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宫中。
紫英帮她把脉。
“娘娘尚有些蛇毒未清,其他无碍。”
“我知道。”
紫英看她一眼,站起来。
“娘娘请到屏风后面,微臣替你验身。”
“验身?”
“是。”
狗皇帝真是心眼小。
就这么出逃没半个月,她能干什么?
真以为她宫外有人?
她叹口气站起来,走到屏风后面。
脱掉小五给的衣服,让紫英检查。
她胸前堆叠的雪白若峰峦,丰盈怒耸,肌肤白净,虽颠沛些时日,但未见有损伤。
不禁让紫英冷漠的脸蛋,也泛起红晕。
她一看,哟,没想到这就害羞了。
冰山美人或许只是不爱说话吧。
所以之前在太医院面对那些流言蜚语,也没有抵抗之力。
正好和陈御医互补。
“娘娘请转身。”
她转过去。
低声询问,“口脂还喜欢吗?”
紫英检查的手顿了顿。
“谢娘娘。”
她还想逗一下紫英,紫英已经抽身离开。
“娘娘一切安好,紫英告退。”
接着,叶南伺候她沐浴更衣,因着脚伤,只能擦拭。
她不愿让人服侍,叶南就站在旁边等着传唤。
殿内只有二人。
“你可有被责罚?”
叶南低着头。
“并无,娘娘失踪后,我就立刻禀报了檀统领,皇宫便到处都是搜查的禁卫军。应着三个宫的娘娘都失踪,大家也是慌乱得很。”
“嗯。”
“不过皇上还是发了火的,说找不到人,就砍了檀统领的头,连带三个宫的宫人都要挨板子。”
冷酷无情。
擦拭完,她穿上亵衣。
叶南前来给她的脚上药。
“要不是在山里被蛇咬伤,我也不会被抓回来。”
叶南看到那脚背上一处伤口有些瘀血,像是人为按压过。
“这伤?”
“被那位捏的。”
叶南与她对视一眼。
明白过来,那位就是皇上。
娘娘逃走了。
皇上倾尽全力派人寻她,每日那御书房内都是咆哮如雷。
宫中画师连夜赶制出来的画像贴满了京城。
他每夜都会来长乐宫看看,每次都是一脸阴沉,怒气冲冲。
仿佛在等着她凭空出现。
着急地在正殿来回踱步,恨不得自己出去找。
看到这宫里的宫人,也很是不顺眼,想撬开他们的嘴,看看有没有人知道点消息。
面对皇上的逼问,叶南差点就露出了马脚。
谁有这位从小就在皇宫内斗中长大的帝王心眼子多?
可他真的爱她。
“那位,或许是,记恨着娘娘,失踪的。”
“管他呢。”
和凝挑眉,这会子被抓回来,可得安分些日子。
狗皇帝今天的脸色不太好,得找个机会献殷勤。
叶南用纱布把伤口包好。
“纯妃娘娘也回来了。”
“嗯?”
安乐不是让莫琼树给送到她姐姐那里了吗?
可别把莫琼树一锅端了。
“她是怎么回来的?”
叶南低声说,“你们失踪三日后的夜里,有个武林高手给送回来的。”
应该是迎文。
“那至少檀统领的项上人头保住了。”
“不过次日一早,纯妃娘娘被叫到流云殿问话,不知道说了什么,出来还哭哭啼啼的。”
狗皇帝那副冷酷嘴脸,安乐肯定是吓坏了。
对了,小孩子经不住吓,万一她抖露出什么来就糟了。
她站起来。
“让小厨房准备些甜食,我要给纯妃送去。”
“娘娘,你刚回宫,脚还没好,等过几日再走动吧?”
“我是被蛇咬伤,又不是腿瘸了。”
一个低沉冷冽的男声响起。
“爱妃要去哪儿?”
她连忙扶住殿门,叶南抓住她的手。
主仆二人皆是一抖。
穿着黑色龙纹长袍的男子面色阴沉,眸子里满是怒意。
像是暴风雨前晦暗的天空,马上要电闪雷鸣,暴雨大作。
里面似有飞龙盘旋。
发出震耳欲聋的龙啸。
“……”
过来了。
“皇上。”
他看向她的脚。
“受伤了,都不安生?”
“臣妾,”
他将她拦腰抱起,走进殿内。
“皇上!”
叶南让人把殿门关上。
这,怎么动作如此流畅?
大白天的关什么门?!
“皇上,臣妾还受着伤……”
“哦?你刚才不是要出去吗?你是被蛇咬伤,又不是腿瘸。”
狗皇帝,干嘛学我说话。
“可是,”
这青天白日,狗皇帝不去上朝,怎么会来后宫?
她被放到床上,绾好的长发弄散,珠钗掉落,几缕发丝落到她的唇边。
“让朕检查一下。”
“皇上,紫御医已经给臣妾验过身了。”
他不为所动,俯身搂住她的腰,深深一吻,吻得她难以呼吸。
强烈抵抗后才有片刻喘息的机会。
“失踪这么久,可有想念朕?”
他的神色灼热,让她不敢与之对视。
哪有那么久?她才不想他。
就只有十余天,她还没玩够,就被抓回来了。
可她转头的一瞬,却将他惹恼。
猛地将她的身子扣住,捏住她的下巴。
冷冽低沉地吐出一个字——
“说。”
他的样子,很生气。
相处这么些日子,好歹摸出些他的秉性。
软软绵绵的声音才能让他降火。
不能和他硬刚。
“想。臣妾,日夜盼着皇上来救我~”
“果真?”
“真的。”
“证明给朕看。”
她一愣,有些不情愿。
见她不动,他将她刚换好的衣服层层扯开,直到露出白皙的肌肤。
“朕问你,你的心有没有在朕这里。”
“在。”
他在她肩膀咬出一道印子。
她吃痛地娇啼。
黑袍与她的白裙落到床下。
男子打开她的唇齿,宣泄他的怒火。
“有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你?”
“没有。”
“说真话。”
“臣妾,真的没有。”
跑路都来不及,哪有功夫睡男人?
“好,朕信你。”
殿内弥漫着灵犀香的味道,还有她身上的药味。
他紧紧搂着她,试图将她揉碎到自己的身体。
彻底成为自己的私有物,不得他人觊觎,不被外界所累。
让她无处可逃。
永远永远彻底属于他。
她被蹂躏地七荤八素,完全没有力气反抗。
脚伤被他护着,没有碰到半分。
只听男人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畔。
“你有什么苦衷可与朕说。”
她睁开眼,又闭上。
“臣妾没有。”
即使他知道,他真的爱她,又能怎样?
“好,如若再有下次,朕不会轻易饶了你。”
“臣妾,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