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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我把暴君巧取豪夺了 > 第152章 可笑的初夜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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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之中一片光怪陆离。

她破碎的心智飘荡在其中。

串连起上一世记忆的碎片。

................

北戎草原上朔风凛冽。

烈王军队惨败后,她和那些军妓一样被当做俘虏押送到了北戎草原做奴隶。

那些军妓被押送至北戎草原后,无一例外都遭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她们比草原上的牛马都不如。

只是北戎草原上男人们公用的性奴而已。

她们被关在那片草地用铁网围成的牢笼内,不论黑天白日,供那些发情的北戎铁骑拉去外面的草地上取用。

在少女第十次用那迷迭香推倒压在她身上的北戎铁骑时,看到一个左眼上戴着黑色眼罩身着黑色骑装的少年朝她走了过来。

他看了一眼趴在草地上的那个北戎士兵,满脸潮红,闭起了双眼,但双手和双脚却一直对着下面的草地疯狂抽插........

当时北戎草原上落日余晖将西方大片天空涂抹成血红,颜色暗淡凄冷。

少女看着走过来少年蹲在了那北戎士兵身前,捏起他的下巴检查了一番。

草原上冬夜的风寒冷如刀子般割在她的身上,脸上,一点点冻结她双眼中闪烁的光。

她倚靠在后面的草垛上,眼神冰冷麻木,将手中的那根混着迷迭香的荆钗重新插进了自己的发上。

没多久,她见少年起身,朝她这边走了过来,开口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仰头看着他,道:“芊泽。”

“这不是你真正的名字。”少年低头看着下面眼神冰冷麻木,随意倚靠在草垛上的少女,虽然蓬头垢面,但遮不住她的清艳灵秀,破烂不堪的粗布裙内一身美人骨。

远方天际血如墨色,残阳余光倾泻在满身脏污的身上,她只是在那里随意倚靠,清亮的眼神冰冷麻木,在残阳余光下却是浑然天成的妩媚动人。

“你真正的名字叫做什么?”

他一直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少女还是没有开口。

之后看到他要离开,倚靠在草垛上的少女在他背后清灵的声音响起,“你会告发我吗?”

只见少年转过身,在西方天际撒下的最后一抹残阳下看向少女,“在男人胯下能想到这种自保的办法。”

“我很欣赏你。”

少女倚靠在草垛,看着那个左眼戴着黑色眼罩的少年走远。

之后少女知道了那天傍晚出现在草垛后面的少年是北戎草原上的四王子,拓跋桀,黑狼部落的首领,可敦的肉中刺,北戎大王子拓跋昊的眼中钉。

早年因其母身份只是一个被从中原俘虏到草原身份低贱的奴隶,一开始他并不受可汗喜爱,之后凭借多次率领黑狼铁骑朝外侵掠扩张立下战功赫赫,才开始受大可汗青睐倚重。

她的那点自保伎俩之后并没有暴露。

或者说,她不过一个身份低贱的性奴,不值得他一个黑狼师首领浪费时间在她身上。

再和少年见面,是大概一个月后,她随着一批女奴隶被草原上的一个老嬷嬷从囚笼中挑选出来送去了黑狼师,四王子的毡帐。

拓跋桀的生母是中原人,想要少女给他多讲些中原的风土人情和玩乐趣事。

她早些年吃喝玩乐最是在行,这方面自然懂得比谁都多。

相处久了,少年首领愿意听,她可以一直给他讲个滔滔不绝。

她也很会做一些蹴鞠、捶丸、马球、木射陪他一起游戏。

查干萨日,大可汗突发恶疾,草原上的巫师束手无策,拓跋桀按照少女给的药方进献给了大可汗药物补品,大可汗大愈,对他也更为器重。

“看不出来,你很有做医师的天分。”相处的愈久,少年首领越能发现少女身上不同于其他人的闪光点,一次次让他感到惊喜。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绝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奴隶。

即便将她困在草原这方囚笼中,也很难完全驯化骨子里面的矜贵和高傲。

她很会伪装。

“年少轻狂的时候最是贪玩,被一个个先生逼着四书五经没读多少,倒是在课堂里看过许多杂书。说起来,看过来的那些杂书里,现在稍微有些用的就是那些药籍了。”少女对北戎草原上的少年首领道。

往昔她身为大将军府嫡女千金风风光光,曾以为一生都会风光。

被众星捧月娇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子,整日里斗鸡走狗不学无术。

年少不识愁滋味,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怎么开心怎么来。

可惜世事无常。

原来随心所欲的时光都有期限。

无限风光坠落云端,落入泥沼中便是万劫不复。

拓跋桀对她说,她是第一个让他感觉有些兴趣的少女。

之后,拓跋桀在拓跋昊面前为她解了围,让她免遭被强迫。

她对拓跋桀说,如果四王子不嫌弃,他们就做一辈子的朋友。

朋友........

