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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想要进一步做些什么,琉栗忍不住翻了个身,嘴里小声的嘟囔着,好像对他的动作有诸多不满。

尽管他很努力的忽略身下那僵硬的肌肉和骨头,但长时间维持这种别扭的姿势,还是非常的不舒服。琉栗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想要换个舒服点的姿势。

但他明显忘记了自己正在哪里,约西亚的怀里就那么大,仅仅只能容纳琉栗安静的躺在他的怀中。

现在随着琉栗翻身的动作,他紧跟着去接。好不容易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往下翻落的琉栗。

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琉栗皱成一团的包子脸显然就要醒过来了。

不是因为琉栗太挑剔,而是对方抱着他一只手高,一只手低,一般人维持这个姿势早就抽筋了。而且身下紧绷的肌肉,就像睡在铁板上,毫无舒适可言。

他不情愿的睁开茫然的眼睛,整个人还有些懵。琉栗记得自己睡觉的时候,身下的床铺明明非常柔软舒适的啊,怎么等他睡着之后,就变成了硬邦邦的铁板。

某“铁板”已经重新变回了雕像的样子,静静地站在琉栗的床边,一副圣洁清冷的模样,一点都看不出刚刚抱着琉栗的不耐。

琉栗打了个哈欠,脑袋上的呆毛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那双幽黑的眼眸此时正呆呆的盯着某处,黑色的软发自然的搭在肩上,凌乱的美感让人惊艳。

配上那份过分精致的五官,就连约西亚也忍不住多看两眼。毕竟琉栗又笨又弱,拿得出手的也只有这份逆天的神颜了。

他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卧室,不自觉的摸了摸身下柔软的床铺,漂亮的眸子里满是疑惑。

嗯?是自己睡懵了吗?怎么会觉得床上硬邦邦的呢。琉栗不置可否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直到那片白皙的肌肤染上了红晕才堪堪停下手。

可卧室里的物品依旧待在原来的位置,唯一比较突兀的就是那尊石膏像。石膏像…石膏……

琉栗在望到那尊石膏像时,迷糊的脑袋顿时清醒了过来。他记得他把这个雕像放在客厅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他直直的望着那尊雕像一眨不眨,好像对方会突然变成活人,扑过来伤害自己。琉栗紧张的咬紧了下唇,思考着现在要怎么办。

每每看到对方脸上那副怜悯的神情。双臂紧紧环抱着自己的姿势,琉栗总是会无由来的浑身发麻。他很快偏过视线,望向别处。

会不会是他记错了?琉栗认真的想着,只不过很快他就排除了这种可能。

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又不是睡着睡着睡失忆了,连睡前刚刚放的东西都忘记了。他敢保证,这尊雕像应该出现在卧室外的客厅,而不是自己的床边。

思来想去,斟酌了好一会。琉栗抱起了床上的被子,小心翼翼的把被子一股脑的盖在了雕像上。

他动作飞快,像是被子上有什么吃人的怪物一样扔在了雕像身上。直到遮住对方那副怪异的神情,琉栗这才松了口气。

又过了好一会,琉栗不断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做好心里建设后才抱起了站在面前的灰色雕像。

他想把这个雕像抱到客厅去,离得近了,总觉得心里不太安稳。只不过…好沉…琉栗抿着唇用力,吃奶得劲都要用上了,雕像还是待在原地纹丝不动。

琉栗失语,又尝试了好一会,发现自己实在搬不动它之后,只好放弃了把它搬到客厅里的想法,任由对方待在卧室为非作歹。

惹不起的,还躲不起吗?琉栗抄起床上柔软的枕头,抱着它行动飞快的跑出了卧室,来到了客厅里。临走还不忘把卧室的门从外面锁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的他把枕头铺平在沙发上,放松的躺在了沙发上。这下总可以了吧?他把门锁上了,对方总不会破门而来吧。琉栗天马行空的想着。

盯着客厅白色的天花板发呆,原本的困意被刚刚的事情打散了不少。

政琅还没有回来…琉栗叹了口气,颓然的转过身去,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受很严重的伤?

———

政琅偏头躲过尤金的短刀,步伐诡异的后撤,跟对方拉开一定的距离。手中拿着一柄黑色的长刀,反转间刀刀致命的向尤金的弱点刺去。

后者不甘示弱,不断的转动手腕架开他危险的刀刃,见缝插针的向着政琅的脖颈挥动。

昏暗的灯光下只见长刃挥动时闪过的银光,每次闪动过后都会带起一片血雾,带起的血花四散,飘飘洒洒的落在台下。

政琅看准时机,猛然挥剑,招式一招比一招狠厉,猛攻对方要害之处,将尤金逼得连连后退。

毫不留情的剑气擦过,尤金渐渐招架不住,踉跄后退,直至身体倒飞出去。

咚!——

只听一声闷响,他的身体重重砸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尤金呕出一口鲜血,顺着面具不断滴下。

政琅贱嗖嗖的吹了声口哨,好像在庆祝自己阶段性的胜利。

“为、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动手?”尤金靠在墙上断断续续的说道,不是他不想起来,而是他的肋骨断了,想要站起来也做不到。

政琅听着他的问题,挑了挑眉毛,漫不经心的回答,“没有为什么,麻烦。”

他不想出手的原因很简单,谁想在喜欢的人面前使用暴力呢,尤其是琉栗那样的胆小鬼,保不准事后还需要自己安慰他。

想到乖乖在卧室等着他的琉栗,政琅的神色缓和了些,抬起了手上的剑,打算给对方最后一击,早点结束这场战斗。

他猛然疾步奔出,手里的黑刃刺穿了对方的眉心,分毫不差的穿透了头颅。溅出的血液崩的到处都是,政琅的身上也不例外,多多少少都沾上了些。

就在他以为尤金已经死了的时候,自己刀下的尸体突然蹦开了,一团团棉花争先恐后的涌出,尤金原本正常的四肢也变得浮肿起来,漏出了许多杂乱的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