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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逐渐到了尾声,大家都散的差不多了。许清然站在草坪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穿着深蓝色礼服,腰细腿长。加上那动人的眸子,无疑吸引了众多人的眼球。

一些穿着得体的少爷公子,目的十分明确,向着她的方向去。

还有些则认出了许清然,便没有过去自讨没趣。

许大小姐,圈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本人清冷孤傲,既不和他们打交道,也很少出席宴会。

傅沉洲还没过去,就看到了那些虎视眈眈的眼睛。快一步过去,眼神凶狠的瞪着他们。

那些富家少爷见了他,顿时就停住了,原来这女人是傅少的人。谁敢和傅少抢女人,真是不想混 了!

许清然名声在外,但认识她的人不多。

要说傅沉洲,那可有意思。帝都浪荡公子哥,为人潇洒不可一世。又是傅氏集团太子爷,花天酒地一个不落。

在圈子里混的哪个不认识他,那就是白混了。

“清然。”

许清然转头便看见他笑意盈盈的眼神,忍不住调侃道:“傅少可真是大忙人,可算忙完了。”

他似有一股委屈:“哪儿有啊然然。”

她挑着眼,毫不留情拆穿他:“还真演上了,把你能耐的。”

傅沉洲乐呵着神情,环上她的胳膊:“让你发现了。”

她一把抽出自己的胳膊:“是你演技不行。”

许清然看了看:“宴会结束了,那我走了。”

说完迈步就走,傅沉洲反应过来后跟着她,嘴上也没停:“那我送你回去。”

许清然停下,看了眼前面意有所指道:“司机在那了。”

男人抬眼看见了那辆黑色轿车,抿了抿唇道:“那回去给我发信息。”

“嗯。”

或许是许清然乖乖的去参加了宴会,今晚便多了一场宁静。

回到家后,许清然脑海里想的是那一场期待已久的宴会,随后又想起傅沉洲临别的话。

许清然:【洲宝,我到家了。】

她不太喜欢宝宝这个词,但谈恋爱都这么叫,习惯习惯也是可以的。

傅沉洲收到消息,瞪大了眼睛。怀疑是不是被盗号了?

毕竟这几天她都没有叫过他什么腻歪的称呼,更别说宝宝了。

傅沉洲直接弹了个两秒的语音消息:你叫我什么?

语气又惊又喜,之后语音电话就过来了。

许清然按下接听,傅沉洲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然宝,是你吗?”

“嗯。”

之后那满是期待的语气说:“你刚刚叫我什么?”

她答的自然:“洲宝啊,有什么问题?”

听到满意的答复,傅沉洲嘴角裂的快开了:“没事,这个称呼真好听。”

她嘟囔着嘴,竟有些不好意思:“你不是叫我然宝嘛,我不得意思意思。”

她也太可爱了,傅沉洲不禁在想。要是当面说,一定更亲昵。

电话里沉思片刻说:“然然,明天我们去爬山吧。”

她问:“怎么突然想去爬山?”

“想去山顶看看风景。”

他们相处的时间本来就不多,爬山既能增进感情,又能一起看日出。

“那叫上而而他们一起。”

“好,然然晚安。”

陆霆绝平时凌晨才睡,不久傅沉洲的信息就发过来了。

傅沉洲:【陆哥,明天带嫂子来爬山。】

陆霆绝看了一眼睡在旁边的女人,笑了笑,发了信息过去。

陆霆绝:【那我明天问问你嫂子。】

傅沉洲:【好的,陆哥。】

翌日,谢而而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晚上六点,东川路04号。】

谢而而猜测是不是唐樱,但她不是回南城了吗?

小霜昨晚的飞机,按理说他们应该是一起走的。

难道小樱没有回去?

不管怎么样,她都想去见她,毕竟机会来之不易。

陆霆绝睁眼后发现她坐在床边,悄悄的挪动身体抱住她,声音极其蛊惑的叫了一声:“老婆。”

腰上骤然多了一双手,谢而而转头看他:“你醒了。”

想到昨晚的信息:“傅沉洲约我们爬山。”

陆霆绝补充:“许清然也会去。”

他了解谢而而,她和许清然关系那么好,怎么可能不答应。

她没有和陆霆绝爬过山,可今天的确不行,她看着他不知道从何开口。

见她不说话,陆霆绝心里有了答案。

良久她开口:“老公,爬山太累了,我不想去。”

他的眸子分明暗了不少,嘴上却说着:“太累就不去了。”

谢而而当然看在眼里,随后低头吻了他一下,带有撒娇的语气:“老公,谢谢你的理解。”

陆霆绝又和她亲昵了半天,才下楼吃早饭。

她吃的不多,陆霆绝看见了就给她盛粥。谢而而不小心撞了他一下,顿时粥撒了出来,陆霆绝得手被烫的通红。

谢而而立刻起身,抓着他的手就往厨房走。

他抓着陆霆绝的手在流水下冲了很久,看着他通红的手有些自责:“对不起啊,痛不痛?”

说不疼是假的,刚烫的时候的确会有点疼,但过后就是火辣辣的灼烧感。

他还是老老实实点了头,殊不知这样在谢而而眼里会更加心疼。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温柔说:“宝宝不怪你,没关系的。”

流水冲的差不多了,她和陆霆绝去了客厅。拿出了医药箱,给他处理烫伤。

谢而而蹲在他面前,给他涂上烫伤膏,又吹了吹。

她处理烫伤的方式太过于熟练,就像是发生了很多遍,不免让他怀疑。

“你之前也烫伤过吗?”

“是啊,不过都是别人帮我处理的。”

陆霆绝音量提高道:“别人?”

这声惊讶让她回神,在基地的时候她烫伤过一次。那时她六神无主,慌的不行,又火辣辣的痛。

还好池砚在,他带她去冲凉水,给她涂药膏,整个过程从容淡定。

她疼的眼泪直流,他嘱咐道:“小耳朵,下次小心一点。再有下次,疼不死你。”

谢而而带有哭腔的声音回他:“池砚,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消停点吗?”

他噙着笑意又带着耐心道:“好,我的小祖宗。”

陆霆绝见她发呆,语气突然冷了几分:“那个别人是谁?”

谢而而脑子转的快,随口答道:“乡下的哥哥。”

陆霆绝得直觉准的可怕,她口中的哥哥,一定不简单。

的确不简单,他们是出生入死的伙伴,是默契十足的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