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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还是由我来和你们转述一下吧!白天那份通知啊,是我帮忙接收下来的。当那些人得知我是这院子里管事的大爷后,便大致地将其中的情况向我透露了一番。”闫阜贵轻咳两声,然后缓缓开口说道。

刘光天迫不及待地问道:“嗯,那三大爷您快给大伙儿讲讲具体情况呗!”

闫阜贵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

“关于这贾张氏在服刑期间究竟遭遇了什么事儿,他们并没有和我细说,所以具体的内容我并不知晓,估计等到她回来的时候就会清楚了。

然而,她这次次得以提前获释归来,却是由于她身上受了重伤,并且伤势颇为严重。

根据狱警所传达的信息来看,她的身体状况应该是已经不适合继续留在狱中服刑了,监狱也就索性将她提前释放出狱,交由当地的派出所与街道办事处加以监管,让她在在家里受到管控着生活。想来,应该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哦,对了,这个事情很急,他们说明天就会把人给送回来。”

听完这番话,几人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之声。有人怀疑道:“这个消息真的可靠吗?会不会有什么差错呢?毕竟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呀!”

一时间,众人心中皆是充满了疑惑与担忧。会不会是哪个搞错咯?毕竟这种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啊!要是真的像这样的话,那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原本以为还要等上好长一段时间才能见到她,结果现在却听说她马上就要回来了……哎呀呀,这到底是咋回事嘛!搞得人心里面乱糟糟的,完全摸不着头脑啊!

“看来就是这么个情况了,人家都已经上门通知了,错肯定是错不了的。

你们也不必惊慌失措,自顾自的乱了阵脚,总不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大家该怎么样过日子就怎么样过日子。

以前她气焰嚣张,如日中天的时候,都在我的面前翻不起什么风浪来,现在时过境迁了,大家的身份地位早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与往昔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

难道说,我们竟然会惧怕一个行将就木、奄奄一息的老虔婆吗?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可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啊!她若是能老老实实地苟且偷生、残喘于世也就罢了,但要是她胆敢再起风浪,想着破坏我们这来之不易的安宁生活,那么就不要怪我无情无义、心狠手辣了!到时候,我一定会叫她陷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境之中!”

按理说,以王海洋一贯的行事风格,本不应将话语说得如此直白决绝,毕竟心狠手辣之事暗中操作就可以了,不需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口。

然而此次,他却一反常态地直言不讳。其中的原因有二个:其一,屋内所坐之人都算是他自己的心腹亲信,若彼此之间连这般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么他多年来苦心经营的笼络人心之举岂不是付诸东流?

其二,或许也是想借此机会向众人表明自己坚定的立场和决心,让担忧胆怯的几人能够重拾信心。

首先要提及的便是秦淮茹了,与其他人不同,她无法做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毕竟她得和贾张氏同住一个屋檐之下。

这种近距离的接触使得她的日子变得异常艰难,因为她打心底里惧怕着贾张氏。

每一次面对贾张氏,秦淮茹都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心头,仿佛有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身上,令她喘不过气来。

接下来要说的是闫阜贵。身为贾张氏曾经的手下败将,他实在缺乏足够的自信去妥善地管理好贾张氏在四合院里的生活起居。

如此一来,问题便接踵而至:若未能完成街道办交代的任务,他必然会遭受严厉的批评;而即便勉强完成任务,贾张氏恐怕也绝不会轻易放过他,定然会想方设法让他不得安宁。

毫无疑问,无论怎样选择,闫阜贵都注定要两头受气,这无疑成为了他最为忧心忡忡之事。

正是有着这方面的考虑,王海洋才会把话说的真的直白。他必须以强硬且果断的姿态表明立场,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确保自己的人都能继续享受平静舒适的生活,免受不必要的纷扰与磨难。

“你的意思我完全理解了,也就是说一旦贾张氏胆敢有所行动、搞风搞雨的话,我们就不用考虑其他因素,直接毫不犹豫地给予她一次沉重而有力的打击。”

听到这话后,有人撑腰的闫阜贵心中立刻有了底,他也知道了接下来应该如何去应对行事。

王海洋点点头,示意旁人他就是这个意思。“嗯,就是这个意思,和这个老虔婆没什么好客气的。他想要不痛快,那我们就大发慈悲的成全她就行了。

毕竟,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顺口还说了一句俏皮话,惹得几人是一阵大笑,就连忧心忡忡的秦淮茹也不禁莞尔,消除了内心许多的阴霾。

“那明天怎么安排呢?我肯定是要就在家里办理交接的,那样我一个人在家里的话,贾张氏是一定会找我的麻烦的,我害怕会出岔子。”

“哦!原来是这件事啊,你大可不必担心,我心里早就有所盘算。

等明日我去到工厂之后呢,我会先替你向领导告假的。至于我嘛,那肯定是由于工作繁忙抽不开身回来的。”

王海洋话一说完,只见秦淮茹那张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庞之上,瞬间流露出一抹焦灼之色。然而,还未等她来得及张口言说些什么,王海洋便紧接着又继续讲道:

“那个贾张氏明天回家。到那个时候,秦姐你只需如往常一般在家中做好相关事务的交接就可以了,其他方面则不需要去担心,自然会有三大爷在一旁帮衬着你。”

