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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人出现了,陌生的面孔,云清音完全没有一丝熟悉感,又觉得不是了,那个坐在长桌最末的姓钟的管事,她虽然没有记住他的面容,但也绝对不是此时这个人。

那边的攀谈还在继续,很多人都围着那个人。

那中年人也一副所有事情包在我身上的意思,“我手里还是有一些名额的,你们要是实在想加入,可以过几天去我们那里找我,我想办法给你们办了。”

周围又是一阵恭维。

“谢谢钟管事。”

“谢谢。”

沈南韵适时出声,“钟管事,我还有给你介绍一个人,她是我的姐姐,也是做生意的,你看,能不能一起把她的铺子也加进去?”

钟管事一脸的为难。

“对不住了,五皇子妃,我手里的名额也是有限的,再多的就需要向上面请示了。”

沈南韵听了,又一丝失望,看向云清音,“姐姐,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云清音挺冷淡地嗯了一声。

其他的人则是纷纷安慰沈南韵,“五皇子妃,你也替她问过来,钟管事说不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心里还是别自责了。”

云清音和安宁公主去了离远一点的地方,直到听不到她们的声音。

“回去吗?”

云清音看了看始终想往人群里挤的李姑娘,“等会吧。”

“对了。”云清音说,“安宁,以后要是你看到李家那个姑娘出现在你能看到的地方,帮我注意一下她做的事情。”

“她有什么问题吗?”

云清音道,“是一些小事。”

安宁公主更担心了,“她和沈岸秋……”

云清音按眉,“不是。”

安宁公主绞手指,“可是我听说最近想要拉拢沈岸秋的人还有很多,你知道吗,我才知道,文大人也是个香饽饽,想往他后院塞人的,光我知道的就有好几次了。”

云清音之前完全没听说过这事,但是想来也不会少了。

“文大人怎么处理的?”

“自然是不同意,说已经订下了,但是不死心的人还是有很多。”

“这事你需要和文大人商量着来。”

“嗯,我知道。”

沈南韵达到了奚落云清音的目的之后,就把她边缘化了,索性云清音过来的目的主要是盯着李家姑娘而已。

宴席将散,沈南韵亲自送那个姓钟的管事出去,后面也跟着那一群的夫人。

沈南韵又问了一遍钟管事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再加几个名额了吗,“我姐姐那里……”

钟管事也有点不耐烦了,直接冲着云清音说,“这本来就是一步一步按照标准来的,若是每个人都想横插一脚,我们商路岂不是乱套了,入商路自然是好事情,人人都想碰,但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

丛夫人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

“还是钟管事的话说的对,没本事的人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可是不对啊,云郡主之前的铺子还有两间是和戚家有合作的,没道理入了戚家,还入不了商路的筛选。”

钟管事突然想起自己最近听说的八卦,谨慎地说,“那也没有办法,有可能是她得罪了我们背后的东家,才让我们东家下了命令,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也不敢给她名额了。”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瞬间明白了。

云清音没有争着去送钟管事,就和安宁公主走在最后面,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人,其他人看她的眼神更加怪异了,都纷纷离她远一点。

丛夫人和宣平侯夫人更是大声表示,他们和云清音的很差,问那管事,“这不会也有影响吧?”

丛夫人是怎么都不相信丛家的铺子入不了商路的,如今唯一的一个解释就是恐怕商路背后的东家把丛家和云清音认成是一起的了。

于是赶紧问出心中的担忧。

钟管事说,“也有可能,我回去也可以帮您打听打听。”

“多谢钟管事了。”

临了各自上马车前,那个所谓姓钟的管事还有点替沈南韵打抱不平一般地对云清音说,“五皇子妃为了你的事情不知道费了多少心力,我怎么瞧着你却是一点都不感激,做人可不能这样。”

“那钟管事不妨说说她都做了什么才让你点的头过来,据我所知,商路那边可没有什么所谓的名额。”

钟管事不悦道,“我们自己内部的事情,你懂什么!丛家的铺子我早就评估过,是有几家符合标准的,你那铺子的情况五皇子妃一早就和我说了,我一听就不太行,年轻人,还得再努力啊。”

“麻烦钟管事了。”云清音语气又一变,“对了,钟响是你什么人?”

钟响就是那个坐在长桌最末尾的人,也是云清音以为今天会来的人。

钟管事抬起下巴,“那是我大哥,他比我更有本事,其他人的铺子能不能留下来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丛夫人不免又热情了一些,“令兄还有这样的本事,真是没想到。”

云清音算是确定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在上马车前,她淡淡道,“即日起,你被解雇了,至于钟响,若是知情今天的事情,他也得被牵连,具体的通知会有人给你们送过去的。”

云清音上了马车,古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留,冷漠地赶着马车回去了。

留下面面相觑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人群中终于发出一阵短促地嘲笑,“云清音刚才的那话我没听错吧,还解雇,她知道她在和谁说话吗,还以为是训自己手里的伙计呢?”

“可能是她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我听说是有这种病症的,人越缺什么,就会幻想自己有什么。”

听着七嘴八舌地讨论,沈南韵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代姐姐的事情向大家道歉,还有钟管事。”

钟管事晦气地摆手,“五皇子妃,我今天来这里,与你们说这么说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没有想到你这个所谓的姐姐这么不识好歹。”

丛夫人说,“钟管事有所不知,那个女的和五皇子妃压根不是真正的姐妹,五皇子妃才是真正的明珠,只不过被那臭丫头占住了身份罢了。”

“怪不得,我总觉得她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

至于具体上不得台面什么样子,钟管事也不知道,但是他现在心里就是愤怒,厌恶云清音,也不看看自己求人的嘴角多难看,还对他指手画脚。

沈南韵派人亲自把钟管事送回去,她倒要看看钟管事会不会被解雇。

然后又将其他的夫人送走,最后还有李姑娘,人少了,沈南韵才有心情看她。

李姑娘反而不觉得自己受冷待。

沈南韵说,“你不是最近和姐姐走的近,怎么没有跟着她一起回去?”

