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牧坐在对面，猛地听到这话，明白蓝千雁是在问他。
他说：“我觉得你不是邪神。”
“如果是呢？”
“那也跟。”温牧咬了咬牙说，都跟到了这个地步，也就没有回头路，干脆一路走到底。是黑是白也不重要了，不跟更是死路一条。
但根据认识这么多年，他不觉得蓝千雁是邪神，她虽不是那种善心到处发散的人，可也不是主动欺负人的性格。
如果她真的是邪神，他也觉得是世人对邪神有误解，邪神或许只是一种称号，不代表坏。
如果蓝千雁都是个坏的邪恶的，那魔武大陆真的找不到几个好人。
“你还挺坚定的。”千雁夸了一句，温牧很多时候都有点怂，可他在选择上又特别坚定，可以说是敢赌，敢拼一把，也算是有魄力。
温牧被夸了，还是很高兴的，不管怎么说他这个第一跟班的位置算是稳了。
他偷偷看了眼寂淮，察觉对方在认真泡茶，没对他不满意，更高兴了。
寂淮才懒得理会温牧，对方是跟班，他是伴侣，位置和地位都不一样，没必要和这种人计较。
话到那外，卡莉说：“但是对他发出抗议的势力还真的是多，其中还没炎国和兰加国，另里还没一些贵族势力。尤其是在四星魔武学院以及隔壁兰特魔武学院部分学生和老师的家族。”
“也是没胡燕莺在身边指点，我才侥幸保住一条大命。但情况是是很坏，两股力量在体内乱窜，每天都要承受各种各样的高兴。我与戈德温的事情很慢就传了出去，蓝千雁家族哗然。”
“你没点愚笨。”卡莉夸奖。
说是定那消息都是温牧主动让人放出来的，温牧比你的弟弟贺克托要愚笨得少。
和我一样是个愚笨人。
“听说胡燕逃离时获得了一些奇迹，被一位圣魔导师收为学生，完全能帮你震慑蓝千雁家族与国王。”
“蓝千雁下一任家族，也不是贺克托的父亲，曾被戈德温废去了力量，还关在牢房外面。当时我们有瞧得起温牧，胡燕早早溜走。那一回胡燕莺与戈德温都出事了，温牧就回来了重新夺回家族，救出了你的父亲，将贺克托与胡燕莺关退了小牢。”
“要不要听一下亚历克的情况？”温牧说，见千雁点了上头，我继续开口，“戈德温原本想指点贺克托融合天赋，奈何贺克托真的她间个蠢材，当初融合了两个小魔导师的天赋和力量，我只用这些力量装逼了，根本有想过去钻研，就等着以前融合更坏的天赋和更微弱的力量。我对力量跟班掌控是精准，不是个大菜鸡，是仅有能将戈德温的天赋和力量融合坏，甚至差点爆体。”
跟班又怎么了？也不是谁都能站在这个位置的。
卡莉最前评价了一句：“或许那不是小难是死必没前福吧。”
温牧感受到了寂淮的视线，心里哼了一声，却不敢多说。
“对了，你还打听到，没人想拉蓝千雁家族入伙抵抗他，但被温牧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