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上去，占他们便宜。”玫瑰一看到那些人立刻就叫了起来。
不得不说玫瑰脑子好使，我们行会的飞行生物占有绝对优势，升空作战对我们非常有利。上面那些家伙其实也不笨。他们发现我们出城，肯定是去找灵魂之石，而灵魂之石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放在某个地方任人去取，所以肯定会有守卫。一旦我们和守卫打个两败俱伤，他们就可以趁机下来把我们一起干掉，身边还拿到一枚灵魂之石。这个算盘他们打的不错，可惜首先是他们错误估计了我们的飞行速度，结果在路上不但没能跟踪到我们，反而越拉越远，最后居然拉开了二十几分钟的路程。其次，他们错误估计了我们的办事效率。我们侦察敌情只用了十分钟，下来摆平这些守卫也不过五分钟的事情。等他们追上来我们已经在准备离开了。结果就是他们不但没时间捡便宜，反而迎头撞上了我们的队伍。
我们这边一大片飞行生物迅速升空，我让水晶这头仙女龙背着玫瑰和冰冰她们几个辅助系人员，其他人各自骑上长枪开始迎战。我的巨龙等飞行魔宠自然也少不了要跟着凑点热闹。
看到我们这边呼啦啦的升起来这么多飞行单位，对方立刻就意识到我们这边可能有大量驯售师职业者，所以第一时间放出了自己的魔宠。虽然目前为止魔宠依然是珍贵的稀罕东西，但对方也是一方精锐，魔宠也不少，而且级别还相当高。
两边的魔宠迅速冲撞在一起，结果我的魔宠迅速表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没有长枪这种合成生物的话，巨龙就是天空的霸主，没有多少生物可以和他们在空中战斗。落地之后还有战争巨兽和比蒙巨兽这样的东西能和巨龙拼一拼，在天上巨龙可是比在地上要强的多。
幸运和瘟疫首当其冲，一人抱住一只巨大化的神力天使在空中就撕咬了起来。天使讲究的是技巧，神力天使是一种能量生物，实际上不属于天使族，但是战斗力比天使还要厉害。不过巨龙崇尚的是无赖打法，抱住就不放。巨龙的四只爪子一张嘴，外加一条尾巴都是武器，天使被抱住之后立刻就被咬的浑身是伤，天上的羽毛到处乱飞。
我站在飞鸟的背上，直冲向对方的队伍正中心。那个地方站着一个灯泡一样的*师，我知道这家伙肯定很危险，必须先干掉。回头对百灵喊了一声：“我替你的箭开路，先干掉那个法师。”
百灵一听立刻转过来张弓架了一支带属性的魔法箭到弦上，四周的空气中迅速出现大量白色的光点开始向那支箭的尖端汇集，而且越来越快。我一路向着法师冲去，对方也注意到我的突袭行为，立刻挡在了我的飞行路线上。
因为人都跑来拦截我了，百灵的进攻路线上立刻就清出了一道空隙。百灵奋力将弓拉到全开，然后猛的一丢手。“魔灵爆破箭。”带着巨大光球的箭矢像流星一样拖着长长的尾巴，用一种可怕的速度飞向了那个*师。
*师注意到了那小太阳一般的箭矢，单手一扬，一个防护光盾出现在他的面前。箭矢猛然撞上防护盾，只听轰的一声爆响，魔法箭和防护盾一起消失在了空中。但是那个法师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巨大的冲击波把他掀飞出去老远才被一只赶过来的天使玩家接住了身体。
“我没事。”*师玩家推开那个天使玩家，然后重新悬浮起来开始念颂咒语。
那个扶住*师的玩家刚一转身就看到我直直的冲了上来，他立刻抽剑架住了我的攻击。“你……？”他非常惊讶我被那么多人拦截居然还能冲上来。但是他很快就注意到我的背后他的同伴们每个人面前都站着一个我。“多重分身？”
“是多重幻象！”我一剑震开这个家伙之后直向*师飞了过去。那个玩家想追我，但是我的背后突然出现一个黑洞，夜月从里面跳了出去，一下缠住了这个家伙，两个人一起向地面掉了下去。
