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青年男老板只是被打晕了过去,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黑风姐姐就伤得很重了。
“快去请白林医生过来!”
医院医生发现了受伤的人员是白晴,便不敢怠慢,又从白晴口中得知了另外的两人也是自己最重要的朋友,也同样将其送到了最高等级病房治疗。
已经回到了社区服务中心,正准备入睡的白林收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得知了自己的姐姐遭人袭击,受了重伤,一下子便困意全无,翻身下床后,连衣服都来不及再进行更换,只穿一身睡衣便翻窗而出,赶向了医院那边。
当他来到医院时,就看到了白晴和黑风已经醒来,情况看起来有些病弱。
“白林……先去看黑风姐姐那边吧。”
“可你也伤的很重。”
“黑风姐姐比我伤的更重……”
白林不再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便照着白晴说的去办,优先治疗起了黑风。
黑风在白林的治疗下,很快就得到完全恢复,白林一边询问黑风袭击者的来历,紧接着又转向了对白晴的治疗当中。
“他(她)们在夜色里穿一身黑,连脸部都有进行遮挡,露出的只有眼睛,我也分不清楚袭击者的来历。”
“但我发现他(她)们对白晴的动作,表现的十分在意,并没有要把晴晴往要命的方向去弄的走,更多的只是小动作上的羞辱,还有拿我的受伤来刺激白晴的心情。”
“如果说他(她)们对我下手下的很重,我也没有得罪什么,但如果硬要说有的话,我的直觉则告诉我,这是茶小白一伙人做的,现在在中心城区里,就剩他(她)们的存在更和在外面那些地痞流氓差不多。”
白林觉得黑风说的话有一定道理,毕竟现在中心城区外面的那些地痞流氓、流浪人员已经都转移到保护区中了。
“可是……他(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呢,我们最近可能与茶小白他(她)们少了接触以外,好像也没结下什么仇恨?他(她)们这样子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
白晴表示怎么想不明白,但她也有其他想法,会不会是有其他的不法分子来到了这里,但现在中心城区处于封闭状态,也不可能会有其他地方的不法分子跑过来中心城区这边。
“总之,姐姐和黑风先在医院这里好好休息吧。”
“白林,你今晚会留在这里吗?我已经好久都没有看到你了,我觉得你好像消瘦了好多。”
白晴伸出一手来,向白林的脸庞伸去,白林则伸手接过了白晴递来的一手,让白晴抚摸自己的脸庞:
“没瘦,姐,我脸还是那样呢!”
“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做什么事情,都要有平和心,我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姐姐,竟然抽不出一点时间来特意去看自己的弟弟,倒是弟弟总是时不时过来关心自己要多了。”
“姐姐有很多要做的事情,腾不出时间出来看我,很正常的。”
“今晚,你可以答应姐姐,陪在我身边吗?虽然是以这样的形式……。”
“这样也好……。”
“喂!明明我也在这里,你怎么就只关心你姐啊!”
“啊哈哈!也是,我没有忘记黑风姐姐在这里。”
“算了!算了!你们姐弟之间好好说就好了,别吵到了睡觉就好了。晚安了。”
说完,黑风就拉上了隔帘和自己这边的台灯,别说,没白林治疗之前,睡在这个VIp病房里也是一种折磨,现在倒也成了一种享受。
姐弟两人聊得也在一个合适的时间,毕竟白林明天还要有精神上班,正好VIp的病床的位置也不小,完全够多一个人上来休息,现在已经是很晚了,不会再有其他人员来到这边。
两人最后是两手相握,互相欣然一笑的看着对方而进入了梦乡,期间,白林改变了睡姿,改成了背对着白晴侧睡。
“看来今天白晴小姐,是不需要我了。”
回到家中并没有发现白晴小姐在家中的夜魔先生,游荡了一圈后,终于在医院里找到了白晴。
“欢迎你的回来,夜魔先生。”
“话我就收下了,不过看起来今天你不需要我,哦,你的朋友也在这里呢,正好让我……”
“夜魔先生!我不准你对我闺蜜下手!”
“好啦!好啦!不要那么激动,我只是说笑也可以,不过她这次又没负上责任了,真是一个虚伪的家伙。”
“哈?我虚伪?总好过你总想着和女人夜夜笙歌吧,那样的数量,我选择了给白晴保命的手段,就是最好的选择。”
“夜魔先生就不要责备光环姐姐了,这一次,光环姐姐真的有保护我,也保护了黑风姐姐还有我的前老板。”
“哦,这样啊~,这就是她保护你的方式。”
“你少在那里说些风凉话!你一点忙都没有帮上!”
“好了,好了,光环姐姐,我并没有特意要求夜魔先生来保护我的安全。”
“哼,它能做的,也只是雪上加霜罢了!”
“行,那我走,免得在你面前厌烦!”
