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还在咬牙坚持,谁有没有多说一句,也没有喊过累。
其实考古学院的教授们还好,但是王院长和其余的教授是很大的折磨。
但是他们谁也没有说话,不想拖累队伍的后腿。
但是他们真的是吃不消了。
叶天听着呼吸声,眼尾扫了一眼身后的教授们。
又看了一眼边上的学生们,这些地质学院和科学研究学院的学生也累的脸色潮红,呼吸急促。
年轻人都已经这样了,何况那些年纪老的。
“大家都休息一会吧,等会可能会有路更难走。”
叶天的话就好像是如蒙大赦,所有人都已经松懈下来了。
所有人就地而坐,拿起身上的水猛地喝了几口,顺便拿出干粮吃了几口,已经不管这是不是有风雪了。
他们行走的时候,可是浑身都在冒着热气。
但是现在他们一旦停止下来了,这会身上可是凉飕飕的。
不断的冒着冷气。
身上的热度也在一点点的消失。
他们看着暴风雪又下来了,心里也清楚,等会可能会遇到暴风雪,那种恶劣天气说不定也会在次的出现。
所以他们需要尽快的保持体能,等会可能就不能在休息了。
叶天坐在地上,拿起水壶喝了一口。
燕林将手里的水壶交给了杨白刃。
杨白刃拿起水壶喝了几口。
随后看着自己的孙子。
“我老了,以前这些路程也不算是什么,但是现在我竟然走了这么久就已经气喘吁吁了,真是不行了。”
杨白刃看着自己的孙子。
见着他身上都是灰尘,顿时心了然。
刚刚在城池之中,那是受伤了。
“爷爷,我没事!”
燕林看出杨白刃的心思,急忙的出声说道。
杨白刃看着自己的孙子,只是淡然一笑,眸中满是欣慰。
这样对他很残忍,但也是最好的锻炼方式,尽管那里很危险。
就在这时——
众人的耳边在次的出来了一阵阵的呜咽声,并且这个声音很远,但是有时候又会觉得很近。
加上这个时候下了雪,还有西北风在呼呼的刮着,听着更是骇人。
这简直就是双重打击,身上本来应该这个风雪的原因就感到冰冷,这会又来了这个了,那真是冷上加冷!
赤蛇和黄鹂对于这个声音可是清楚的很。
昨晚守夜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声音。
虽然是听着有些吓人,但是并未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加上还有叶天坐镇。
所以也没有什么可畏惧的。
可是现在就是当着叶天的面都这样了,那也太张狂了!
他们一想到叶天在这里,还有那些声音,他们的心里更是紧张的不行。
不会还有鬼吧?
赤蛇看着其余的人都是面色紧张和惶恐的模样,唯独叶天的脸上都是淡定的神色。
不禁迟疑!
“领队,你听到了哭声了吗?”
叶天闻言后,淡定的颔首。
当然是听到了,这个声音也不是很可怕的,也知道他们到底是在怕什么。
其余的人在听到这个声音以后,一脸的懵逼!
这口吻很像是听到过了啊!
白教授看着赤蛇的模样,顿时心里好奇。
“你怎么了?赤蛇先生,难道你是听到过这个声音了吗?”
面对白教授的疑问,赤蛇也不迟疑,微微的颔首说道。
“嗯,晚上守夜的时候听到过这个声音,但是我们只是听到了,而且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就没有叫醒队长和领队。”
“可是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样的声音。”
赤蛇说到这里的时候,面色也是有些凝重的。
听了赤蛇的话,众人都在面面相觑。
甚至是不知所措起来了。
众人下意识的看着边上坐着的叶天。
都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个答案。
“领队,你怎么看?”
孙队长还是不放心的询问道。
叶天将手里的水喝完以后,随后看着对面的众人。
“不管这个是不是有哭声,既然昨晚上都没有伤害你们,那就不用理会了。”
“好好的休息,三个小时候后就能出发了。”
叶天说完后,靠在一个石头上,闭着眼睛假寐。
众人没有得到回应,但是看着叶天这样轻松,那应该是没事了。
不然也不会是这样的态度,所以就不要介意。
这一路上,叶天就是主心骨,没有叶天,他们什么也不是,也不会活到这个地步来。
白教授和傅明等考古队的众人在听到叶天已经这么说了,那就是没事了。
所以他们都找个地方靠着准备休息。
地质学院和科学研究学院的那些人看到考古队的人都已经睡觉了,那也没有什么可说了的。
整理身上的衣服随后盖在身上,还有什么暖宝宝以及充好电的暖炉都已经放在身上了,避免着凉。
身下已经放下了睡袋。
众人的身上满是疲惫,身上的骨节也在疼痛不已,尤其是那双腿,更是疼的厉害。
即便满是疲惫的情况下,他们也无法安睡,不止是因为气候的原因,还有就是这个哭声。
好多人在睡梦之中,都在眉头紧蹙,几乎是睡得不安稳,不止是因为恶劣的天气,还有就是这个鬼哭狼嚎的声音。
这得多大的睡意能睡的着啊?
叶天听着这些哭声,眼睛的青龙之眸已经打开了。
看着上空都是死的很凄惨的冤魂,面上一个比一个狰狞,还在半空之中悬浮着。
叶天最后暗暗的叹息一声,随后关闭了青龙之眸。
不是他不说,而是这些冤魂已经很凄惨了,没有必要去赶尽杀绝。
白骨峰绝对不是空穴来风,不止是因为创建这个白骨峰的时候,所埋葬的白骨,还有这个城池之中的冤魂!
这些冤魂,其实都是因为帝女魃的原因。
这城池本是人丁兴旺的城池,但是因为这个帝女魃的到来,将这里弄的生灵涂炭,所有城池的人都被残害,身上怨念极重。
最后成为这里面的冤魂。
现在听到的声音不过是他们诉说自己委屈的唯一途径,但是也只是能在这里诉说委屈。
做不了其他的事情。
他不说,那是为了他们着想,如果说出来话,他们可不会和现在一样,睡得这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