着,春水又缩回脚步。

这次云泽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悄无声息地隐藏在暗处。

春水用手拘起雨水,有些冷,她缩了缩手指,上面都泛红了:“云泽,我在这里冒充县主那几日,你是不是就一直在暗处?”

“是。”云泽没有否认。

果然啊。

春水沉默了会,只觉得心里漏了拍,她叹了口气:“我是不是特别傻,演得四不像,还以为自己很厉害。”

“县主不会像你那般愚蠢,做个菜都不会。”云泽见她低着头,好心解释了句。

春水转过头,莞尔道:“我们主子只教我们如何做任务,如果取得对方信任或者怎么杀人,从不会教我们做这种小事。”

不教不是因为有人伺候他们,恰恰相反。

每日的训练压得她们喘不过气,几乎没有时间去吃饭,基本上每顿都是草草应付一口,那会专门做珍馐美味。

想到这,春水笑得更加灿烂。

“云泽,我们不像你们,有人护着宠着,我们是孤儿,从底层爬上来,经历过厮杀,输了,就死了,而我运气好,侥幸存活到现在,不过也因为活着,我做了很多错事。”

“人啊活着越久,就越狼狈。”春水笑得比哭还难看。

看得云泽皱眉道:“你哭了。”

春水将眼泪擦干净,冷哼道:“我才没哭,你少污蔑我。”

“污蔑?”云泽是看够了春水无理取闹,懒得争辩:“你说是污蔑就污蔑,你说没哭就没哭。”

春水气的发笑,这男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不过你有句话说错了。”

春水疑惑道:“什么错了?”

云泽手指在佩剑上点了下:“我们训练也很艰苦,只不过没有你们那般血腥残忍罢了,只有赢了对手,我们十二卫才能拥有佩剑。”

“佩剑在人在,佩剑断人死。”云泽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什么情绪,“人生在世,基本都没什么不同,都在努力地活着。”

春水道:“我们是属下,那是一样,主子们却不同。”

云泽没有春水那般想,轻笑了声道:“一样。”

“她们同样为了活着做了许多,你只看见县主养尊处优,却没见过她以前亲自下地干活,做生意都是亲力亲为,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