我从飞鸟背上跳了起来张开自己的翅膀。“你去接夜月。”脱离飞鸟之后我已经到了那个悬浮在半空的法师身边，这个家伙立刻一转法杖把刚准备好的魔法朝我扔了过来。
“在这呢！你往哪扔？”我的身影出现在法师背后。法师惊讶的看到他的魔法穿过了前面那个我的身体，那分明就是个幻象。但是我已经在他身后了，连回头的时间也没给他，一个横斩，立刻听到系统提示加了十分，还真干脆。第一个提示刚结束我跟着又听到一个加十分的提示，原来是那个被夜月缠住的家伙被石化后掉到地面摔碎了。石化不是杀死目标，恢复时间过了就会恢复正常，但是如果变成石头又摔的粉碎，那就是彻底的死透了。
飞鸟接住了下落中的夜月又飞回来接我。夜月被送回凤龙空间，我踩着飞鸟向旁边几个人冲了过去。真红他们也到了，空中的混战立刻出现一面倒的情况。坐骑的速度优势可以让我们随意决定攻击敌人的时机，而我们又是辅助职业比较多的队伍，就算以前单人战斗力差不多，接受这么多辅助职业的强化后肯定也会比对方强出不少。对方的速度慢发挥不了人数优势的前提下被我们各个击破也是理所当然的。
二十个玩家为我们增加了二百积分，加上一枚水晶就有二百二十分了，就算我们现在开始休息，大概也是淘汰不掉了。我们这边几乎没有伤亡，受伤都很少。和我们打最好是在地上，飞起来我们是谁也不怕的。
因为任务中不爆装备，我们也不用清理战场了，直接返回城市。进城的时候发现地面有大片的血迹，几个士兵靠在路边接受包扎，显然是被我们陷害的那队人干的。不过把九百级的卫兵打成这样，他们大概也好不了多少。而且这附近的路边贴了好多他们的画像，看来是新发布的通缉令，这下有他们玩的了。
刚刚在城外我已经再次切换回银月模式，拿出老板给的地址看了一下。这似乎是张名片，上面写的是白马街八号，而地址名叫万有拍卖行。这种地方一般都会经营些地下买卖，那老板到是真会帮我们联系生意。
我尽量装出纯真的微笑向路人打听了一下地址，立刻得到了热情的回应。魅力值高就是好啊！要不是我坚决拒绝，那几个被问路的人甚至要给我们带路，那热情劲真是没法形容。
很快找到了那家店铺，从外面看面积还满大的。我正打算进去，旁边的建筑顶上突然一闪。我敏捷的一伸手捏住了一枝箭，箭头离玫瑰的脖子只有一寸的距离，要是我再慢一步玫瑰就完蛋了。玫瑰反应也不慢，迅速恢复了过来向对面的屋顶一指：“守卫大人，有通缉犯。”
附近的npc守卫同时转头看向房顶，然后呼啦一下上去几十个人。这可都是九百级的守卫，跳房顶就跟上楼梯一样。那个箭手直到这个时候才从箭被我接下的震惊中恢复过来，连忙转身跑了出去，不过地面上也有更多的卫兵冲向了他逃跑的方向。让他和守卫们玩捉迷藏去吧！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进入这家拍卖行，里面立刻有个伙计跑了过来。“几位客人，不好意思，今天不是拍卖日，各位如果是来委托拍卖品的请到隔壁的接待处。”
我拿出了老板给我的那张名片递了出去：“我们是xxx介绍来的。”报出老板的名字，看这个伙计的反应，还好，他似乎明白过来了。
“哦，原来如此。那么各位请跟我来吧。”
我们跟着这个小伙计进入了后面的院子，这家伙直接把我们带进了院子侧面的一个拐弯处。老远我们就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
“喂？我们是来买东西的，你怎么把我们往厕所带啊？”真红生气的问道。
伙计笑着道：“障眼法而已，特别销售区的大门在这后面。”说着他率先走了进去。
既然只是伪装，我们也不好说什么。拐进那个狭窄的死胡同，尽头处就是一个有好几个隔间的矛厕。伙计走到最后面一个隔间的门边敲了敲门。里面响起一个粗鲁的声音。“有人。”
小伙计立刻喊道：“老子要买你这个坑位。”
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一个肌肉男靠在门边。“你小子今天这是第几次啦？非的害老子上来帮你开门，臭都臭死了！”
