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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瑟回来的第三日,大家长苏暮雨趁夜拜会了玉清,并为玉清带来了一些消息。

藏锋阁内,玉清与苏暮雨面对面坐着。

苏暮雨常年没有表情的脸上带着一丝略显诡异的难言之色,直将玉清看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玉清有些招架不住了,她挠着头开口问道,“大家长,您这么看着小道做什么?”

苏暮雨从衣服中掏出一封信,递给玉清,“你的信,雨墨派人送来的。”

玉清微微有些诧异,接过信封打开一看,眼皮子跳了跳。

这些日子她与暗河的人熟悉了起来,思量着暗河即将摆脱杀手身份,加之可能是天启的日子过于无趣了,她便考虑起了慕雨墨与唐怜月的事情。

她曾让苏暮雨吩咐暗河的人为慕雨墨送去了一封信,告诉她,“若是遗憾,便破釜沉舟,安知对方没有这个心意?”

她的本意是唐怜月与慕雨墨两人之间本就有感情基础,只是有一层薄薄的屏障挡在那里。

只要将它戳破,只要慕雨墨直接将自己的心意告诉唐怜月,再没了立场的阻隔,以这两人现在的实力和地位,八成能成就一番好姻缘。

哪知慕雨墨这哪里是破釜沉舟,简直是将这艘船给炸翻了。

那日,慕雨墨在茶铺遇见了唐怜月,她以唐莲不方便行走为由,派人将唐怜月和唐莲送去了最近的一家客栈。

将暗河子弟们送回总部之后,她便偷偷去寻了唐怜月。

趁着唐怜月不备,她给唐怜月的酒壶中下了醉梦,将唐怜月给迷昏了过去。

哪知唐怜月只是想知道慕雨墨想干些什么,根本就没有被迷晕。

正当慕雨墨扒着唐怜月的衣服,假装发生了些什么的时候,唐怜月睁眼了。

慕雨墨硬着头皮顶着唐怜月惊愕的眼神,摸了一把唐怜月的胸口,说了一句“身材不错”,便十分有骨气的逃了。

直到现在,唐怜月还在暗河总部外游荡,欲见慕雨墨一面。

而慕雨墨,再如何娇媚,到底是个姑娘家,心中还有些羞恼,一直躲着没出去。

至于暗河的其他知情人,每天捧着瓜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玉清啧啧了两声,看样子,她也不算是多管闲事,这事得成!

她眼角眉梢都带上了笑意,“恭喜大家长,恐怕过不了多久,暗河就要办喜事了。”

苏暮雨眼神柔和了一些,“现在就说这些还早,且还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今日来,是有另一件事。”

玉清抬了抬眉,“何事?莫不是那位赤王又整出了什么幺蛾子?”

苏暮雨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这些日子,暗河的人一直盯着赤王府。

前夜,我们的人发现有一小队人从赤王府的角门出来之后,偷偷被守城官兵放出了城。

我们的人跟了上去,从他们的交谈间得知他们似乎是要去南诀送信。”

玉清微微皱眉,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大孝子这是已经和南诀搭上边了?

“皇帝知道了吗?”玉清问道。

“并未,”苏暮雨沉声道,“这件事不是小事,我收到传书便上门来拜访。”

“这件事既是国事又是家事。”

玉清沉吟了片刻,“暗河既不能瞒下,也不能擅自插手,上报给皇帝,让皇帝自己来思量吧。”

苏暮雨点了点头,又与玉清说了会话,便直接离开了。

目送着苏暮雨离开后,玉清摇头叹了口气。

萧羽这是与虎谋皮,焉知不会被恶虎吞得渣都不剩?

苏暮雨离开后不久,苏昌离从外边走了进来。

他皱眉问道,“师父,大家长怎么突然过来?是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玉清笑了笑,“不必担心,不过是一些小事。你可是有事找我?”

苏昌离犹豫了片刻后开口问道,“和尚这三天都没回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玉清悠闲的喝了口茶,“老朋友回来了,不见人影也是应当的。不用管他,该回来的时候,他自会回来。”

第二日,在家睡了三日的萧瑟终于出门了,他一踏出雪落山庄,消息便传到了四面八方。

玉清听到这个消息只是笑了笑,千金台已然修好,也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当天傍晚,李凡松和苏昌离正在后院对练道门剑术,玉清在一旁指导。

温良急匆匆的寻了过来,“道长,你的朋友们来访,如今正在待客厅。”

玉清眼睛一亮,脚尖轻轻一踩,一跃落到了前院。

一走进待客厅,便见唐莲、司空千落和雷无桀站了起来,一本正经的向她抱拳行了一礼。

“见过元剑仙。”三人齐声道。

玉清撇了撇嘴,“都是自己人,这么客气做什么?”

雷无桀嬉笑着开口,“我都说了,小道爷不会在乎这些虚礼,你们偏偏还要多此一举。”

司空千落走到玉清身边,轻轻抱了抱玉清,低声道,“小道爷,谢谢。”

玉清一愣,抬手拍了拍司空千落的后背,表情柔和。

“你再抱下去,萧瑟身上的酸味要将我藏锋阁给淹没了。”

司空千落身子一僵,松开玉清。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声如蚊蝇,“小道爷,你又胡说。”

雷无桀已经在屋子里转了半天,赞叹道,“小道爷,你这里不错啊。”

玉清缓慢的移动了两步走到案桌边坐下,看向雷无桀。

“这里可不是我的地方,准确的说,应该是你的地盘。”

雷无桀眨巴着大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的地盘?”

玉清点了点头,“藏锋阁是剑心冢的地盘,我只是暂时借居于此。”

唐莲转了转手下的杯子,调侃道,“雷无桀现在也算是家底丰厚,看来已经不需要我这个大师兄了。”

萧瑟眉毛挑了挑,“家底再丰厚也没有用,一出门就丢干净了。”

雷无桀挠了挠头,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

还真如萧瑟所说的那样,每次他与萧瑟出门,身上的银钱必定会丢个干净。

这个家不能没有大师兄,雷无桀如是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