“已经都这么晚了,夜魔先生就不要再出去了,还是回“家”里好好休息吧。”
“不了,如果我在这里的话,会让她在你的心里吵一夜的,你应该不知道她生气是一个什么样子。”
夜魔向白晴摆了摆手,再次向白晴说明不回去“家”后,便离开了医院。
“白晴,姐姐我的脾气可没有它说的那么臭。”
“可你们总是在吵架,虽然夜魔先生说的话确实也太过分了。”
“白晴,你是改变不了它的,它所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自己。”
“算了,反正它现在也离开这里了,反正现在最重要的是……”
女主光环(气息)顿了顿口,用温和的眼光看着自己:
“你今晚安稳的睡眠,睡个好觉,晚安,白晴。”
“晚安,光环姐姐。”
当第二日自己醒来的时候,白林早就已经离去,但已经给我和黑风姐姐留下两份早餐,还是热着的。
“VIp病房就是不一样,和住在家里的感觉一模一样。”
黑风一边刷牙,一边向白晴发出了她的感慨,果然,还是她内心里的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医院里的病房待遇能够好到这种地步。
“黑风姐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了,现在的我,就像重获新生一样。”
“那实在是太好了,他(她)们把你打的那么重,我还以为……”
白晴回想起昨天那令人胆战心惊的一幕,不免有些心有余悸,洗漱完毕后,她便扑向了黑风的怀里。
“要是……要是昨天没有让黑风姐姐过来,黑风姐姐就不会受伤,就不会要到那种命悬一线的地步。”
黑风看着扑在自己怀里嚎啕大哭的白晴,看样子白晴昨天是真的很担心自己的安危,昨天应该是白林在场,她知道白晴是一个没有架子,十分重情义的人,以前,她第一次与白晴见面的时候,她真的很难想象,她竟然会是一个千金大小姐。
“我就是一个给别人带麻烦的人……”
“才不会呢!晴晴才不是那种给别人带麻烦的人,我不准你这样子说你自己!”
“都是那些对你图谋不轨的人的错,都是他(她)们有想对你作恶的心,才会让你这么想的!”
“好了,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只要我在你的身边,我保证你,你一定会平安无事。”
黑风从口袋里拿出纸巾,给现在哭的像个“大花猫”一样的白晴擦拭着眼泪。
“黑风姐姐保护我的同时,自己也要平安无事才行,我不要只有我自己平安无事,你重新说,你也要平安无事。”
“嗯,重新说,我和你都会平安无事。”
两人用了些许时间平复了一下心情,便回到了病床上,享用起了白林给自己的早餐起来,打算吃完早餐后,便一起出院。
“白晴,大家都来看你了!”
已经愈合的青年男老板带着租客们还有十二殿堂的大家来到了病房当中,考虑到病房的面积有限,而到来的人则完完全全可以把整一个病房给塞爆,大家通过选择代表的方式进入病房当中看望白晴。
决定好代表后,被选好的代表便和青年男老板一起进入了病房。
“让大家担心了,抱歉,我连个电话都没有打给大家。”
“并没有如此,白晴,白林已经将此事告诉给了我们,我们一起做决定,说今早就过来看你。”
“怕我们来到时就有些晚了,影响了你的休息,反而是关心则乱了。”
大家接二连三的问候,让青年男老板后续根本一句想和白晴单独说一句的机会都没有,白晴发现了这一点,便用眼神示意青年男老板,表示后续再单独联系,青年男老板收到了白晴的眼神暗示,点了点头后,便离开了病房,再与在门外的朋友们点头之交后,办了出院手续,便正式离开了医院。
代表们见青年男老板已经离开了这里,便可以询问起了正事起来,经过了与大家的讨论,我和大家对袭击自己的目的性出现了不解。
“这太奇怪了,按道理来说,这么好的机会,他(她)们应该……”
“这反而是黑风是三人之中伤得最重的,黑风,你有和谁有结怨结仇吗?”
“那对我来说,和我有争吵的人,也就是现在站在这里的茶小白了。”
黑风把目标定在了茶小白身上,就你现在的主体结构,和那些流浪人员,社会不稳定分子的最像。
“黑风,我知道你对我颇有意见,但如果你这样说的话,那我为什么不做得狠一点,干脆把你杀了的了,而是把你打成重伤。”
“谁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可能你就只是想把我打成这样,就算是达成了你的目的。”
“所以,你是咬定我,就觉得是我做的?”
白晴觉得茶小白虽然有嫌疑,但现在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件事情是茶小白做的,虽然近期时间并没有多与茶小白有进行接触,但至少还是有互相打招呼的,而且都是以积极自然的表现。
“会不会是那些不法分子通过偷渡的手段,来到了中心城区中,我觉得这可能是他(她)们又要在太平的中心城区再一次掀起波澜的前兆。”
黑风听到白晴选择相信茶小白,而转移了怀疑方向,心中感到有些不开心,但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偷渡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我们一直都想着可能会有敌人在这里藏了起来,一直都没有放下心来。”
“那这几天,就让我们十二殿堂,把中心城区给“掀”过来找一遍吧。”
“不,我认为他(她)们现在处于被动局面,肯定在防守上多有准备,我们就和他(她)们以逸待劳,反正一定会集中兵力进攻我们的“防御堡垒”。”
“老问题,以后白晴在晚上的时候还在外面的话,白晴你便在人多的公共场所门外等候,不用特意过来与我们进行接应。”
“我知道了,我会乖乖地等你们过来接我,经过这件事情,我也是打算这样想了。”
“不行,即使是这样,还是不够稳当,白晴还是待在一个店铺、包厢里安全一点。”
“对,在外面的话,对方可能会通过人群涌动,借机靠近白晴,然后实施暗害。”
“你们说的没错,我会听你们这样做的。”
随着白晴和黑风将早餐给吃完,向大家提出了出院回家的意见,大家便纷纷行动起来,回去在谈的环境,可比医院更加适合。
一路上浩浩荡荡,引起了很多民众注意,但大家都选择快步走过,都是沉默不语,毕竟他(她)们一起说话,一定是在街道上,最吸引众人的那一个。
民众们看白晴一众人,毕竟人多势众的道理摆在那里,就算是什么事情都没做,但就是有种出自本能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