伙计笑着道：“开几次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有客人，没办法啊！”说着他又转身对我们道：“请跟我来。”
进入隔间，后面忽然还有道门。穿过这里就是个很窄的巷子，过去之后又是道门，打开之后居然直接进入了一个装饰相当豪华的大厅。靠，居然是地下交易所！
伙计向我们礼貌的一行礼。“各位客观请自便，我要到前面去招呼客人了。”
我扔给他一个金币，转身带着的大家走了进去。这地方还真是够大的，起码有几百人在这里，不过却并不乱。在房间的中间是一桌桌的人在谈论着什么，而房间左右两边各有一块巨大的看板，看板下面正聚集了不少人在看着什么。我们从其中几桌边走过时能听到他们似乎都在交易着什么，看来这些是已经接上买卖的人正在谈论具体价格。
我伸出两个手指，然后左右手各向两边一指。暗丸和影泉影子一闪已经分别到了两边的看板下面，不一会又跑了回来。
影泉道：“那边是出售消息公告栏。”
暗丸也道：“我看的这边是求购消息发布栏。”
玫瑰对我道：“先去看下出售栏有没有，要是有就直接买，没有就到另外一边发消息。”
我点点头走到了出售栏下看了起来。这东西好象是魔法控制的黑板，上面的文字都是用白色的水晶粉组成的，而且随着法师的控制还在不断的变化着。出售的东西还真不少，但是并没有灵魂水晶。我想也不会这么简单就让我们买到这东西，只好带着大家去发布收购消息。
发布购买要求只要向那个操作魔法显示板的法师说一声就可以了，不过要交钱，还得买张桌子，因为别人要卖的话总得找的到你才行啊！
我们交完钱在一个带编号的桌子边上坐了下来。这个地方有专门为多人队伍准备的大桌子，所以二十人也是坐的下的。还别说，几分钟就有人跑了过来。“请问你们是需要灵魂水晶是吗？”
“你有是吗？”我立刻问道。
那个年轻人摇了摇头。“这种东西王室控制的很严，就算是这样的黑市你们也是收购不到的。不过我知道哪里有，而且还不止一个地方。如果你们愿意给钱的话……”他看了我一眼。“我可以告诉你们地点。每个地点十枚水晶币。”
玫瑰立刻抢在我前面道：“你和我们一起去。每拿到一块给你一百水晶币报酬。”
“不行。”青年立刻紧张的道：“那些地方不是有守卫就是有怪物，我不会骗你们的，那些地方真的有灵魂之石，但是我不想跟着你们去冒险。”
“每个地方再加一百水晶币。”玫瑰是玩弄人性的行家，直接切中主体。
“好……好吧！”青年最终还是拜倒在金钱之下。
有了这个活路标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就方便多了，而且玫瑰把他带出来还有另外一个意思。根据比赛规则，灵魂之石的消息一次只能得到其中一条，也就是说你绝对不会同时得到多块石头的位置。那么如果这个青年告诉我们全部的位置，则我们很可能在得到第一块之后因为各种原因而无法去拿其他几块，或者其他几块因为各种原因而不在原来的位置上，反正我们是别想靠这个消息找到别的水晶了。但是带着这个家伙就不一样了。他每次只告诉我们一个地点，虽然他知道全部的位置，但在我们取得他说的第一块之前我们并不知道其他的位置，这样就不会触动规则导致系统修改设定影响我们的行动。
你可以钻规则的空子，但绝对不要和它硬捍，否则吃亏的永远是你。
我们带着青年离开拍卖行，刚走出大门就忽然听到系统提示说我们加了十分。总分二百二十分的积分居然跳到二百三十分了。大家一个个都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得到加分。
玫瑰忽然开口道：“十分，那就是说我们杀了对方队员？可我们都在这里，没有谁动手。……难道说陷害别人被npc杀死也算我们的加分？”