“所以呀,明天所有的事儿都需要仰仗三大爷您多多费心照料。”听到这里,闫阜贵赶忙点了点头,表示已然知晓此事。

接下来便是轮到安排秦铁了,身为秦家的一份子,自然而然的就应当全力支持秦淮茹,这点毋庸置疑。

毕竟像他这般身材高大威猛、体格健壮结实且孔武有力之人,正好能够发挥出震慑贾张氏的功效。

“除此之外呢,小铁明儿个也会留在家中,这样他便能协助于你,让你不至于一个人去面对那个老虔婆,也可以为你增添些许底气。如此一来呢,哪怕真遇上什么棘手的事情,你也照样可以镇定自若地去应对。”

如此的安排,可谓是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秦淮茹在脑海里盘算了一下,觉得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这才把心稍稍的安定了下来。

隔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秦淮茹早早地起床,来到王家厨房忙碌起来。她熟练地准备着早餐,心中却充满了忧虑和不安。

当孩子们津津有味地吃完早饭后,秦淮茹温柔地嘱咐他们几句,便带着他们前往学校。看着孩子们渐行渐远的背影,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返回四合院。

此刻还不到八点,但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三三两两的邻居们。他们围在一起,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什么。

尽管声音很小,但秦淮茹不用去听也能猜到,他们肯定是在谈论自己。也许在说着她即将再次陷入曾经那种痛苦不堪、毫无希望的生活;

或许在猜测她会如何被贾张氏欺凌、辱骂甚至毒打……这些话语如同刀子般刺痛着秦淮茹的心,这种情况下,即使身边有三大爷在支持,有秦铁给她撑腰,还是让她感到无比的难受与无奈。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间已临近十点多钟。

秦淮茹静静地站在院子里,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在等待命运的审判。她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只觉得心头沉甸甸的,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然而,无论未来多么艰难险阻,她都必须坚强面对,因为她还有年幼的孩子们需要照顾和保护。

\"吱呀——\"伴随着一阵刺耳的摩擦声,汽车轮胎猛然刹住,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紧接着,未等尘埃落定,便有一群人鱼贯而入,脚步声打破了院子原有的宁静。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于那扇开启的老旧院门,只见一个身影突兀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她的身形略微的有些瘦削,仿佛风一吹便能倒下。

两名狱警小心翼翼地一左一右搀扶着她,生怕稍有不慎她便会瘫倒在地。那人头发凌乱不堪,如杂草般肆意生长,脸上满是污垢和疲惫之色,眼神空洞无神,整个人看上去无比憔悴,状态极差。

似乎经历了一场难以想象的磨难,让她原本应有的生气与活力消失殆尽。

不等人们去仔细的辨认,街道办的同志便大声的开口询问道:

“老闫人呢?在不在这里。”

这就是街道办的办事儿方式。即使这个管事儿大爷的制度早就已经被取消了,但要是真有什么事情的话,他们还是习惯性的第一个就去找那些在群体当中德高望重的人。

“在呢!在呢!”听到工作人员的呼喊声,闫阜贵迅速地从秦淮茹身旁窜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地赶到了那一行人跟前。

“嘿哟,您老怎么躲到后头去啦?可叫我一通好找啊!”街道办的那位工作人员压低声音抱怨着,脸上流露出些许不满之色。

毕竟平日里他们来办事时,负责管事的人总是随叫随到、恭敬有加,今天这般情况倒是少见得很,心中自然免不了有些怨言。

然而,这便是那个时代基层工作者惯有的行事风格——简单直接、不拘小节。若有人觉得这种工作方式不够细腻,甚至认为有失妥当,那可真是大错特错了。

要知道,当时的社会环境下,大多数民众文化水平较低,整体素质还有待提升。尤其是面对那些冥顽不灵、讲不通道理的倔脾气之人,如果一味采取温和友善的态度,恐怕很难奏效;反倒是以一种强硬而粗放的姿态应对,往往更能快速有效地解决问题。

这就又是题外话了,暂时压下不表。

“昨天让您通知秦淮茹同志的事儿说了吗?她今天在家里吧?”

工作人员对着面前的闫阜贵询问着。

“通知了,人今天也没有去上班,专门在家里等着在。”

闫阜贵连忙回答道。

工作人员微微颔首,表示认可,紧接着又开口道:“这样最好了,劳烦请您为我们领领路,然后帮忙维护一下周边的秩序,以便狱警同志们能够迅速完成任务,他们一会儿还得返回监狱,时间耽误不得。”

闫阜贵闻听此言,脸上立刻露出笑容,连忙回应道:“无妨无妨,您这般言语实在太见外了,这原本就是我分内之事啊!”

获得他人夸赞之后,闫阜贵瞬间挺起胸膛,精神焕发,仿佛浑身充满了力量。他提高嗓音喊道:“大家伙,赶快把路给让开,也不要这么近的在这里围观,以免妨碍到同志们执行公务。”

有着闫阜贵那略带威严且有条不紊地指挥,原本还围着的、嘈杂喧闹的人群,此刻非常自觉地向两旁退去,把院子里中间的道路给让了出来。

就这样,一行人畅通无阻、顺顺利利地抵达了中院儿贾家的门前。此时,秦淮茹正站在门口处等待着,她的面容上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神情,或许是惊讶,又或许是担忧。

他们将人引领至家属跟前之后,那位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便很识趣地退到一旁。而此时此刻,整个场面的主导权自然而然地移交到了那群从监狱赶来的同志们手中。

其中一名表情严肃、身姿挺拔的男子率先向前一步,语气沉稳且带着一丝威严说道:

“秦淮茹同志是吗?我们是来自监狱的执法人员,你作为贾张氏的家属,请您配合一下我们接下来的工作。”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如同重锤敲在在场每个人的心间,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嗯嗯,是的我是秦淮茹,有什么事情您可以直接和我说。”秦淮茹回答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可是还好没有太过于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