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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没有什么比未知更可怕的。

还有很多事,他们都并不清楚,现在只是猜测,所以司徒浩月虽然担心,可心里却也怀着几分侥幸。

或许,一切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糟糕呢。

从上善大师的房里出来,司徒浩月整个人都蔫蔫的,走在路上也带着几分心不在焉,连夏长赫过来跟他打招呼,他都没有看见。

看着司徒浩月的模样,夏长赫不禁连连蹙眉。

“司徒大哥,你怎么了?”

听到声音,司徒浩月这才回过神来,很多事情还没有确认,他并不想让夏长赫知道,以免他也跟着担心。

僵硬的脸上,缓缓挤出一抹笑来,司徒浩月抬手拍了拍夏长赫的肩膀,浅声开口。

“没什么,只是有些不大舒服。”

“这样啊,那要不要我叫人照个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听着夏长赫担忧的话,司徒浩月不由的笑了出来,“你这傻小子,你找的大夫,医术还能有我好吗?我一会儿回去吃点药就行了,不用再麻烦请别人了。”

“哦……”

夏长赫闻言,微微点头,他看向司徒浩月的眼神,更多了几分炙热。

看着夏长赫的样子,就大约能猜到他要问什么,所以司徒浩月率先开了口,“你刚从排云阁来,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你姐醒了吗?”

听着问话,夏长赫连连摇头。

“来之前,我去看了一下,我姐和王爷的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大约是还没有醒呢。”

“我瞧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这样,我再过去看看。你是来找你师傅的吗?他正在房间呢,你去吧。”

说完,司徒浩月也不给夏长赫反应的时间,他直接走开了。

许是怕夏长赫再问的缘故,他的脚步有些仓促,不过一瞬间的工夫,他就已经消失不见踪影了。

夏长赫看着,眉头不禁微蹙,他隐隐觉得司徒浩月有些奇怪。

司徒浩月从上善大师的院子里出来,直接回了自己的厢房,他很清楚,若是夏倾歌那边有什么动静,夜天绝一定会派人来的,并不需要他主动过去看。与其过去看,连门也进不去,他还不如好好想一想,要怎么才能拿到更准确的信息,确定司徒家要夏倾歌回到沧傲大陆的真正意图?

司徒浩月的脑海里,不禁闪过那几个蒙面黑衣人……

司徒新月。

或许,他们能从司徒新月的身上,得到一些消息,只是现在他们连司徒新月是谁,人又在哪还不清楚,这事也得慢慢筹谋。

这事一时半刻急不得,可云思思的危险,却是迫在眉睫。

三日,只有三日。

虽然上善大师让等,说会有转机,可是司徒浩月还是难以安心。他怕等下去,云思思会没了命。

……

排云阁。

完全没有司徒浩月的担忧和忐忑。

在将将一个时辰的时候,夏倾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熟悉的房间,再看看躺在她身边的夜天绝,夏倾歌有些回不过神来。

“夜天绝,我们……”

“你这坏丫头,”打断夏倾歌的话,夜天绝眼神宠溺,声音轻柔,“就算不想和我洞房花烛,也不能装睡吧?就算是装睡骗人,也不能真的睡过去啊。”

“我……”

“不用愧疚,我原谅你了,而且老天也罚你了,他让你错过了一件大喜事。”

一边说着,夜天绝的脸上,一边露出浅浅的笑来。

上善大师说,夏倾歌醒来,会忘记一些事,人也会变得更焦躁更忐忑,与其一遍遍的安抚,却收效甚微,夜天绝更愿意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

并不知道夜天绝的心思,看着他神秘兮兮的样子,夏倾歌不由愣了愣。

“什么大喜事?”

如今这种局势,还哪有什么喜事可言?

听着夏倾歌问话,夜天绝微微摇头,双臂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更抱紧了几分,他低声开口。

“人人都说安宁县主智谋无双,所以,这什么大喜事,你自己猜。”

“我猜?”

“若是让本王告诉你,也并非不可以,不过,想让本王开口,总得给本王些好处吧?嗯?”

夜天绝邪魅的说着,他坏坏的腔调,再加上那炙热的眼神,俨然一副登徒子的模样。夏倾歌毫不吝啬的赏了他一个白眼,低声开口。

“王爷,趁火打劫,是不是太有失风度了?”

听着夏倾歌的话,夜天绝也不羞涩,反而一脸得意,他在夏倾歌耳畔落下一吻,这才理直气壮的开口。

“倾歌,在你面前,本王几时要过风度?”

“……”

夏倾歌无语。

夜天绝这脸皮,已然厚道无敌的程度了,她也不计较,索性自己猜。

“能让你说我错过是种惩罚的事,于我而言,一定很重要,多半这事或者与事有关的人,是我极度在意的。我爹我娘那边,不可能有什么大喜,思思这边,即便夜天焕给了线索,想要救人也不是一时半刻能行的,就算有喜也算不得大,难道是长赫……”

碎碎的呢喃着,夏倾歌快速看向夜天绝。

“是不是长赫那边又有消息传过来了?信?在哪?给我看。”

夏倾歌笃定,她一双眸子神采飞扬,只是夜天绝笑着摇头。

“没有信?”

“没有?”夏倾歌的眼神不禁暗了暗,“我猜错了?那是什么?”

夜天绝脸上浅笑荡漾,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夏倾歌,低声开口,“你猜对了,的确是和长赫有关,只不过不是长赫送回来了信,而是上善大师带着长赫回来了。”

“真的?”

夏倾歌听着夜天绝的话,一下子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她就要下床,只是身子似乎有些虚弱,她不过才起来一点,就又跌坐了回去。眼前隐隐有些发黑,她脑袋也晕晕的。

这种感觉根本不正常,夏倾歌抬手附上了自己的手腕。

脉象和往常一样,没有异常。

可是夏倾歌知道,自己的状况怕是越来越糟了,想想刚刚夜天绝说的话,想想她在房间里醒来,夏倾歌不傻,这意味着什么,她能想出个七七八八来。

看向夜天绝,夏倾歌的眼睛,不由的泛红,泛起一片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