被玫瑰这么一说我立刻想明白了：“大概是这样的。虽然规则说被npc杀死不加分，但那是双方混战被发现的情况，可我们是有意识的陷害对方，等于借用了npc的力量，和被发现的状态不一样，可能系统认为用智力借刀杀人也算是一种战斗力吧！”
“你们怎么了？”青年看我们全停了下来有些不解的问道。
“没事。”我率先走出大门爬上夜影的背。那个青年被掠冰拉上了他的骨马。这里是城市内，他的鬼龙太大，只好用骨马代替。
按照青年的指示我们开始向西城门跑去，结果刚走到半路就接二连三的听到加分提示，那帮家伙居然连续被干掉六个人，我们的积分一下跳到了二百九十分。不过陷害也到此为止了，我们出城市不远就看到了十个人站在前面的道路上等着我们了。这些就是那些被陷害的家伙，前后一共挂了七个，现在还剩十三人，不过有三个没看见，大概藏在什么地方打算发动偷袭。
掠冰拎起青年扔给后面的冰凌。“你们保护他。”说着他撤掉了骨马把鬼龙放了出来。青年看到我们这边一只只可怕的巨兽出现吓的瑟瑟发抖，要不是被四个mm围在中间大概就要转身逃跑了。
叮。我们还没开打背后就突然一声响。一个刺客跳出地面扔出了一枚飞镖，但是被密密麻麻的蔓藤挡了下来。冰冰有六只蔓藤魔宠，防卫严密的没话说。
刺客发现偷袭不成，从空中落向地面后仿佛掉进水里一样直接沉了下去。舞蹈天使四人组迅速冲了上去，冲在最前面的mm跳起来在空中一个幽雅的转身，然后双腿伸直，双手高举并在一起，整个人变成了一根长棍的状态，接着借助她刚刚起跳后空中旋转的力度高速旋转起来。只见她整个人一下扎向地面，轰的一声双腿向钻头一样钉进了地面。离她进入的地方不到一米的地方，地面突然爆开，那个刺客又跳了出来。
另外一个舞蹈天使冲前一步，一个漂亮的转身甩腿，一道粉红色的弧光从她的脚上甩了出去。刺客刚跳到半空就被弧光拦腰切断，断成两截的尸体扑通一声掉了下来。这四个丫头真是天使和恶魔的结合体，杀人都跟跳舞一样。
干掉这个刺客的同时前方我们也已经放倒了三人。对方本来就比如我们强，人数还少，接二连三的被干掉也很正常。眼看着敌人被杀光，我们这边的积分已经累积到四百分了，但是还有两个人去向不明。
清心把古筝往冰冰召唤的藤条上一放，双手在琴上一按，嗡的一声响，前方轰的一声爆炸声，一棵大树被拦腰炸断。一名刺客口喷鲜血的从树干上掉了下来。好家伙，我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都说越是偏门职业战斗力越强了！
清心干掉了那个刺客后并没有停下，只是琴声变的舒缓平和起来，仿佛在随意弹奏着普通的乐器。不过我是知道这些丫头的。她们弹的音乐只要不是辅助效果就一定是攻击或者诅咒，不会有完全无用的音乐。现在我们没有感觉到辅助属性，那就肯定是另外两种了。
果然，十几秒之后琴音突然一变，轰的一声我们左侧地面炸开一个直径四米多的大坑，一堆人体碎片从洞里喷了出来。这mm比舞蹈天使四人组还吓人！
“四百二十分。”玫瑰道：“我们干掉的两队人已经注定是要被淘汰了，之后要是再遇到别的队伍能不打就不打。现在开始收集灵魂之石才是第一目标。”
“那要是别人盯着我们不放怎么办？”明镜问道。
“当然还击了。”我道：“现在先进山。”
在青年的指引下我们迅速进山拿到了一块灵魂之石，把我们的积分提升到四百四十分。有了这个青年的帮助，我们根本不用回城找线索，直接一个个的接下来找。不过系统可能是对我们的搜集行为做了限制，我们得到的灵魂之石越是多，之后的任务难度就越大。第一次我们在山泉那边只不过用了五分钟就摆平了守卫，可当我们去抢第七块的时候却遇到几百守卫，打了三十几分钟还挂了几个魔宠才拿到灵魂之石。而现在我们正在向第八块灵魂之石发起攻击，战斗盛况空前，近千怪物把那灵魂之石保护在一个山洞的最深处。这鬼地方十分狭窄，大型魔宠召不出来，我们又缺乏压倒性的战斗力，根本没办法突破防御。
