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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澜芝听到她这样说,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走到一旁,指着萧云樱对护卫道:“给我打!先打一板子让她感受一下是何滋味。”

萧云樱趴在长凳上,闭着眼咬着牙等待着板子落在自己身上。

尽管她做足了心理准备,等实木的板子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还是没忍住的闷哼一声。

瞬间的麻木过后便是火辣辣刺痛,只这一下,就让她额间冒出了冷汗。

左澜芝看着她的狼狈样子,心中弥漫着报复的快感:“怎么样萧云樱,挨板子的滋味不好受吧,要是求饶……”

“闭嘴吧你。”萧云樱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还是那句话,让我给你下回求饶?不可能,你有本事今天就打死我。”

她自小脾气就倔,认定的事谁也劝不动,何况她有自己的尊严,她的尊严不允许自己向这么一个恶劣的人下跪求饶。

左澜芝被她这态度气的不轻:“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来人,把她的裤子脱了,免得到时候布料与皮肉粘在一起,不好处理伤口。”

萧云樱这才昂起头看着她:“左澜芝,你敢!”

她眼中冰冷的恨意让左澜芝莫名的心虚了一下,旁边的婆子也劝道:“小姐,她好歹是骆将军名义上的夫人,也不好如此折辱,万一让骆将军知道了……”

左澜芝也是被萧云樱气的失了理智:“怕什么,我娘在这,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话虽这么说,左澜芝却没在让人脱下她的裤子,对护卫道:“那就这样继续打,打到她求饶为止。”

这次的板子没有再停顿,一下接着一下的落在萧云樱的身上。

萧云樱咬住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痛呼声,在心里默默数着自己挨了多少下打。

好在只数到第四下,身后的板子就停下来了。

有左家下人慌张来报:“小姐,陈元诚陈公子来了,说来接这位姑娘回去的。”

行刑的护卫听到他这么说,停下动作看向自家小姐。

“慌什么,这是在我左家……”

陈元诚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即便是左尚书在这,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滥用私刑,何况欺辱的还是当朝官员的家眷。”

萧云樱脱力的趴在长凳上,努力往身后看去。

等看到陈元诚带了一批护卫大步朝自己走来,有一种这场折磨终于结束了的恍惚感。

左澜芝刚才被折辱萧云樱而获得的快感冲昏了头,看到陈元诚来了才逐渐冷静下来,心里有些许的心虚和慌乱。

她强装镇定的道:“谁让你进来的,不经主人家允许擅自带人闯入,这就是你陈家的家教和作风?”

陈元诚看清了萧云樱现在的样子,没有心思再与左澜芝做口舌之争,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她身上,蹲在她面前问道:“云樱,你怎么样了。”

萧云樱尽力的扯动嘴角,想露出一个笑:“还活着呢,你来的再晚一点,怕是就见不着我了。”

陈元诚将她粘在脸上的头发捋到耳后,露出了她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和刚才被打板子时忍痛咬破的嘴唇,心疼的道:“不要胡说,我带你离开。”

左澜芝不满两人无视自己:“谁准你走的!”

陈元诚语气冷然:“云樱乃是圣上亲封的县主,还有圣上亲赐的金牌,见金牌如见圣上,左小姐今日如此折辱云樱,是丝毫不将圣上放在眼里,我定会让父亲递上奏折,将今日之事告知圣上。”

他说着话,一旁的凌棋双手端着一个黄色锦盒出来,打开拿出里面的金牌朝着周围的人展示了一番,才放回锦盒退了回去,然后压抑着怒火死死盯着左澜芝。

那么好的萧姑娘,只半天时间就被折磨成这样,这个左澜芝真的是太可恨了!

金牌拿回来这事情可就不一样了,左澜芝心里慌乱不已,强撑着面上的镇定道:“你父亲已经辞官,现在已经没有资格递送奏折了。”

“他父亲没有资格,那本将军有没有资格!”

骆竔人未到,声先到,话音落下,才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走进萧云樱身边时,看了眼在一旁拿着板子的左家护卫,伸出手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处。

那护卫直接被打飞了出去,撞到长廊下的柱子滚落在地,吐出一口鲜血。

左澜芝脸色一白:“骆竔哥哥……”

骆竔没有搭理她,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拿走陈元诚盖在她身上的披风扔给了凌棋,将自己的披风盖了上去。

“云樱,对不住,我来晚了。”

萧云樱看着他已经长出青色胡茬的下巴,凌乱的头发还有落了不少尘土的衣裳,就知道他估计是日夜兼程的赶路回来,对他的怨气消了一点。

但她还是很生气。

同时还有一点点委屈。

她忍着想哭的冲动,哑着嗓子道:“我好疼啊。”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我这就带你回家,还能起身吗?”

萧云樱咬着嘴唇点点头,在骆竔的搀扶下慢慢的坐起身子,站了起来。

“用不用我抱你?”

陈元诚在一旁道:“云樱才被打了板子,也不知道她身上有没有别的伤,你抱着她加重她的伤怎么办。”

萧云樱道:“我自己可以的,芯儿和云晚被她们带走了,你先让她把芯儿和云晚放出来。”

骆竔面对左澜芝自然不会有好脸色,冷着脸问道:“芯儿和郑姑娘呢?”

左澜芝被吓得说不出话来,还是旁边的婆子先反应过来:“骆小姐和郑姑娘无事,在后院休息呢,我这就让人请过来。”

大概是有了撑腰的,萧云樱松了那口一直撑着自己的气劲,她的脑袋又开始昏沉起来,浑身无力的靠在了骆竔身上。

骆竔不放心的道:“怎么了?”

萧云樱有气无力的道:“没事,有点晕而已,大概是中暑了。”

骆竔不知道她都遭受了怎样的折磨,见她精神不佳,没有多问,只是暗暗的用手撑着她让她站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