少年首领朝她笑了笑。

只是笑了笑。

再之后,拓跋桀询问她:“之前听你说你身边曾经有一个侍卫,之后与你走丢了,你想找到他?”

闻言,少女看向少年首领,眸光亮了亮,“你可以你帮我找到她吗?”

拓跋桀看着面前的少女一时间双眸澄澈清亮,比草原夜空上的星辰还要璀璨动人。

少年首领嘴角轻扬,那只常年总是阴鸷晦暗的右眼那一瞬间仿佛也有了少年人身上特有的朝气,“可以是可以,但你要给我什么回报?”

少女在矮榻上绣着香囊,他前两日说想要,她就要绣给他。

“你想要什么回报?”她问他。

少年首领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年纪,玩笑的语气桀骜不驯,又似乎带着某种偏执的认真,他猛地上了矮榻,凑近少女的耳畔,呼吸灼热,“那主动张开腿,让我上一次好不好?”

见下面的少女明艳灵秀的小脸上神色惊慌!浑身颤抖不止!满是对他的抵触抗拒,最后拼劲全力一把将他推了开!

“你有喜欢的男子?”他冷声质问她。

少女清艳灵秀小脸上充满了惊惧恐慌和强烈的抵触排斥,摇了摇头,“没有。”

闻言,他寒声道:“那又是为谁守身如玉?”

...........她想起那夜外面雷声大作暴雨如注的新婚夜, 双手紧紧抓住了自己下面破烂不堪的衣裙!“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变得更脏。”

脏?

原来自己会脏了她......

拓跋桀转过身,眸光逐渐变得晦暗阴沉!

伸手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左眼。

他以为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看来,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芊泽,如此不识抬举,你以为你现在是谁?以为这北戎草原是什么地方?”

那一夜之后,少女以为拓跋桀生气了。但是几日之后,他身边的贴身侍卫卓尔前来告诉她,说她要找的那个人,四王子让人给她找到了,在墨月湖旁的马舍里。很远,但人在那里会很安全。

那是她被俘虏到北戎草原后最开心的一个瞬间.........

因为马上就要见到逢青了。

那天她在杂院里干完活,满心憧憬地等到草原上的太阳落山,然后趁着茫茫夜色骑着一匹小马驹越过几个山头奔赴墨月湖旁的马舍。

但她没想到,开门之后见到的却是等候已久的拓跋昊。

拓跋昊见少女打开门就如同一条发了情的疯狗一般扑向她!

在那之前,逢青就被拓跋昊下面的人百般残酷的凌虐至死!

她看着逢青的尸体悬挂在铁架上,死状惨烈,一时间心如死灰........

她满怀憧憬的故人重逢,却是彻底的天人永隔。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是拓跋桀!

拓跋桀是利用她,来诱杀拓跋昊。

他布局已久,挑好了这夜发动政变,血洗王庭。

最后,拓跋昊死在了墨月湖旁的马舍里。

而加冕成为大可汗的拓跋桀屠灭了拓跋昊的人之后将她抱回了他的毡帐。

“楚大小姐早年的风流淫荡大秦旧都人尽皆知,如今又在我北戎草原上装什么贞洁烈女?”

他已经调查出来了他的身份。

大将军府嫡女千金,东宫太子妃。

与太子秦炀大婚当夜与一个低贱的轿夫媾和。

在大秦旧都早已经声名狼藉。

“原来,第一个破了你的身的男人是一个低贱的轿夫。”

“乱世这两年,楚大小姐能一次次从一个个男人胯下全然脱身也真是好本事。”说着,拓跋桀弯腰俯身,取下少女发上那根藏有迷迭香的荆钗,毫不留情地扔到了一边。

“不过,你之后,被你家族和母族的人当做娼妓轮转到各个诸侯的营帐里,那些诸侯就算再苍老油腻,身份地位都比那个轿夫高贵多了。”

“还是说,大秦帝都传言中风流浪荡的楚大小姐竟然还有可笑的初夜情节?所以才一直对当年新婚夜里与你媾和在一起的那个轿夫念念不忘?”