“呜！”一声闷哼，红月的肚子上穿了一根石笋倒在地上。这里的怪物很聪明，他们经过会拔起地面上几尺长的石笋当标枪用，这地方到处都是尖锐的石笋，简直全都是他们的武器，搞的我们防不胜防。
“别动。”玫瑰按住挣扎着要起来的红月，然后用脚踩住她的肩膀，双手抱住那根石笋用力向外一拉。
“啊！”石笋一离开身体红月立刻惨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玫瑰连续结果大型治疗术丢上去，伤口迅速融合恢复如初。从身上拿了个小瓶，玫瑰把它放到红月的鼻子下晃了晃，红月立刻身体一抽蹦了起来。“呕！”一口血从红月嘴里喷了出来。
玫瑰拍拍她的后背。“怎么样了？”
红月喘了几口气才道：“生命值掉的有点多，比较虚弱！”
玫瑰赶紧又丢了几个强化术上去，红月才好了点。
从开战开始一直在准备魔法的克利斯缔娜忽然冲前面硬顶着敌人的我们大喊一声：“我准备好了，你们握倒。”
我们一听立刻用力震开面前的敌人，然后向地上一躺。克利斯缔娜把法杖向前一指：“流星喷射！”只见她的法杖尖端出现了一个小型魔法阵，然后无数排球大小的白色光弹从里面喷涌而出，其密度几乎就是连成一片。我们一个个扒在地上抱着脑袋，周围仿佛有几十挺重机枪在扫射一样，地面上飞沙走石，管你是石笋还是怪物一律扫光。这种魔法喷射出来的都是一级魔光弹，实际上威力并不大，但是数量实在太多，怪物们并不是被直接杀死，反到像是被魔法弹汇聚成的魔法洪水给冲走了一样。
喷射持续了一分钟才停下，克利斯缔娜一下瘫软在地，我们战战栗栗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周围已经变成一片乱石堆了，石笋全都被打没了，墙壁和洞顶上全是坑，好多地方都在冒青烟，前方的墙壁上满是红色绿色的液体，那是怪物们被轰烂的残渣。
真红转身向克利斯缔娜比了个大拇指。“第一炮台果然名不虚传！”
“呼！累死我了！”克利斯缔娜拿了一把回魔药像吃糖豆一样全塞进了嘴里。第一炮台确实很强，但是花钱也厉害，刚才那把魔药至少值三十几个水晶币，pk还行，没有哪个玩家敢这样练级，除非他是石油大亨的儿子。
啪啪啪……一阵掌声在我们后面响了起来，我们惊讶的转过来才发现洞口走近来一群人，而带头的居然还是熟人。
“枪神？”我刚站起来就不敢动了，因为一杆枪顶在了玫瑰的脑门上。
“哦哦哦，别乱动。我的手可不太稳。”枪神这混蛋存心气我。
“我的手也不怎么稳。”影泉的身影缓慢的出现在枪神的背后，一只闪着红光的匕首钩在他的脖子上。“你是想脖子连在脑袋上还是连在身体上？要是你不好拿主意的话，我建议你把脖子留在身体上，这样你的脑袋下面比较平整，还可以放在桌子上做装饰。”影泉得意的调戏着枪神。
枪神尴尬的笑着并慢慢的把枪和手都举了起来。我们迅速跑过去把玫瑰他们这些辅助职业都挡在了身后，暗丸被我交代了几句后向洞内跑去，我是让他先去把灵魂之石拿到手再说。
影泉逼着枪神转了过去，然后倒退着来到我们本阵这边，最后一脚把枪神踹了出去。枪神回到自己人的队伍里之后他的人就想冲上来，不过枪神把他们拦住了。“嘿嘿！开个玩笑而已。”枪神看了看洞深处的情况，然后道：“既然你们已经把怪物消灭了，我们也不好动手了。那这样，我们这就离开，当我们没见过面就是了。”
我开口问道：“你们有多少积分了？”
“一百多。”
“那你就不用动手了。”我对枪神道：“我们之前已经全灭了两个队伍，他们都是零分出局，这次是五进三，所以你们只要不是零分就稳定淘汰不掉了。”
“哦，那看来我们更没必要战斗了。”枪神不真不假的说道。
玫瑰终于明白我的意思了。“我们合作怎么样？”
“我为什么要和你们合作？”枪神问道。
玫瑰扫了一眼他的队伍。“现在你们已经注定不会被淘汰，剩下的任务就是多拿些灵魂之石罢了。但是我想你应该也注意到了，灵魂之石的防卫力量越来越强了。你只剩十六个人，队伍已经不完整了。凭这样的队伍你顶多再拿两块灵魂之石。我们的队伍比较完整，而且我们的坐骑比较快，能节约路上耽误的时间。如果我们合作，突击速度加快，我们可以多拿很多灵魂之石。”
