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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洲某一小镇上,这里建筑古朴,风景悠扬,格外有情调。

谢而而四处打量,这个地方很陌生,倒不像去king。

谢而而还是忍不住问了句,“这是回去的路吗?”

唐樱道:“是啊。”

说完她才想到,小耳朵也许不知道搬基地的事。自从她走之后,也没有跟king联系过,知道才怪。

唐樱撇撇嘴,看着她解释:“谁知道池砚抽什么风,大概在你走一个月之后,他就说要搬家。”随后又叹息一声道:“他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她没有用“老大”的字眼,说明在这件事情上,她不认可。

秦霜在一旁补充:“不算搬家,只是多了一个家。池砚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小樱你就少说两句吧。”

唐樱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变着法的阴阳:“要不说霜霜是端水大师呢,直接一碗水端平。”

秦霜:“……”

谢而而搂着唐樱,笑着开口:“好了小樱,我回去帮你说池砚。”

唐樱佯装生气的瞪了一下秦霜,炫耀道:“看见没?还是小耳朵对我好!”

秦霜摇摇头,作为一个心理学家,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池砚对小耳朵压抑克制的感情,只是她不能说。

池砚对小耳朵特别的明显,只是小耳朵浑然不觉。

其次就是唐樱,没心没肺的样子,自然看不出来。

以至于以前,唐樱总她吐槽。

“这又是什么鬼任务,老大真是疯了,这种钱少要命的活,他也敢接,我得数落数落他。”

刚走去没几步,她又折返回来。“算了算了,一会儿把他惹怒了,好不容易的假也没了。我让小耳朵去说,但愿管用。”

“我天,老大真偏心。我说他从来不听就算了,还把我赶出来。小耳朵去说一点事没有,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秦霜就会淡淡来一句,“他们之间的情分,不是我们能参与的。”

唐樱明白,King的建立少不了小耳朵的助力,可是说没有小耳朵就不会有ling。所以老大,自然对小耳朵造次。

显然,唐樱会错了意。

自从小耳朵走后,池砚肉眼可见的变了。秦霜明白,池砚在思念她。

小镇的尽头,是一面看似平整的墙。打开铁门走进去,通过一条窄窄的走廊,里面别有洞天,大的不像话。

此时,大厅鸦雀无声。大家应该都在三楼,于是唐樱道:“小耳朵,你的房间在二楼最左边,我先上去了。”

谢而而点头,目送她上楼。紧接着便和秦霜坐下,感慨道:“小樱的性格真的一点没变。”

秦霜看她,温柔的说:“小樱的性格,要是变了,还真不是她。”

谢而而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秦霜注意到了,起身去了吧台。

谢而而环顾四周,这里虽然陌生,但一想到大家都在这,便也没有那么不自在了。

秦霜蹲在柜子前找了半天,才找到谢而而的杯子。换了环境,连带着东西也顺便搬过来了。

谢而而开始参观,到了露台餐厅,这里采光很好,上面笼罩了一层巨大的玻璃。周围还有很多植物,长方形的桌子上摆了七套餐具,整体绿意盎然,十分清新,很像森林餐厅。

她想,这一定是销如姐想的点子,毕竟她可是优雅又诗意的女人。

秦霜接完水,发现谢而而不见了 只好先把水放在茶几上。

唐樱气喘吁吁的下楼,跑到秦霜面前,缓了一会儿道:“我上去找老大,发现他没在,我只好下来了。”

本来她还想好好邀功一般,正好提放假的事,现在倒好,人不见了。

“他平时就爱在书房那待着,今天竟然离奇的不见了?!”这才是唐樱惊讶的点。

后来才注意到只有秦霜,环顾了一下问:“小耳朵人呢?”

秦霜摇头,唐樱拿起遥控器,靠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据悉,夏氏集团的公子夏时蔚被歹徒刺伤,现如今在医院昏迷。知情人士爆料,他的爱人下落不明,如果能提供他爱人的线索,悬赏五百万。】

唐樱看到这个消息,差点被没气死。“爱人?夏时蔚他怎么敢!”

堂堂粉色杀手,竟成了他的爱人!而且那个歹徒就是她吧,夏时蔚怎么也不说,这样还能让人高看她一眼。

唐樱直接把电视关了,晦气。

露台餐厅旁边有一条走廊,不知是通向哪里。谢而而有些好奇的走过去,尽头是一个紧闭的房门。

打开门,灯瞬间亮起,是一间画室。映入眼帘的是一幅烟花油画,色彩绚烂,但隐隐约约有一种压抑。

这种风格,竟让她想到池砚的脸。少年冷淡的眸子里满是阴郁,情绪深不见底。

不过,池砚什么时候会画画了?

地上还有很多废稿,都是没有画出来的。谢而而捡起来端详,看不出什么,只觉得画画的人,心情不好。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怒意道:“我不是说过,别进这间画室。”

谢而而缓缓转身,看见了记忆里的男人。他似乎瘦了许多,头发散落在额前,属于少年的桀骜消失了,眉眼多了几分成熟。

男人一瞬间愣住了,他没想到是谢而而。眼中的情绪突然没了,变成了呆滞。

谢而而见池砚发呆,向前了一步,眼中温柔缱绻,嘴角上扬道:“池砚,我回来了。”

池砚回神,她真的回来了……

眼中转化为欣喜,上前一抱住她,言语透露着激动:“你终于回来了。”

她想,她离开也没有多久,不至于这个样子吧?

谢而而推他,发现推不动。男人抱的很死。过了好半晌,他才松开。

谢而而上下审视着他道:“池砚,怎么我一走,你的规矩就变多了?”

“哪有?”

谢而而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池砚任由她说,也不还嘴,手摸着后脑勺低头不语。

谢而而蹙眉,什么意思?

谢而而气不打一处来,声音大了几分:“池砚,你怎么不说话?”

池砚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想听你说。”他想听听她说话,他已经很久没听到她的声音了。

“池砚你够了,你再这样,我就揍你!”说着,谢而而开始恐吓他。

怎料,池砚笑了声,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十分欠揍的语气说:“来祖宗,打这。”

谢而而气的要死,直接甩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道:“池砚!”

池砚眉眼弯弯,似笑非笑:“在呢,祖宗你说。”

男人笑起来,倒有几分痞气。他越这样,谢而而越觉得欠揍。

然后谢而而重重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上。“池砚,你真欠揍。”

池砚也不生气,反而笑着说:“脾气还是这么差,我就放心了。”

这样,小祖宗不会让别人欺负。

毫不夸张的说,谢而而的脾气,都是池砚一手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