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怀对他们说:“各位,知道为什么今日我在前院迎接各位吗?”
大家都摇头。号怀歪嘴和一笑,众人有种不好的预感。号怀道:“今日,是咱们新风公司高管,也就咱们几个人,首次发工资的日子。之前咱们公司处于初创阶段,投资多、资金也紧张,现在咱们基本踏入正轨,所以按计划咱们于六月发第一次工资,我十分高兴的通知大家,发工资喽!哈哈哈”
几个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号怀,随后就是熟悉的疯狂眼神交流和挤眉弄眼儿。李恪首先问:“号怀,你最近脑袋又受伤了,还是上次磕的那个枣儿还没好?”
号怀不理他指着桌子上堆着的一堆小麻布袋子说:“是这样,明德兄、处弼兄、二哈和我咱们四个人从三月开始计算工资,每月30贯,共计3个月每人90贯,这个袋子每个里面是30贯,每人拿三个。”
程处弼怀疑的拿了一个袋子:“你不会开玩笑呢吧?还真有工资啦?”边说边拿起一个袋子打开一看,三十贯钱好好的躺在里面,程处弼眨了眨眼说:“真是钱!”
李恪惊讶道:“我还以为里面装的石头子呢。”
号怀被他俩气乐了:“你们以为我有毛病是吧?忙前忙后好几个月了,树都绿了,花开了又谢了,我在这儿玩呢?”
房二哈二话不说直接上前拿了三个袋子打开看了确实是钱,就抱在怀里一边美去了。
号怀又接着说:“景恒、景仁,你俩呢是三月底入职,那几天我就不算了,算两个月的工资每人60贯。”
景恒道:“还有我们的?我们就天天监个工,看着点儿别有人捣乱,别有工人偷懒儿什么的,就我俩?图纸啥的都看不明白还能有工资?”
李恪这时已经拿了自己的工资说:“没事儿,你们不乐意要可以给我。”
景恒、景仁忙各自拿了两个袋子,号怀正在想自己的钱应该交给谁管着。众人只听一阵喵喵。葱油猫在一边说:“放你床头柜里,我给你管着。”
号怀想了想,这还真是眼下最好的办法了。号怀点了下头接着说:“各位,因为你们都有几天没计算工资,所以我用最新的产品抵了,每人送你们十副扑克牌,三副麻将牌。请各位笑纳。”
说着一指旁边一把椅子上的东西道:“来自己拿吧。”
几人拿起来看了半天,众脸懵:“这是什么?干什么用的?”
号怀让他们先把钱让随从送回府,然后带着几人来到内院。树阴下一个碳化木地台儿上放挂着一张帐子,帐子内有一张桌子六把椅子,号怀招呼众人入座问:“诸位可有时间?”
几人齐声:“废话!”
号怀开心的说:“咱们先玩两把大跃进!”
葱油猫在一边:“怎么不玩斗地主。”
号怀气愤的小声说:“我不会!”
号怀先将扑克牌拿出来介绍:“上皇是大毛,陛下是小毛。”
李恪拿起来一看,李渊一张圆圆的脸,眼睛足足占了一大半脸,胡子翘着、眉头皱着,表情明明很严肃,但怎么这么可爱呢?再看父皇也是圆圆的脸,手里拿着一根镶嵌着红宝石的棍子。李恪道:“这是我父皇?他为什么拿个棍儿?”
号怀白了他一眼:“什么都不懂!什么棍儿?这叫权杖!懂不懂。”
房二哈问:“权杖就是掌权的意思吧?”
号怀笑了:“对,还是二哈兄弟聪明。”
李恪一脸无语的问:“号怀,这东西你准备在商场里卖吗?”
号怀点头:“当然呀。”
李恪不敢置信的问:“就这群大头娃娃,你哪个惹得起,这个模样他们看到了不得拆了你?”
号怀想了想说:“我爹应该不会。”
李恪急道:“我爹会!”
程处弼看了半天说:“我爹也会!你这把我爹画的也太,太,怎么说呢,太圆了,就,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他一看了非得跟你急不可。”
房二哈想了想自己老爹那张不苟言笑的脸说:“我爹不至于把你拆了,但他会一甩袖子再也不理你!”
李恪这时又拿起一张方片K问:“这上面是我?李恪字明德?我哪有这么圆?”
程处弼在一旁笑道:“还挺像,拿个小折扇,跟那天在刑部大堂上得瑟的模样完全一致!”
李恪好奇的指着K问:“这是什么?是什么意思?”
号怀不经大脑的说:“就是King,嗯,亲王的意思。”
李恪看着红桃K李治说:“还是稚奴最像,他就长这么圆,吃棒棒糖,嘿,跟那天开业的时候一样。”
景仁拿着黑花K说:“号怀,我服了,你胆儿是真大,把李泰画这么大的肚子,他要看见了一准儿记恨你,我跟你说,他那个人最小心眼儿了。”
号怀一听也有点嘀咕了,叫小六通知一下,把扑克牌先下架。然后说:“各位,主要是明德兄,麻烦各位学习一下玩法,回去跟自家老爹玩会儿,看看他们的意见,如果不同意我就把这批货卖到境外去。重新画一套在咱们这儿卖。”
说话间号怀把大跃进、拱猪、接龙都边玩边讲一遍。由于房二哈脑子不太跟得上,所以号怀安排了景恒、李恪、处弼和自己一起玩,一样儿玩两把,确保他们学会了。号怀又道:“唉,还有自己玩的两种迷信玩法,想学不?”
这时几个完全被扑克牌吸引,注意力完全从版面上的人物转到游戏规则上。一听自己也能玩,在一边看着的房二哈和李景仁忙前凑了过来。号怀说:“一般我们想问一件事儿顺不顺就会用这个单人排七,比如我们算一下李恪能不能获得娟姗姑娘的芳心?”说着洗了牌第一列正面向上摆一张,第二列竖着摆一张扣着的用一张牌面向上的压上前一张,以此类推,到第七列共七张牌,六张扣着最下面一张牌正面朝上,号怀将自己手里的牌连拿三张反过来,按红黑相间顺序与摆好的牌相连,只要面最下面一张与别的相连被拿开,就能翻开一张牌。号怀边解答边翻,不一会全翻开了。号怀笑道:“行啊,这就算是成功了,明德兄你将来准能获得娟珊姑娘的芳心!”
李恪不好意思的笑了:“真的吗?你这玩意儿准不准?”
程处弼大咧咧的说:“那些算命的也不一定就比号怀准,咱们号怀斗法都胜利了呢!”
又教了一种七层金字塔的玩法。关于这个相加得十三的问题,房二哈就不乐意了:“你说是玩的,这哪是玩这不算学吗?我可学不会。”
李恪气道:“一共就这几种,你背都背下来了。”
接着号怀招呼了小五、小六又支了张桌子,开了两桌麻将,小五、小六负责教房二哈和李景仁,这桌当然由号怀负责教,大家一边打一边教。毕竟是年轻人,不一会儿就都会了,这个东西就是这样,刚学会的时候瘾最大。号怀这时严肃的说:“我可把丑话说前头,谁要是用这个赌博,就开除出咱们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