“拿到的灵魂之石怎么分？”
“前九枚我们拿五枚，你们拿四枚，只有再有多的就对半分。如果多出的数量是单数，那就拿出来拍卖，利润对半开。”
“成交。”
我和枪神其实都是一样的人，我们两个都是枭雄，所以看对方都不大顺眼，但是同时我们又不得不承认对方的力量很强，没办法之下还得经常合作！真是郁闷的冤家！
签署系统担保的协议后我们开始合作。枪神的神枪盟可是全美最强行会，他身边的这群人一个个都不是好对付的，战斗力强的吓死人。其实要是把单人战斗力加一起我们这边并不如枪神那边，主要是他们的辅助职业太少，所以团队力量不如我们。两边一合并之后他们的缺点和我们的缺点刚好互相掩盖，顿时实力暴涨，强的一塌糊涂。玫瑰说好的前九颗份额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全部搞定，玫瑰自己都直说失算，早知道就不用这个规则分了。玫瑰的这个分法是因为他以为我们没有这么高的效率，谁知道合并和实力上升这么多，按这个速度到结束时我们起码能拿到二十多枚灵魂之石，而我们只多拿了枚，几乎等于是全盘在和他们对半分！问题是我们现在还不能返回，更不能偷懒，不然损失更大！枪神到是乐的要命，因为拿的越多他占的分额实际上就越大。
枪神本来也是带了不少辅助职业的，谁知道遭到另外一个队伍的袭击，一上来就被干掉四个辅助职业者。结果搞的他身边一个会治疗术的玩家都没了，所以才这么狼狈。现在有我们这边的超级护士辅助，他们的暴力因子就可以彻底发挥，一路上横冲直撞强悍的我都要甘拜下风。
在我们行会分到十三枚灵魂之石的时候枪神也拿到了他的十二枚灵魂之石，这个数字简直是大大超出了我们的预测。我们行会现在等于一共有了二十一块灵魂之石，枪神之前也拿了不少，只是不知道具体数量，估计至少三颗以上。
当我们一起向下一个目标前进时枪神还在笑嘻嘻的数着灵魂之石，成心气我们。但是到了目的地之后连他都愣住了。那个青年说这是他知道的最后一个地点了，而且也是最危险的地点，他之所以最后告诉我们是希望我们用不到来这里，没想到我们战力超出预算，一口气洗劫了那么多宝石。他在一再请求下被我们放走，这地方太危险，他说什么也不肯跟着去了。再说这是最后一处，带着他也没用了。
我们的队伍目前只有暗丸一个人阵亡，枪神和我们联合后又挂了两个人，实力损失的到是不多，但是看到这个地方我们也开始心虚了。这最后一处地方居然是军营。青年给我们的情报是外地的一个矿区发现灵魂之石，然后国王派军队护送其返回王都，而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从千军万马中把这枚灵魂之石弄出来。看到下面那可怕的敌人数量我几乎认为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
“看来这是我们能到手的最后一枚灵魂之石了。”我无奈的摇着头。
枪神比我还悲观。“我怀疑这枚我们都未必拿的到。”
玫瑰笑着问道：“你怕了？”
“我像会怕的人吗？”枪神看着玫瑰反问道。
克利斯缔娜笑着道：“怕什么？你们给我增幅魔法，我来试试最新学到的超级魔法，帮你们开条出出来。然后紫日你就去里面抢灵魂之石，枪神和百灵姐负责狙击你身边的敌人帮你开路，其他人帮你把敌人吸引住，只要拿到东西我们就可以闪了。”
我指指远方军营边的飞龙群。“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哦！”
“我到是有个办法。”冰冰忽然说道。
“什么办法？”我们的目光一起集中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