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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病弱太子妃超凶的 > 第七百三十章 岂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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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仁平纳闷:“你去作何?”

“我看看。”孟十三答罢,又被道,“大哥可还记得,我曾与大哥说过,东宫的那场夜火,乃是我让人所为。”

孟仁平猜道:“你是想让那人再次出手?那人有此能耐?乃是术士?”

孟十三不答只问:“大哥就说,答不答应?”

孟仁平想了想道:“可以,但这件事儿,我得先同殿下请示。”

到底涉及大堂妹,以殿下对大堂妹的着紧,他还是要先行上禀。

“我等大哥消息。”孟十三无异议,她所做之事,李寿都能知晓,言罢她提醒一句,“房山的源头,只怕不简单,还请大哥明日进宫与殿下说,让殿下的人要加倍小心,莫要落得如石知县一般的下场。”

孟仁平表情瞬间凝重起来:“有这般严重?”

“有这般严重。”孟十三说道起安莫坊瓦舍夜里突发的群架流血事件,说完又提及李曜深,“靖王世子能亲自查探此事件,想来定是殿下授意,殿下既是能授意,那殿下必然是有所察觉。于此类妖邪之事,合该谨慎。”

孟仁平刚回的京城,一进城门又马不停蹄地先办重中之重之事,两个小团伙流民斗殴之事,他尚不知晓,此刻听完,他点点头道:“能让靖王世子亲查,除了靖王,也就殿下有此能耐了。”

李曜深在外的形象,素来就是一个游手好闲,世事皆与他无关的模样,纵然是宗帝,亦拿他无法。

而靖王在这件事情上,表面是听宗帝,暗里却是随着李曜深去,说到底,他也不愿儿子成为宗帝手里的刀。

他一个人成为宗帝手里的刀,尽因他是宗帝的嫡亲胞弟,打小形成,已是改变不了。

至于李曜深甚听李寿之言,靖王知后,却也仅是暗叹了一声,不曾出手干预。

今下旧朝,靖王府有他在,倒不了,到了新朝,靖王府仍需有一个人顶着,那个人便是他的儿子。

既是这般,儿子早日成为储君的羽翼,亦无不可。

靖王能知,宗帝自然也能知,不过与靖王心中为未来靖王府所操的心不同,他更认同李曜深能为李寿尽忠。

毕竟,元后元嫡之子,乃是他亲手带大亲自培养起来的东宫太子。

靖王府未来的顶梁柱,能被太子掌握在手心里,处处听从太子的安排调遣,他非常乐见其成。

“今日我去事发之地时,还遇到了靖王世子。”孟十三主动坦白,好让孟仁平心中有数,“他知晓我也在查,还问过我,可知事发之因,我回他,不知。”

“真不知?”孟仁平问道。

孟十三迟疑了两息:“遇到他的时候,只知与妖邪有关,但确实尚不知根底。”

“竟也与妖邪有关?”孟仁平惊讶,随后反应过来,“那现在你是知晓了?”

“那两个小团伙的为首流民,被邪祟附了身,方做出那般不要命的聚众斗殴。”孟十三没打算相瞒孟仁平,或者该说在许多事情上,她一如初衷,仍旧需要孟仁平从中搭桥,让不方便时刻进宫的她,即便没见到李寿,也能让李寿得知她想让李寿知晓之事。

孟仁平问:“他们因何会被附身?”

他从未见过真正有能耐的术士,骗子倒是见过不少,但他做为东宫心腹臣子,殿下信的,他自然信。

眼下连大堂妹说道起妖邪,亦是半分质疑都无,他便更信了。

孟十三说到此处,却是好奇起孟仁平因何会对妖邪之事的接受度如此之高:“回答大哥之前,大哥能否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问。”

“大哥便不曾想过,此世间或许根本就没有什么妖鬼邪祟?”

孟仁平还以为孟十三一脸认真正经的模样,是想问什么难度甚深的问题,没想到却是这么一个于他而言,从不曾有过挣扎的问题:“世间之大,天地之广,有人,有兽,那有妖有鬼、有邪有祟,有何可怪的?我虽不曾见过,却耳闻过,亦从古籍野记之中看过,虽曾有疑,却未曾否。殿下从前遇过一位真降妖师,我未有幸见过,然殿下与我与符丰信,我们都是信的。既是真有降妖师,那相对应的,存在着妖,不是很合理么?如此这般,我还有什么可疑的。”

“青北山之行,大哥因寻我而被绑失踪,后来我问大哥,大哥说当时只是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再到清醒之时,已然是被捆着丢弃于酒泉峰峰顶的山洞之中。”孟十三重提她上青北山亲自找到梦中碎片的那块残字墓埤,所属的孟十四与不知名儿郎合葬的坟丘之事。

孟仁平接道:“确实是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你当我时,我仔细想过,而后我又回忆了一番,实在想不起来当时是谁用了何手段,令我在眨眼之间便失去了意识,继而被绑丢弃。得亏那晚你让长安彻夜找我,不然我只怕要死在那洞中了。”

“大哥有无想过,那或许便是妖邪的一个手段?”孟十三重提的目的在这里。

孟仁平愣了下,他还真不曾想过,现下想来,还真的可能!

孟十三见状,便知答案了,继而又问:“而能操控妖邪,用妖邪附于人身,再行排除异己的不轨之事,此幕后主使又会是京城里的哪位大人物?”

“哪位……”孟仁平顺着孟十三的话儿想,没几息就想到浑身冷寒,“京城之中若真有这般人,那殿下岂非危矣!”

“故而,需得找出来,再斩草除根。”这也是孟十三对只要出现与妖邪有关的事件,便十分上心并探查的主要原因。

她的靠山,无论如何,是不能倒的。

“这找是要找的……”孟仁平越想越皱紧了眉头,“然,甚难。”

“难,没关系,有关系的,是怕完全没有线索。”孟十三打从还是到处钻土的单纯小蛐蟮的那日起,她便不知难为何物,在她的天地间,没有难一字。

孟仁平听出孟十三的话里有话:“你有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