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宾馆都不开门了,周随找不到的住处,司聪也没找到。
“要怎么样,你才能让我们住在这儿?”司聪问道。
“不是我们不让你们住,是现在太不安全了,也是为你们的健康着想,你们回家去吧。”前台的老阿姨说道。
“那既然这么不安全,你为什么不回家去?”司聪问道。
“我这一把年纪了,年轻人这个阶段不愿意出来做前台,只能我来做了,现在社会太不安定了。”老阿姨说道。
“你让我们住吧,我跟我兄弟是外地来的,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什么都没带,你不让我们住,我们就只能睡在外面了。明天早上开门,可能我们俩都变成了尸体了。”司聪对前台阿姨疏导。
“别说了,吓死人了。还是不能让你们住这里,现在公司规定,不能留客人。”阿姨说道。
听到阿姨这么说,司聪就只能用金钱诱惑了。
“这个酒店,我包了,最近几天,我们都住这儿,这是卡,里面的钱你随便刷,用多少刷多少,每天额外给你1000块的小费。”司聪对阿姨说道。
那阿姨听后,脸色都变了,喜笑颜开的迎接他们。
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那说明,钱不够。
办理入住后,周随才觉得安心一点。
房间里。
“现在还联系不到麦子,怎么办?”周随问道。
“我也不知道,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司聪迟疑。
如果真的是孙睿,那孙睿的目标肯定是冲着司聪和周随的,麦子呢?
“麦子曾经是他的员工,他?”司聪也不知道麦子到底会出什么事?
正在司聪思考的时候,苏栗来电话了。
跟司聪和周随遇到的问题一样,大晚上的,还拦在路上。
司聪对苏栗说道:\\\" 加速,踩油门,他们看到你,会跑开的,你越慢,越走不了。\\\"
“嗯,好。”苏栗带着一帮弟兄去北州支援周随和司聪。
果真跟司聪说的一样,一加油门,他们就四散跑开了。
挂断电话后,房间突然的安静,仿佛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得到。
“咕噜咕噜。”周随的肚子在叫。
“你的?”司聪问道。
周随不好意思,背过脸去。
“饿了。”
突然。
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手边没有趁手的武器,周随,随手抄起,桌上的烟灰缸,跟在司聪后面。
司聪手上拿的是门口的衣架。
打开门之后,周随看外面很安静,便要拉着司聪回到屋里去。
司聪拉了拉周随,示意他再往外走走看。
走到楼梯处,楼梯下面一阵风吹来,司聪觉得有点不一样,张口喊道:
“有人吗?人还在吗?”
没有人回答,司聪放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上,周随警惕的往后面看过去。
还是什么都没有,他们俩贴着墙壁下楼去。
周随小心翼翼的打开楼道的灯,刚打开灯。
还没下到1楼,便看到地上的一滩血迹。
瞬时间,两人觉得一定是出事了, 互相看了一眼。
“准备打架。”司聪对周随说完,便直接下楼,并随手挥舞。
果不其然,墙后面,藏着很多人,没人都手持棍棒。
司聪用一个衣架子,套住一个人的头,让他挡在自己的前面挨了几棍。
随即,一把抢下那人的棍子,扔给周随,另一只手,又去抢另一个人的棍子。
手上都有武器的两个人,现在什么都不怕,周随喊道:
“司聪,快上来。”
这是周随很早时候打架的战术,站高处,不站低处。
周随前面开路,司聪后面打击敌对。
“打起来才知道,这些人竟然还不如苏姜的人厉害。。”司聪戏谑道。
“听你说过,苏姜的可是格斗师。”周随附和。
“不用担心了,一会儿就能摆平。”司聪兴奋的说道。
“嗯,好。”
司聪和周随慢慢的有点轻敌。
战场上最怕的就是骄傲,人一旦骄傲了,就容易出错。
司聪和周随就是吃了这样的亏。
上下两拨人,把他们俩挤在楼道中间。
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的尴尬位置上。
本来还占上风的两人,现在有点被动。
“竟然给他们上去了,现在怎么办,司聪?”周随问道。
“我也不知道,打白。” 又是一阵打闹。
对手没那么厉害,但是对手的战术倒是不错。
现在司聪和周随的体力都快被耗尽了。
对手见状,从上到下, 撒网。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网?”周随说道。
“没有刀。”司聪看着越来越靠近,越来越收缩的网,对周随说道。
“哎。”
司聪和周随被套在网里了。
对方一个彪形大汉,脸上还有一条3厘米左右的刀疤,向他们走来。
“你们不要过来,我们可是有人的。”周随对着他大喊道。
“NNd,还打老子,还敢打老子。”那人上去就是给司聪和周随一顿乱打。
旁边另一个人对他说道:
“老大说,他要亲自动手。”另一个人提醒说道。
“不用你提醒。把他俩都搜一遍。”显然这个人更愤怒了。
紧接着对司聪和周随就又是一脚。
他的小弟负责来搜司聪和周随。
身份证,手机,卡等等,全被他们收走了。
司聪和周随被绑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
“大哥什么时候来?” 另一人问道。
“快了。在路上了。”
又过了一会儿。
司聪的手机突然响了,一时间顿时安静了。
他们盯着他俩。
“把电话挂断。”
司聪想着,苏栗他们也应该到了,这电话肯定是苏栗打来的。
司聪示意周随,得想办法弄掉这绳子。
虽然电话被挂断了, 但是在门外的苏栗已经顺着声音的方向找来了。
他们警惕的关灯,等着苏栗等人进来,再一举拿下。
司聪看到了他们的动作,他想尽办法。
嘴上被塞着布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现在就只有一条路。
就是解开这个绳子。
司聪的特异功能已经很久没用了。
司聪一边摸着绳子,一边想解绳的办法,甚至数学原理都被他用上了。
司聪和周随的绳子,在司聪的不懈努力下已经解开了。
还好是在黑暗中,否则给他们看到,肯定又想更严酷的办法了。
就在苏栗要推门进来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