“那是我娘要的,我根本就不想,在我心里,我还是想跟着五皇子妃这样有本事的人。”

沈南韵的笑容多了一丝真实,但是略为难的说,“你这样说也不对。姐姐还是非常有能力的,毕竟之前的药方,我们是有过一些误会。”

李姑娘其实对药方的事情了解的不太清楚,只说,“可是李府出事的那天,一直守在李家的就是你呀,我记得的。”

见她不记得之后的事情,沈南韵更高兴了。

“是吗?”

“当然,没有你,我们李家不知道要损失多少。”所以她心里一直不理解为什么她娘非要把她塞到云清音那里去,之前她心里也只有一些小反抗,虽然不满,但是还是会照着李夫人的吩咐做,但是现在,她已经见识过沈南韵在这些高门夫人中的受欢迎的程度,自然觉得沈南韵更好了。

“多谢李姑娘信任,我本来一个人也无聊,如果可以,你也可以经常过来找我?”

李姑娘意外地笑,“多谢五皇子妃!”

她没有想到沈南韵那么好说话,她再也不会去云清音那里,回去后,她就和李夫人说了。

李夫人气的不轻,“那沈南韵有什么好,之前丢下我们全府离开,要不是云郡主,我们所有人都活不成,包括你!”

“可是我就是不喜欢云清音,她每天除了问我问题,根本就没有做过什么事情!还没有五皇子妃风光!”

“风光?风光有什么用,那是给别人看的,你以为人家云郡主愿意教你?是我求人家的,你别不给我不识好歹!云郡主教你看账本,安排生意,那都是她自己总结出来的经验,别人想学都没地方学,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李夫人简直恨铁不成钢。

李姑娘也摆烂,“反正我就是不愿意学,你打死我吧,府里不是还有一个你女儿,你让她学去啊!”

那是李府的庶出的女儿,母亲是个姨娘出身,只不过在她还没十岁的时候就撒手去了,李夫人不是磋磨后院姑娘的主母,拨人照顾她的衣食住行,但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上心的也不多。

李夫人被气的没有办法,心里又担心云清音那边好不同意答应了,再因为自己女儿的不懂事而让人家心里不高兴。

她也只得暂时先把这个庶出的女儿送过去,至于自己的女儿,她再劝劝。

去云府递话的人很快回来。

“云郡主答应了。”

李夫人松了一口气,“去把二小姐请过来。”

李府的二小姐才是最没有存在感的人,名叫李茹,本来就是庶出,再没有生母护着,在府里的情况可想而知,能全手全脚的长这么大,不仅是幸运,也和李夫人这个当家主母的良善有关系。

所以李茹心里一直很感激。

过来后,行了礼,“母亲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李夫人叹着气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李茹明白她的意思,大概是先替嫡女安抚好云郡主那边,等李姑娘愿意学了,她就没用了,不过李茹还是很高兴,毕竟以前她也没有这样能接触打理生意的事情,而她的年纪,也该嫁人了,什么都不懂才叫婆家笑话。

“女儿会仔细听云郡主教导的。”

李夫人总算欣慰了一些,“你比你姐姐懂事多了,云郡主是个好相处的人,你去了那里,好好跟着她学。”

“多谢母亲。”

“嗯,你回去吧。”

李茹出了院子,李姑娘就跟了过来,经过她的时候,还故意绊倒她,李茹一时不察,整个人狼狈地趴到了地上。

李姑娘就笑,“你也就是捡我不要的东西!以前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

她说完,心情很好的离去,打算明天就去找沈南韵。

李茹在侍女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侍女瘪嘴,“今天的事情分明就是夫人不好善后了才拉小姐过去。”

李茹却是云淡风轻地说,“云郡主算是白手起家,她日后的夫君是才冠京城的沈岸秋,假以时日,这对夫妻才是李府攀不上的人家,母亲是巴不得将姐姐绑去的,送我过去也是无可奈何了,但是这是我能抓住的最好的机会了。”

李茹感觉呼吸都畅快了几分,“所以我觉得我很幸运,姐姐她,永远不知道她推开的是什么。”

……

云府。

沈岸秋下学回来,饭也摆上来。

两人腻歪着吃了饭。

沈岸秋就抱着云清音去洗澡,路上接了一个绵长的吻,云清音舒舒服服地闭眼靠在他怀里,感觉自己像是飘到温泉里。

褪了外衣,云清音穿着里衣泡,沈岸秋就在一旁陪着她,水面上除了有花瓣之外,还有沈岸秋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药草,因为好闻云清音才没有那么抗拒。

云清音在水面上捉了一根草,问,“这个泡了真能丰……”

沈岸秋莫名看了一眼她胸口,随后确定地说,“大抵是的。”

云清音也低头看了看,然后威胁看向沈岸秋,“我还不够大吗?”

这一年长了好多呢。

沈岸秋轻咳了一声,有点后悔拿这个做借口了,这药草实际是有可能压制秘药的东西,定南王郑重地拍着未来女婿的肩膀,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沈岸秋。

沈岸秋当时还没有办法,正好云清音随口抱怨了一句感觉自己的最近一个月没有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