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和周生珞对于发生真的这些是有点感慨,但是还没有感觉到失望。
在他们发现玫瑰城有同化阵的那天开始,他们就知道,这个玫瑰城很可能已经被人控制了,只是没有想到,控制的是异魂族。
“异族到底有几个族类啊?”沈音不知道这些,所以有点好奇。
周生珞牵着沈音的手边走辩道:“异族的种类不少,多多少少算起来也有将近二十个族类,不过异族中的,异灵族等几个族类还是不错的,就好似我们人类有好有坏一样,异族也是如此,异灵族是以吸收灵气来成长的,在正常,我们称呼为,精灵族。还有异人族,就是我们小说中看见的矮人族。这几个族类其实都不算不错的,对我们来说,真正有威胁的,一直危害我们人类的,大部分就是异种族,异魂族和异形族,这三个族类是最让人厌恶的。”
“还有异形组?”沈音想不到异族竟然这么多种类。
周生珞嗯了一声:“的确是很多族类,异魂族和异种族你也已经差不多知道了。
异形组的话,主要是非人类利用异族的手段幻化出来人,不过这种人类跟纯粹的人类又不同,比如有些人是三只眼,有些人只有一只眼,有些人是两个头,有些人是四只手,反正各种样子都有,不能算是人类,因此称为异形。
大概是因为形体的缺陷,所以异形族恨人类,有一段修真界的黑暗时期,就是异形组勾结了一个仙族的掌权者,进攻仙族,想要夺取仙族一切,结果却被仙族一个战神带着自己的部下,直接拦在一个独木桥前,可是没有后缘,因此造成跟这个战神和部署全部死亡,最后这这位战神死之前爆发自己的战力,将那个地方形成一片的战气结界,也正是因为如此,惊动了宇宙最顶级的至高无上的帝尊,降临后发现这事情,然后处理了这事情,当时这事情在三界闹得还是挺大的。”
周生珞深深叹了口气:“其实我很佩服那个战神的,一直为自己的道而战,我钦佩他做的一切,但是我又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
沈音嗯了一声,她知道周生珞这是担心自己的闺女了,所以笑道:“我们家狼儿还小,你不用想太多,再说了,那个战神是因为上面没人,所以被算计,我们家闺女有我们在呢,谁管算计她。”
周生珞对着沈音一笑:“夫人说的没错,我们家的闺女可不是一般人能算计的。”
周生珞又收敛了一下笑容:“异族中,异形族的战斗力是最强大的,异种族思维比较活跃,闪避比较敏捷,异魂族则是以精神力出名,如今庆幸的是,这三个族类没有联手,不然这个小世界,可真的多灾多难了。”
沈音听完周生珞的感慨,似笑非笑看了一样周生珞:“我说老公啊,自欺欺人可不是好现象呢。”
沈音在看见异种族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想太多,只当是异界通道出现了问题,包括后来天道安闾出现,她都没有想太多,如今遇上了异魂族,她就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异族明显有更加的计划。
对于异种不了解,沈音就没有多想,如今听了周生珞异魂族的事情后,沈音有感觉,只怕这异魂族想要卷土重来。
而如今这个世界可没有战神,或者说,有战神,但是还没有成长起来,而明显,异族已经虎视眈眈的在一旁看着了,他们将这个世界当成了他们盘中餐了。
沈音停下了脚步,周生珞自然也跟着停下脚步,他诧异的看着沈音,沈音回头看着周生珞道:“我觉得有必要好好将这个玫瑰城清理一下了,同化阵,我们也出来一下吧,那些人用同化阵,同化是一部分,偷气运也是他们的目的,总要将他们偷的东西先要回来,还要加倍要回来。”
不过是一个同化阵,就算是先天建设的也可以破坏,何况这个是后天建设上去的,只是时间有点长了,动起手来总要难免惊动一些人,但是要改掉这个同化阵还是可以的。
“每一种毒药伴生着一种解药药材,同化阵也是如此,同化阵和同心阵是非常相似的,但是他们的效果是截然不同的,不如我在同化阵的上面加上一点同心阵法,上下齐心,对抗异族。”
周生珞听了沈音的话稍微动了动脑子就有了决定了。
沈音含笑点头:“好啊,就按照你说的这样,我觉得,这样的话,玫瑰城才算保存下来,至于以后玫瑰城如何发展,我需要想一想,不对啊。”
沈音说到这里,看着周生珞:“这是你的长项,应该你去想一想才对,怎么就成了我想想了。”沈音的话让周生珞不禁笑了起来,然后点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应该是我想一想,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好好想一想,这玫瑰城其实接手也不如何,就是我们时间不多,因此难免有点急而已,不过安排好了,倒也未尝不可以。”
正如沈音说的,周生珞这方面是长项,何况玫瑰城的人都是凡人,那么要管理这一群凡人,他可以将落音集团中的一部分人调过来,如今反正还有时间,先开始慢慢部署吧。
不知道这个平阴城主出事后,这个玫瑰城会出现什么样的发展。
平阴城主是在五天后传来死讯,听说是跟几个男子闹的过分了,就没了。
当然了,这个消息让整个玫瑰城震动起来,没法子,这里的人早就将平阴城主当成了玫瑰城主的转世,认为玫瑰城主迟早有一听会回来的,结果这个作为工具容器的平阴城主却就这么死了,没了,这样,所有的希望就化成了炮灰,对于一些一直在等待的人来说,这是多么大的一个噩耗啊。
“查,赶紧去查,是谁将那些男子送到平阴这蠢货那里的。”玫瑰城一个偏僻的矮平房中,只见一个全身包裹着黑衣服的人一脸的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