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乌斯先生?”
路易斯的语气有些不确定,他既是怀疑又是兴奋,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老头子的声音了。
“是我,臭小子。”
利乌斯的声音让路易斯的内心出现了一阵平静,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出现时,路易斯更加镇定了。
“之前的时空乱流让整个空间都不稳定,我调用了所有的魔法力量去维护万生石,这才导致了失去联系。”
“不过,虽然那个人的力量帮你打通了联系,但也只限于我跟你交流的程度,如果你想从空间内召唤那条蛇和那个小家伙,根本做不到。
”
利乌斯说i的没错,路易斯闭着眼尝试进入石头内,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魔法国会的牢房,纽特坐在角落里,显得非常孤苦无依,他情绪低落,仍然在担心着他的动物们。
“我很抱歉,斯卡曼德先生,我真的很抱歉,为了你那些动物。”
蒂娜有气无力地说道。
纽特沉默着没有说话,蒂娜当时并不在场,他也知道蒂娜并没有出卖他们什么。
只是那个格雷夫斯是怎么知道纽特携带神奇动物进纽约的。
“不好意思,有谁能告诉我那个默然者是什么东西吗?”
“它已经好几个世纪没有出现过了。
”蒂娜低声跟雅各布解释道。
“三个月前我在苏丹遇见过一个。”纽特发出了声音,“以前有更多,现在依然存在着。那时候巫师还和麻瓜生活在一起,还有些会被麻瓜迫害。”
“那些年轻的男巫女巫,他们会压制自己的力量,避免被麻瓜伤害。但这样他们无法学会魔法力量,反而在体内滋生出了一种寄生物,这就是默默然。”
“其实更准确的是,这是一种这个世界以外的生物。”路易斯补充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黑暗维度。”
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词,让雅各布这个麻瓜有些措手不及,就连纽特和蒂娜都有些错愕。
“那是黑巫师的力量来源,巫师之所以能使用魔法,是因为我们能联通其他空间的力量为我们所用,而黑暗维度则是黑巫师通过负面情绪调动的力量源泉,默默然则是那个维度诞生的生物。”
“你这个理论我好像听到过。”蒂娜显得饶有兴趣,“之前米兰达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米兰达戈尔沙克?标准咒语的作者?”
纽特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蒂娜还认识这一号人物。
“她是我尹法魔尼的同班同学,现在应该在学校任职。”
“总之,默默然是一种极为不稳定的黑暗力量,它们一旦失控就会攻击。”
“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人能够抓住它们。
。”路易斯接着补充道。
“但他们的寿命并不长,不是吗?”
“没有一个默默然的寿命能超过十岁,我之前认识的那个小女孩才八岁,她的生命也终结在了八岁。”
“除非是外来的植入,或者。
。”
路易斯突然不说话了,肖议员的死亡给麻瓜界带来的冲击是巨大的,这个默默然并不是无缘无故去攻击一个麻瓜参议员,反而是带有目的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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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希望肖议员死?”
纽特似乎抓住了路易斯口中的关键,在大众的认知里,默默然一般都会存在于小于十岁的孩子体内,但如果这个默然者并不是一位十岁的小孩呢?
“谁会更愿意去挑起麻鸡与巫师间的争斗?”
三个人的脑海里突然间就想起了一个名字,那个让整个巫师界都闻风丧胆的名字。
“可是,如果格林德沃在美国,他不可能藏得住的吧。”蒂娜还是对美国国会的力量还是比较自信的。
“如果他真的要躲谁都抓不住他。”
纽特摇了摇头,那个人与邓布利多和欧洲魔法界斗了十几年,依旧逍遥法外,可见他的实力有多强。
“其实,我知道他在哪,但我现在没有证据。”
路易斯摇了摇头,他自然明白,那个站在皮奎特女士身边的格雷夫斯就是一代黑魔王格林德沃。
但他也不知道格林德沃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改变了自己的容貌与气息。
纽特和蒂娜刚想要问他些什么的时候,突然,牢房的门被打开了,三个穿着白袍的行刑者带着纽特,蒂娜和路易斯离开了,留下雅各布一个人在监狱里面。
“很高兴认识你,雅各布。”纽特转过身去跟他说道,“由衷期望你的烘培坊能够开张。”
雅各布只能冲他挥了挥手,神色落寞,双手扒拉在铁栏杆上。
路易斯,纽特和蒂娜被同时带到了一间白色的小房间,房间内,只有格雷夫斯作在桌子前面。
他示意纽特坐下,其他俩个人则被安排在了一边看戏。
纽特眯着眼睛,一道强光照在他的周围,他并没有直视格雷夫斯的眼睛。
“你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斯卡曼德先生。”
“格雷夫斯先生。
”蒂娜想要上前说些什么,被格雷夫斯一个噤声的手势压回去了。
他仔细研究着桌子上的文件,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又显得很不耐烦。
“你曾经被霍格沃茨开除了。
。”
“那是一场意外。”
“牵扯到了神奇动物。
。可是你的某位老师对你百般辩护,不想开除你。
”
格雷夫斯语气有些急促,他瞪了瞪纽特。
“所有我在想,为什么阿不思邓布利多,这么喜欢你?”
格雷夫斯紧紧盯着纽特,似乎想从他的表情里得到答桉。
“我,不知道。
。”
纽特有些不知所措,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位美国魔法国会的议员为什么突然会问他这种问题。
格雷夫斯深吸一口气,他不希望邓布利多这几个字眼来影响自己的情绪。
“所以,这次你偷偷把这些危险的生物放出来,也是你不小心的意外,对吗?”
“我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
“为了让巫师界曝光,为了挑起巫师与非巫师之间的斗争。
”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对吗?”纽特反问着,“但很可惜,我可不是格林德沃的狂热信徒,格雷夫斯先生。”
“可是,你怎么跟我解释这个呢?斯卡曼德先生,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
格雷夫斯无杖施法,将那团被围困起来的默默然从箱子中抽出,他已经决定,要将这个邓布利多最喜欢的学生,彻底抹除,永远,都不能有人比他更爱邓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