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我们一行三人再次返回五雷观,路上这两个家伙一直好奇我在山下经历了什么。

听他们说,在我进入大孤山山体内部以后,里面就一直隐隐约约传来震动声,他们一度以为山都要塌了。还好小凡和我带着连心符,知道我无恙,不然难保又该担心。

我一边说着山体里面发生的事情,一边想着是不是过段时间让老三带着小凡离开洛市。三月的天气就这个样子,我觉得一切的不正常并非偶然。

别人我管不了,但是我希望他俩能够平平安安的。至于黄胜男,我自然希望她也能远远的离开,但她有工作在身,却是怎样也不可能退缩的,我只希望自己能够护她周全。

回到了五雷观,大黑和熊大已经提前到家了,它们浑身的毛发还没有干,显然才从那五雷观后山的潭水之中出来。不见花斑大蟒的影子,想来这家伙并没有跟过来,大夜枭是先我一步,已经稳稳当当的落在院子里面的大树上,宛若石头,就好像它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我把花瓶里面的八尾狐给老三看了,他哪里见过这个场景,看的目瞪口呆。

“阿豆,你有这么有趣的东西,也不说早点儿告诉我,你现在的生活充满了神话色彩,我不管,我以后也要跟你在这五雷观上混了。”他打趣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要是真能这样可就好了。我现在巴不得他能走的越远越好,远离这是非之地。

“阿豆,你想什么时候放里面的狐狸出来?”老三拿着手中的断尾愣愣发呆。

我本想着让小白居中调节,做个说客,但是看样子它和九尾的恩怨并没有了结。也许是这家伙实力大增,想试试身手,我们刚刚回家,它就跑进了那花瓶里面和那家伙斗成一团。

“再定吧,我不知道九尾是敌是友,看样子,若是贸然解开它的封印,反倒是放出一个不确定的因素。”

我们回到五雷观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老三就在这观里过夜。

我一夜未眠,吃了那大蛟的内丹之后,总觉得自己五感清明,对周遭的一切事物感觉都不同以往,一直在小院之中练功。渐渐地,这山上的一草一木,一丝清风,一只夜虫,我似乎都能感知的清楚,这感觉实在是奇妙,难怪影视剧里面都要吃内丹这种东西,效果是真的好。

我就这么一直练功到天亮,吃过了早饭。老三就回了千世娱乐。

原打算今天就去那夜郎岭下,收拾了那梼杌,临行之前,却来了一个奇怪的香客。

那是一个年岁很大的女人,打扮的十分的精致,长发在后面盘成了发髻,朱红色的钗子,一身老式的黑色旗袍,举手投足间,透露着优雅和气质,把女人在骨不在皮诠释的淋漓尽致。这把年纪爬上了葫芦山,看上去却没有丝毫气喘,随同她一起前来的还有一个黑衣年轻人。

五雷观很少有香客,尤其是这样的一个神秘的女人,我和小凡都迎了出去。

女人上过了香,抬头看向了我和师弟,

“你是章豆豆,你是莫小凡?”

我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能叫出我和师弟的名字,心中难免有些震惊,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是的,您是哪位?”

“一位故人,走吧,带我去看看张道千。”女人开口又是让我一惊,她居然还认识师父。

既是师父的故人,那我也不迟疑,引着她来到了五雷观的后山,那块儿柿子树下的小小墓地。

“师兄,我来看你了!”

女人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彻底的震惊了。

她竟管师父叫师兄?

之前师父说过,五雷观到他这一代就他和师伯两个人,可如今这妇人却是如何称呼师父为师兄?

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老妇人就那么站在原地看着师父的墓碑,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抚摸着那棵枯死的柿子树,眼眶红了,然后又看向了一旁的酸枣树,却又突然笑了出来。我看的不明所以,心里面十分的好奇,却也没出口相问。

祭拜完了师父,女人就回到了前院的那个青石桌前,坐了下来。小凡忙着回到屋子里面取出了水壶给老妇人倒了一杯。

我再也忍不住,开了口,

“老人家,您说师父是您师兄,可是师父却从未提过我有您这个师叔,这是为何?”

老人家没有开口,就是那么轻轻的抚摸着那个青石的小桌子。

“亲爱的师叔,您说说呗,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小凡话锋一转。

老妇人看着小凡,又看了看我,缓缓的开口了,

“都是过去的事情,当年神霄一门到我和你们师父这一代,有三个人,你的大师伯,你师父,还有我。我们三个都是孤儿,自幼被师父师娘收养,入了神霄派,感情是极好的。”老妇人看着我和小凡,继续开口,

“我十六岁那年和你师父入山采药,看到了一个被遗弃的女婴,这孩童当时就在山下的一块儿大青石上趴着,周身光溜溜的,我们见这孩童无人照看,就带回了五雷观里。观里的人都很喜欢这个小娃子,这小女娃也是十分的可爱聪明,一直叫我阿娘,叫你师父阿爹。

六岁那年,她大病了一场,之后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她周身逐渐长出黑色的羽毛,后来背上竟然开始长出翅膀,师父说他是妖物,留不得,几次想要除去这女婴,我苦苦的哀求,你可知道这孩子她叫我娘啊!

师娘见我执意如此,也劝说师父不要杀这孩子,等她长大了再看不迟,加上两位师兄的劝说,这才留得这孩子的一命。”老妇人说到这里,情绪有些激动,眼泪也掉了下来,

“都怪我,都怪我啊,我要是早些同意师父的话,他也不会死了。”

老人家的一席话,我听的心惊肉跳,从她的描述上来看,这孩子必然和丹朱有关。

“老人家,您和师父在哪座山捡到这孩子的,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会忘啊,那山叫大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