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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嘴笨不贫嘴了,夫君我们抓紧回去吧,官差等久了该为难人了……”

程蔚瑶察觉到了温成云不自然的脸色,笑着将手从他的肩膀上收回来,转移话题。

她能察觉到温成云的缺席,官差们自然也很快就会反应过来,与其等着对方发难找茬,不如主动早点回去。

温成云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心里却将梳洗的事情提上了日程。

回到歇脚地的时候,官差们果然开始吆喝着赶路,按家按户的念名字清点人数,正念到清河王府众人的时候,她们赶了回来。

“温成云,程蔚瑶,好,人齐。”

官差首领王刚瞥了一眼踩点赶上的两人,面色不善,但是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手示意大家把目光看过来。

“再往前走一段路就到封地了,我先提前给各位打好招呼,要是进城的时候途中遇上大官,别往上扑,记住你们身份,流放犯!除了当朝天子的赦免,谁也救不了你们……”

程蔚瑶抿了抿唇,难怪官差们的态度好了不少,原来是要到封地了。

既然进了城,那之前流放犯们的打点自然也就生效了,毕竟过的好不好,从衣着外貌和精神状态一眼就能看出来。

虽说是流放,但是终究还是有别的亲朋好友,使点银子想要看上一眼,说两句话也不是不行……

流放的众人眼前一亮,准备进城意味着可以休息的长一些,这一路翻山过河,夜宿野外的大伙儿都是身心俱疲。

有了动力,众人的教程加快了不少,原本预计黄昏抵达的路程,下午申时就到了。

进了城门后,大家的情绪明显高涨了许多,毕竟大多数人都不像重刑犯一样戴着手铐脚镣,除了衣着狼狈些,倒也还算自由。

“娘,我想要那个糖葫芦,给我买,给我买嘛……”

路过闹市口的时候,队伍里的小孩子们被卖糖葫芦的吸引,吵吵着想要。

“给你们自由过火了是吧?安分点,马上就到客栈了,想添置东西的等着!”

官差们皱着眉头驳回,语气虽然强硬,但是比起之前凶神恶煞的模样可好太多了。

流放有专门的客栈以供差人和犯人们休息,抵达客栈后按照常规进行了人员登记后,官差们难得大发善心。

“今晚我们就在城里过夜了,女眷们都梳洗梳洗,荒郊野外的不方便,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这话一出,一众女眷的眼里明显有了光亮,毕竟男人们脏了可以赤身裸体的下河洗澡,但女人不行。

程蔚瑶的内心画了一个问号,事有反常必有妖,官差们突然那么好心总感觉很别扭……

虽然抱持着疑问,但是程蔚瑶还是随大流地加入了梳洗的大军之中。

梳洗沐浴的木桶就在房中,热汽从水面腾起,程蔚瑶打量过四周,伸出手试探了一下水温。

“本宫先洗,这么多天风餐露宿的,人都要发霉了,本宫什么时候遭过这种罪……”

温荔玉抱着自己的衣服进来,悬挂在了一旁的衣架上,语气娇气。

“好好好,没人跟你抢。”

程蔚瑶有些无奈地弯了弯嘴角,只要条件稍微好一点,这个小姑子的公主做派又复发了。

程蔚瑶正打算出去的时候,被温荔玉给喊住了:“你上哪去,一旁帮我递递东西。”

程蔚瑶回过神,对上温荔玉那张理所当然的脸有些无语。

她倒是知道在古代稍微有钱点人家的小姐可以让女婢在一旁伺候着,但是!我的公主殿下,您现在是流放犯啊!

程蔚瑶的内心吐槽了两句,还是选择了留下来,帮着把门窗关好,把屏风挪过来挡一下。

这一挪,程蔚瑶就发现了墙上有些不对劲,她拿着屏风没动弹,多看了两眼。

“怎么了?”温荔玉此时已经解了外衫,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了墙上的挂画。

“你先洗,我欣赏一下名家手笔……”

程蔚瑶将屏风往木盆前一挡,自己则是站到了挂画的前面,百鸟百寿图的颜色丰富浓郁,刚才搬屏风的一瞬间,她感觉到了这副画在动……

她的视线流连着,然后猝不及防地双指一并一插,只听见隔壁的房间传来桌椅碰撞的声音,挂画上俨然多了一个小洞。

“粗鄙!简直粗鄙!果然是小门小户出身的!”

一声谩骂从隔壁的房间传来,温荔玉有些不安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外面怎么了,那么吵?”

“我出去看看,你洗你的,没事。”

程蔚瑶搬了个花盆往小洞面前一挡,这才出了门将房门关好。

被这谩骂惊动的不止温荔玉,年纪最小的温成明也从房间里跑了出来,一不小心就和出门的李毅撞了个满怀。

“哪来的死孩子,你娘死了走路不会看看嘛?”

李毅一把将温成明推到了地上,嫌弃地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一个孩子而已,你置什么气?做贼不成拿孩子发火是吧?”

程蔚瑶两步上前将温成明给扶了起来,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用眼神询问他有没有摔疼。

温成明倒是乖巧地摇了摇头,不愧是一家子,和温成云一样是个息事宁人的性子。

“你骂谁是贼,小心本官赏你五十大板尝尝鲜!”

李毅一看程蔚瑶的脸就来气,就是女人阻碍了自己的美事,那可是明城公主,换了平常有几个福气能看这种千金之躯沐浴的?!

美人出浴图没看成,要不是闪的快差点被这女人戳到眼睛……

“谁问谁是咯,你刚才做了什么心里清楚,真当天下没有王法了?当官就可以一手遮天?”

程蔚瑶护着温成明,冷眉冷眼地呛了回去,合着这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还是个地方官?难怪胆子那么大,敢做偷窥这种小人行为。

李毅还没开口,佩刀的声音在腰间摩擦声传来,显然是听到了动静的官差们赶来了。

“吵什么吵什么,清河王府,怎么又是你们这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