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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猜的不错,今天一早,温冷准备出发,结果发现温良不见了,给他气的呀,差点把客栈给拆了。

不过,待他平静下来后,心也安定了下来。他拿脚指头想一想,都能猜到温良去找谁了。

不过这样也好,温良也大了,也是时候出去闯一闯了,跟在剑仙身边,不仅安全能够得到保障,说不定还能学到些在温家学不到的东西。

而且,跟在玉清身边,他也有理由向老太爷交代。想到这里,温冷的心就彻底平静了下来,甚至有心情品上一杯清茶。

身边没有熊孩子的感觉可真爽啊,温冷如是想道。

玉清和温良一路上没有停歇,骑着马直奔剑心冢而去。到达剑心冢后,玉清领着温良拜见了剑心冢主李素王。

李素王坐在上首,眼珠子转了转,假装看天不理人。

玉清凑到李素王身边,给李素王捶着肩膀,讨好的笑着,“冢主,李前辈,师兄外公,消消气,消消气。”

李素王压下微微上翘的嘴角,轻哼一声,“你师兄已经将我外孙女拐走了,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玉清歪了歪脑袋,面上挂起甜甜的笑容。

“师兄是师兄,我是我。师兄没良心,也不知道带寒衣姐姐回剑心冢看望前辈,等我什么时候遇见他,一定替您好好教训教训他。”

李素王绷不住了,笑着拿手指戳着玉清额头,“你呀,真不知道一个正儿八经的道士窝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促狭鬼。”

玉清摸了摸脑门上被李素王戳过的地方,嘿嘿傻笑了一声。

李素王无奈的笑了笑,将目光放到温良身上,心中又是一阵唏嘘。

他叹息一声,“当年有幸见过温家温壶酒,他那手毒术,可谓天下无双。温家小子,望你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温良深深鞠了一躬,声音中满是对前辈的敬重。

“多谢前辈,晚辈也曾听家中长辈提起过您,说您是这江湖上最为厉害的铸剑师,如今能够拜见,是小子的荣幸。”

玉清眉头一挑,这小子还有两副面孔呢。面对唐门老太爷的时候嚣张成那样,终究是唐老太爷一个人承受了所有。

温良偷偷冲她挤了挤眼睛,这可是剑心冢主,江湖第一铸剑师,说不得以后要求人家老前辈帮忙铸剑,给点面子,可别戳穿他装出来的这副乖巧面孔。

玉清白他了一眼,撇了撇嘴,终究是没有戳破他故作乖巧的样子。

李素王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既然是小丫头的朋友,就不用多礼了。”

寒暄得差不多了,玉清方才问起了苏昌离的状况。

提到苏昌离,李素王皱了皱眉头,他摸着胡须,“苏昌离身上的伤在华锦的医治下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但是……”

李素王停住了话头,玉清身子往前倾了倾,问道,“但是什么?”

“但是他的状态似乎不太对,虽说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他每天也不说话,闲下来就看着天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玉清眉头皱了皱,摸了摸下巴,这种状态,不是抑郁了吧?

不过,细细想一想,苏昌离一直向往着成为一名光明磊落的剑客,却因为身为苏家人不得不生活在黑暗中,成为一名杀手。

长此以往,压抑在心里,说他心里一点也不抑郁是不可能的。

苏昌离可能以为自己注定会死,却没想到被救了回来。此时他心中应当是迷茫的吧,对以前,对现在,对以后。

或许,现在让他将心里的负面情绪释放出来,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玉清沉吟片刻,询问道,“前辈,现在可方便让人带我去看一看苏昌离?”

李素王瞥了她一眼,转过头,没有搭理玉清。

玉清无奈的摇摇头,好声好气地哄道,“外公,可方便?”

李素王脸上瞬间就绽放出了如同菊花一般的笑容,他轻咳一声收住表情,高声道,“何去。”

门外,护剑师何去大步流星走进了殿内,“冢主有何吩咐?”

“带咱们剑心冢的小小姐去华锦的院子。”

何去懵了一瞬,他抬眸看向李素王,疑惑地问道,“小小姐?”

李素王拍了拍玉清的脑袋,用眼神示意何去“这不就是”。

这一下子可把玉清给拍懵了,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剑心冢的小小姐?

其实李素王的这个念头不是突发奇想,而是蓄谋已久,

其一,因为玉清,他才将自家外孙女救了下来,他心中对玉清是十分感激的。

其二,玉清是赵玉真的师妹,赵玉真没有血亲,师妹就是亲妹妹,早晚都是一家人,喊一声外公她也不吃亏。

其三,自家外孙女多年没有回来,玉清的到来仿佛让他看见了少年时的寒衣,心中不自觉的就多了一些亲近,想听她喊一声外公。

说到底,不过是留守在家的老人心中想要一丝慰藉罢了,只是说玉清出现的时机及时,恰巧成为了这个慰藉。

何去的表情从疑惑变为震惊,再变为欣喜,最后变成了想要和玉清请教的跃跃欲试。

玉清耸了耸鼻子,她忽然觉得自己接下来在剑心冢停留的日子会变得十分繁忙。

何去朗声回答,“是!”

玉清与温良冲着李素王行了一礼,便跟着何去前往了小神医华锦的院子。

路上,温良用胳膊肘怼了怼玉清的拂尘,低声问道,“小道长,你还有隐藏身份呢?”

玉清歪着脑袋看了温良一眼,想明白后哑然失笑,神秘兮兮地回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隐藏身份还多着呢。”

温良瞪大眼睛,忍不住好奇心,连连追问。

玉清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就是个普通的打工人,哪来的那么多马甲。

何去听着后面两个人的窃窃私语,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近些日子,冢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天都暴躁的不得了,天天去铸剑炉边上挑刺,弄得大家每天都胆战心惊的。

他想,接下来的日子,他们这些卑微求生的剑心冢底层弟子应当会过得好一些,至少不用担心被冢主无差别讽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