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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夜天绝不由的笑了出来。

“想当初,在天陵的时候,我们在太极殿还动过手,那时候剑拔弩张,全然不成想,也会有今日的并肩作战。”

“所以说,这就是我们的缘分。”

对上夜天绝的眸子,顾书浔回应的坦然,那是坦坦荡荡的兄弟恩义。

比之手足,未必逊色。

夜天绝轻轻点头,“好一句缘分,六皇子,你这情义我都记在心上了,来日方长,咱们兄弟的前路还长。”

“这声兄弟,我似乎占了不少便宜。”

“是吗?”

“天陵的战神,可是能够在太极殿里以一敌五的高手,我自认功夫不差,可在你的面前,却根本不够看。哪怕是如今你受了伤,我的速度也不及你,有这样一个兄弟做靠山,我不是占了便宜,是占了什么?”

“哈哈哈……”

听着顾书浔的话,夜天绝朗声大笑。

夜天绝还想要跟顾书浔说些什么,就听到司徒新月站在破庙门口,冷声开口。

“两个功夫不济的人,互相吹捧,有意思吗?”

“……”

“战王爷,你女人找你呢,对这个男人笑的那么荡漾,把自己的女人扔一边,就这样还说什么不离不弃?男人,果然没什么好东西,都是说一套做一套的无耻之徒。”

司徒新月挤兑着夜天绝,一点都不嘴软。

顾书浔听着,嘴角不禁连连抽搐,他不由的看向夜天绝,可却发现也夜天绝的脸色没有半分异常。

夜天绝不羞不恼,只快步进了破庙。

“倾歌……”

听着夜天绝的话,夏倾歌快速开口,“欧阳靖的人撤了?你跟他动手了?你受了内伤,不能随便运功的。”

夏倾歌声音还有些虚,可是担忧却极为浓郁。

夜天绝听着,轻轻勾唇。

席地而坐,他快速抬手,将夏倾歌揽到了自己的怀里,“放心吧,我有分寸,只是稍稍运功而已,不会对我的身体产生什么影响的。”

“伸出手来,我给你把脉看看。”

看着夜天绝,夏倾歌开口,语气强硬,一点都不容夜天绝拒绝。

那霸道的模样,让夜天绝心暖。

随手将手伸出来,夜天绝快速道,“好,给你把脉,你医术好,看过就知道我身子还好了。”

“呵……”

听着夜天绝的话,一旁的司徒新月不禁冷笑。

“我说夏倾歌,你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他若是身子不好,早回来找你求救了,还能在外面跟一个男人谈笑风生?要我看,他是身子好过头了,你压根急没必要操这个心。有那工夫,还是多研究研究自己的身子吧。还神医呢,连自己什么时候会晕,又为什么会晕都搞不清楚,你也好意思再伸手为别人把脉?”

司徒新月的嘴巴,快的不得了,她喋喋不休,说完了夜天绝,就去说夏倾歌。

夜天绝和夏倾歌两个人波澜不惊,淡然至极。

继续做着自己的事,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

倒是跟上来的顾书浔,忍不住嘀咕,“我说司徒姑娘,之前瞧着你也挺沉默寡言的,怎么到了现在,这一张嘴就变得这么厉害了?找大师开了光了?人说言多必失,话说得越多,死得就越快,司徒姑娘确定不克制一下?”

听着顾书浔的话,司徒新月微微勾唇,她的脸上带着几分邪魅。

稍稍凑近顾书浔几分,司徒新月低声道。

“临波六皇子……这身份是挺尊贵的,人常说尊卑有别,不知道这皇子杀起来,是什么滋味?六皇子说的对,言多必失,话说得越多,似得就越快。六皇子,你有没有算过,还有多久,我能去尝尝杀皇子的滋味?”

“打打杀杀的,粗鲁。”

“谢谢夸奖。”

司徒新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她看着顾书浔清浅一笑,眼底尽是得意。

那样子,让顾书浔一点办法都没有。

另一边,夜天绝和夏倾歌两人全然不受影响,夏倾歌快速给夜天绝诊脉,诚然如夜天绝所说,他的身子并没有因为运功,而产生什么不同,更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这也让夏倾歌松了一口气。

“还可以。”

“我就说没事的,这下你能够放心了?”

“嗯,放心不少,”一边说着,夏倾歌一边看向司徒新月,“司徒新月,你过来给王爷诊诊脉。”

“我?”

听着夏倾歌的话,司徒新月不由的诧异,她指着自己,不敢置信。

“夏倾歌,你疯了吧?你让我给夜天绝诊脉?”

“安宁县主,我看也没这个必要,”依偎着破庙门框,顾书浔快速道,“司徒姑娘的医术远不及你,她诊断不出来什么的。况且,女人心海底针,她若是知道了战王爷的情况,从中作梗,这不是得不偿失?”

“她不会的。”

夏倾歌的话说得笃定,之后,她再次看向司徒新月。

“你过来帮战王爷看看吧。”

她在夜天绝的脉象中,发现了几分不同寻常的地方,很微弱,却似乎真的存在。夏倾歌不太确定,她想让司徒新月瞧瞧。

听着夏倾歌的话,司徒新月微微挑眉。

虽然心里还有几分不解,但是她到底没有拒绝。

快步上前,她直接到了夜天绝的身旁,粗鲁强硬的一把拉过夜天绝的手腕,直接动手诊脉。

这个时候的司徒新月,十分沉静,十分认真。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司徒新月才收手。

“内伤是有些严重,不过已经服用了不少的丹药,控制的情况恶化,在一点点好转。若是能好好治疗,最迟十天半月,应该能恢复的差不多。”

这结论,和夏倾歌的结论差不多。

夏倾歌听着,没有什么反应,她反而快速道,“司徒新月,你有没有发现王爷的脉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不同?”

“对,是不同。”

夏倾歌的话说得认真,可是,她却只是点到为止,至于是什么不同,夏倾歌并没有说。

司徒新月听着,眉头不禁微蹙,她忍不住又拉过了夜天绝的手腕。再次诊脉,比之前一次,她更认真了不少。

只是,许久过后,司徒新月还是摇摇头。

“没什么不同?夏倾歌,你到底在指什么?你故弄什么玄虚呢?”

“没有不同吗?难道是我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