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这些士兵,尤其是那些闪烁着意志光辉的士兵。
卢奇的双眼当中闪过一丝警惕,其他人的攻击,对于他这个内气团子来说无所畏惧。
但是这种明显带有意志的士兵,自然能够轻松打出意志类型的攻击。
而这种攻击,可以直接透过他这个内气团子,伤到远在奉高城内的本体。
虽然肯定干不掉她,但如果出现万一了呢?
毕竟这种士兵的意志璀璨程度,和其自身的状态有关。
发挥的好,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发挥的不好,就是被别人割的韭菜。
超神超鬼一念之间…
属于上限和下限都极其离谱的士兵,但是看着这些士兵的状态,明显属于接近上限的那种。
看着这种状态的士兵,卢奇脑海当中闪过一种可能性。
这些士兵已经把天赋熔炼到自己身上了,才有可能有这种效果。
或者说,这些士兵跟随皇甫嵩的时候,战斗力自然能够靠近上限。
早知道这下面有屯骑的士兵,他就不应该跳下来的。
如果是他的本体,早就在这种跳落的过程当中没命了。
不过那内气团子倒是没事,本身也没什么重量,与其说是跳落,倒不如说是飘落,自然也不会有重量之类的相关反作用力。
“卢奇见过都乡侯!”卢奇看了看周围的众人,又转头看向马车内不为所动的皇甫嵩,当场行礼并说道。
“卢奇?我好像没听说过你的名字,不知你如此行为,所谓何事?”皇甫嵩阻止了自己儿子的询问,反而当场开口说道。
被阻止的皇甫坚寿,猛然间才反应过来,对面的那个人询问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父亲。
思考到这一点,皇甫坚寿默默的向后退了两步,保持着沉默。
而同样伴随着皇甫嵩话语的落下,周围进行警戒的护卫,也收回了自己的武器。
虽然卢奇明白,这些士兵重新拔出武器,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也给了他多一丝的时间。
就算被攻击,也有足够的反应时间,当场解散内气团子并将精神力回收,从而避免遭受到意志类型的打击。
明白这一点,卢奇的心态都好了不少。
毕竟没有了受伤的可能性,整个人的心态还是会稳定很多。
“见都乡侯东出,特来寻找…”卢奇也没有半分隐瞒的想法,实话实说的告诉皇甫嵩,他就是来找皇甫嵩的。
皇甫嵩当场皱眉,颇为不解的看着卢奇,对于这个他并不认识的人,实在不太了解,“我在长安待了这么久,也没什么人找我,这才刚离开长安,就有人通过这种方式来找我,实在是离奇…”
乘坐这种巨大的老鹰,远超越战马的速度。
这种独特的坐骑,让皇甫嵩都感到一些奇怪。
而这种独特的坐骑,自然让久居战场的皇甫嵩想到了一些办法,和一些战场当中的作战方式和作战情况。
不过随后又摇了摇头,如今他的身体情况,恐怕已经支撑不了再上战场了。
除非都是必死的决心,才能在战场上支撑下去。
“谁让都乡侯在长安如此低调,硬生生的让我找了许久…”卢奇虽然知道是因为自己懒惰了一些,找人的速度变慢了,但是不可否认,皇甫嵩低调的行为,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谁知道偌大的一个前任车骑将军,居然还打听不到位置,打听到的位置,都是现任车骑将军,这么离谱的…
至于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长安城太大了,再加上混乱的管理模式,普通人很容易就迷路了。
毕竟每天可以寻找的时间就那么点,还得在天黑之前返回来,每天能够行走的距离,基本上都是固定的。
听到这种理由的皇甫嵩,当场就陷入了沉默。
以他当时所展现出来的能力和实力,以及手底下的军队士兵,这又不低调起来,基本上当场就能够和李傕郭汜等人给干起来。
而直接在长安这样打仗,不管胜负如何,都不符合他的身份,以及他的目标和定位。
除非天子下令,否则的话,他根本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
再加上之前汉灵帝时期的操作和行为,让皇甫嵩保持一些谨慎和低调,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手握中央禁卫军的皇甫嵩,才是这个当今天下活着的人当中,最恐怖的人之一。
而那种情况下,所展现出来的实力,自然也引起了众人的抗议和不解。
甚至在那种情况下,肢解世家也就那么一回事儿了。
不过很可惜,汉灵帝下不了这样的决心,世家也不敢让汉灵帝这样做,通过自己的权利,逐渐拆解掉了皇甫嵩手中的中央禁卫军。
皇甫嵩虽然在政治敏感性上面还是不错的,但是在政治的强度上面,终究还是比不过那一群老狐狸。
得益于骑墙的技术和能力,皇甫嵩还能保持一定的地位,混迹在官员当中,在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同时,也能够保证有足够的反击之力。
在这种情况下,皇甫嵩的声望和地位,也没有世家为其传播,自然传播的范围就比较小。
再加上之后的洛阳之乱和长安之乱,没有得到天子命令的皇甫嵩,就更低调了。
毕竟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皇甫嵩就能够收到命令。
“原来如此,居然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吗?”皇甫嵩轻轻的笑了笑,对于这样的甩锅行为毫不在意,反而颇为感慨,且有些高兴的说道,“世事无常,不能一言以蔽之,也不能一眼看之,决断之策,在于一吸一呼之间,先生恐怕也未能尽全力吧?”
“都乡侯客气了。”卢奇轻轻的摇了摇头,颇为平静的说道,“长安的情况,想必都很清楚,能够外出找人,已经殊为不易,又何必谈及其他?”
皇甫嵩听闻此言,饶有深意的看了一下卢奇。
能说出这样的话,也就意味着卢奇最少在长安居住过一段时间,或者很早以前就来到了长安,对于长安最少有一个大概的了解,甚至有可能了解的比较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