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的晚点刷新一下哦宝贝们~)
“啊……”晏冉没有睁开眼睛,她就算挣扎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牙关紧紧咬合在一起,费劲全部力气才从紧闭的齿缝中挤出一个音节,声音也低得几乎不可闻。
殊不知,她这样的反应只会让陆今安更加的兴奋。
“宝宝,在多叫一声好不好?”
“好好听,好喜欢……”
他一直说着,只因为晏冉是不经意之间,吐出的这一个细细的甚至是几乎听不可闻的音节,就激动的一丝睡意都没有,像个孩童。
闹到了半夜,他的血液才稍微的冷却了一点,只是怕把人给吵醒,才收敛了一些。
“冉冉……”陆今安搂着晏冉的腰,挺直的鼻梁抵着晏冉白嫩的颈侧,鼻息间全是晏冉身上的香气,浅浅淡淡的,无比勾人,他贪婪地埋在颈窝,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要永远在一起……”
——
陆今安只是在家里待了几天,就因为工作的原因迫不得已的离开,他有很多事情要做,简家的公司现在落入了别人的手里,简珩在暗,他在明,有点时候,他比简珩还要危险,也更加需要谨慎。
离开的时候,陆今安很不舍。
男人一席笔挺的深色西装,搭领带挺括,浑身的气质儒雅,俊美的轮廓染上了些许清冷,妥妥的斯文败类。
但是一面对晏冉,这些有的没的一下子就破功了。
身形高大的男人就像个恋家还是妻子的丈夫,倾身耳鬓厮磨地将脸埋进晏冉的颈窝,像是在撒娇,滚热的呼吸从衣领钻了进去,惹得晏冉仰起了头,唇瓣抿得很紧了。
唯一有些不符合场景的就是,这位“妻子”看起来好像并不开心,也并不情愿。
晏冉想挣扎,却被抱住了腰。
“会想我吗?”陆今安眼神亮亮地,很烫人,手掌压在了晏冉脆弱的后颈,拇指缓缓摩挲。
晏冉根本就不愿意搭理他,努力的扭过头,甚至都不愿意去看。
但是哪怕是这个样子,落在陆今安的眼里也是可爱的。
他轻轻的笑了一下,伸出了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那张精致雪白的脸就掌握在他的手掌当中,他垂了下目光,眸光病态,嗓音甜腻的像是能拉出丝来,“宝宝,记得想我。”
说实话,陆今安在外形上其实是一个很优秀完美的男人,以至于他的精神才有点毛病,他的声音也很好听,哪怕是带着助听器都可以感受到那种撩人感。
可是听在晏冉的耳朵里面就很恶心。
如果她能说话的话,她可能会直接骂他骂他神经病,骂他是变态。
当然很有可能,哪怕是这样男人也依旧很兴奋,毕竟他本来就是一个变态。
陆今安走了,晏冉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
她望着窗外的云朵,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锁在牢笼里无法鸣叫的鸟儿,有翅膀又有什么用呢?根本就飞不出去。
李阿姨似乎把晏冉和陆今安当做成了正常的情侣,看着晏冉的眼神总是带着些调侃。
她总会不经意的在晏冉的耳边说,陆今安有多么多么的好,是一个多么好的人。
很奇怪,李阿姨口中的陆今安,和她面前的陆今安,好像完全是两个人。
晏冉也被关在这个房间里,已经好久都没有出去过了。
并非是陆今安管关着她,而是晏冉不愿意出去。
她不想看到那些人看着她的目光,她也不喜欢这个地方,所以她情愿一直缩在房间里。
就像是蜗牛躲在壳子里,很可笑的自欺欺人。
现在陆今安走了,晏冉才会出来。
她很安静,就像是一团空气,好像稍微的不注意就会在你的眼前消失。
缩在沙发上看电视,那么小的一个,几乎看不见。
他站在二楼,居高临下的往下面看着,看了很久很久,脸色开始逐渐泛冷,突然,在楼下坐在沙发上的晏冉似有所觉一般的抬起头,两个人的眸光猝不及防的在空中相接。
明明才几天,可简珩就感觉过了很久,许久未见的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就这么的直直的看向了自己,干净纯洁,像是穿梭的时间,不期而遇的对视,又像是蓄谋已久。
简珩的心脏像突然像被电流击中,手指不由自主地小幅度颤动着,接着猝然回过神来。
客厅回荡着动画片幼稚嘻嘻哈哈的声音,简珩蹙着眉脸色冰冷地移开了目光,面无表情的转身走了。
没过一会儿二楼就传了关门的响声,还挺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简珩回到了卧室,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一夜未眠的身体正在告诉他,他现在急需要睡眠。
可是他的精神却一直处于很紧绷的状态,一点放松的意思都没有,睡意更加不存在。
他闭着眼睛,脑袋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清醒。
头又开始疼了,简珩默默地隐忍着,最近头疼的几率很频繁,药物好像不管作用了,该换医生了。
他强迫自己入睡,可是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硬生生的躺了一个小时,简珩又坐了起来。
他鬼使神差的来到了窗前,掀起了已经许久都没有掀过的窗帘。
后花园,有抹单薄的身影。
她穿着柔软的麻色布料衣服,一身都是淡色系的,显得她这个人更加的柔软白嫩。
就像是蓝天上的白云,有种想让人去触摸的冲动。
简珩那张英俊阴郁的脸上很少有情绪波动,甚至可以说得上表情很麻木,现在也是,只不过一眨不眨的眼睛却暴露出了他此刻的心情。
她在浇水。
拿着水壶,阳光很温暖,照在柔嫩洁白的百合花上,像是清晨点缀着的露水,闪闪发光。
——当你在看风景时,你已成为别人眼中的风景。
简珩就这么傻站在窗户前,一只手拉着窗帘,眼睛追随着那么身影,脑袋的那种刺痛感好像并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不知不觉之中就看了很久。
直到人离开了,那过于暗沉炽热的视线才不紧不慢的收了回来。
他再次躺回了床上。
这次,他终于睡了一次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