“嗯?”

拓跋桀看着下面双目猩红,清艳漂亮的一张脸上对他满是恨意的少女,下腹汹涌的躁意顿时升腾!

他一把抓起地上少女的头发,缓缓蹲下身,阴鸷的右眼里满是邪恶的欲念!

“哦。”

“我想起来了,你们中原有一个词叫做待价而沽。”

“可是,本王子怎么着都比当夜那个轿夫强吧?”

“只要你以后肯乖乖留在本王子身边,在榻上尽心竭力的服侍本王子,本王子会好好善待你。”

左眼蒙着一块黑眼罩的少年首领,那只幽深阴冷的右眼欲念越来越盛,声音沙哑,如同在阴暗处窥伺已久的毒蛇吐着信子!

“当初同你一起被关在囚笼里的那些军妓不过这三四个月都已经被下面的士兵玩烂了,楚灵毓,遇到本王子,得以从那个囚笼中出来,是你在这北戎草原上最大的幸运。”

“如此幸运,不知道感恩戴德,事到如今还这么一副贞洁烈女是给谁看!”

少女头发被扯起,清亮的双眸无比空洞,她望着上面少年可汗阴鸷狠厉的一张脸,寒声道:“拓跋桀,有本事你就直接杀了我。”

“对我来说,你比他们更加让我觉得恶心!”

拓跋桀扯在少女头发上的手直接用力将少女从地上提起!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你这个贱人!”

“贱人!”

扇了她一巴掌之后,少年首领又一把将人抵死进自己的怀里!用手狠狠地捏起少女柔嫩光滑的下颌,沙哑的声音里似乎满是发泄了一番之后的快意,“你以为自己现在是个什么东西?!”

“早先是轮转在大秦各地诸侯营地中的高级娼妓, 现在不过是我北戎草原上一个低贱的性奴而已!”

“还曾妄想与本王子做朋友,朋友,你也配!”

一巴掌扇在了少女的脸上,他发现少女这么搞,满身血痕,脸上带伤,更加妩媚动人。将他下腹之中汹涌的燥意直接点燃,爆开!

他直接将少女推倒在地,两只大手伸向满是血污衣裙里面的一片温香软玉,“谁会在乎一个卑贱性奴的恨意!”

裂帛凄厉,衣衫破碎,她被抵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报!”

“报!秦妄大军突然来袭!”

....................

混沌之中的一片光怪陆离在火光中一点点消散.........

烛光明亮的营帐内。

榻上昏迷不醒的少女一直在流泪。

她双手紧紧攥着上面的锦被,那锦被近乎要被她生生给撕碎!

“秦妄!”

“杀了他!”

“杀了他们!”

“把他们统统都杀了!”

“杀了他们!”

“秦妄,我求你,帮我.........”

“主上这.........”夜凕进来给少年呈送军报,听到了躺在榻上的少女梦魇呓语声,她刚刚在梦里叫的是........

秦妄坐在床榻边,手里还拿着夜凕刚刚呈送过来的军报。他看着榻上双手紧紧攥着锦被仍然昏迷不醒但能够开口说话的少女,听到少女呓语声,他身形微微一顿,俊颜神色似乎有些怔忡,挺拔霸气的坐姿不知所措般,缓缓向下弯身的动作多少显得有些僵硬,“楚灵毓,你刚刚,是在叫谁?”

而只见榻上的少女双手仍然紧紧攥着上面的锦被,已然恢复了几分血色的脸上神情暴戾狠厉。

“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夜凕跪在下面,抬头瞧了一眼榻上昏迷不醒但周身戾气暴涨的少女也只觉得惊愕,她,昏个迷怎么这么大的戾气?!

他抻着脖子瞧着榻上的少女正好奇着,猛然间感觉到自己后脖颈一凉!只见主上冰冷的死亡眼神朝自己落了下来.........

“还不滚出去。”

“是,是。”夜凕不敢再与上面的少年对视,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楚灵毓,你刚刚,在叫谁的名字?”秦妄低头凝视着榻上昏睡的少女,眸光里闪烁着的光亮有些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