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刹那,一束温暖的阳光恰巧透过树叶的缝隙,如轻纱般洒落在他们身上。那柔和的光线,仿佛给这个美好的瞬间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将他们笼罩在一片温暖而明亮的氛围之中。
此时此刻,整个画面都显得格外美好而温馨,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让人不禁为之陶醉,沉醉在这宁静而美好的氛围里,不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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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气温着实不低,穿着厚重的学士服,又在外面闲逛了这么久,身上早已被汗水浸湿。
吃过午饭,两人便迫不及待地打算回家好好洗个澡,换身清爽的衣服,然后休息一下,等晚上再出去聚餐。
一进家门,苏梓诺像只灵活的小兔子一样,哧溜一下就钻进了浴室。陆闻舟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自思忖:“这丫头,每次都这么急。”
果然,不出所料,浴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陆闻舟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哗哗水声,嘴角不禁泛起一丝苦笑。不用想也知道,苏梓诺肯定又没拿衣服就进去了。
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陆闻舟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他叹了口气,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准备等苏梓诺洗完澡出来。
果然如他所料,不到半个小时里面就传来了苏梓诺的声音,让拿衣服。
陆闻舟只随手拿了一件睡裙,其他什么都没拿,反正家里就他们两个人,也无所谓。
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缓缓打开,苏梓诺穿着一件单薄的吊带睡衣走了出来。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几缕发丝还贴在白皙的肌肤上,透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性感。
苏梓诺走到陆闻舟面前,故意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还时不时地用手撩拨一下头发,那副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勾人的小妖精。
陆闻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喉咙有些发干。然而,当他注意到苏梓诺身上那件吊带睡衣时,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今天可是她的生理期啊!
苏梓诺显然也知道陆闻舟在想什么,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似乎在说:“看你能拿我怎么办?”
陆闻舟心里暗暗叫苦,虽然他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但是面对苏梓诺,他实在是舍不得让她受到一点委屈,况且这衣服还是自己拿的,简直就是自作自受。
最终,陆闻舟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当了一次手艺人解决了这个“难题”。
六月的中午,太阳犹如一个发了狂的火球,高悬在头顶,将它那炽热的光芒毫无保留地倾洒下来。
柏油马路在这炎炎烈日的暴晒下,变得软绵绵的,仿佛失去了原有的硬度。
每走一步,鞋底都像是要被黏住一般,让人感到有些吃力。空气中弥漫着滚烫的气息,仿佛只要划一根火柴,就能点燃整个世界。
树叶也被这酷热折磨得无精打采,它们打着卷,在枝头纹丝不动,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活力。
就连平日里最为活泼的麻雀,也都纷纷躲进了屋檐下,张着小嘴,急促地喘着粗气,似乎在诉说着这难耐的暑热。
偶尔吹来的一阵风,也并非是人们所期待的清凉,而是裹挟着滚滚热浪,如同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让人感觉就像是被推进了桑拿房一般,浑身黏腻不堪。
汗水从额头、脖颈处不断渗出,瞬间便湿透了衣衫。
即便是在房间里开着空调,那股热气也依然源源不断地涌进来,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种甜腻的味道,让人感到有些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