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徐江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捂着自己的下巴,疼得说不出话来。
一双眼睛瞪得似铃铛。
而就在他准备质问景盂为什么要打他时,却只见得景盂恭恭敬敬地站在秦天身前
微微屈身。
“大人,您看,这如何处置?”
虽然不知道秦天是什么身份,但是秦天能孤身一人救出了柳云龙和柳语馨。
就能断定两者的关系非同一般。
而徐江津居然带人直接来柳家骚扰柳慕冰,并且还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来。
换成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肯定不会轻易地放过。
秦天头也不抬的说道,“你自己看着办,这小子居然觊觎我未来媳妇儿!”
而此刻柳慕冰在旁边听到秦天如此的称呼,顿时低下了头。
一张绝美的俏脸顿时绽开了一朵红晕。
景盂见状,内心更是对秦天无敌佩服。
大家可都知道柳家的大小姐,那可是冰山美人。
没想到居然还能展现出如此小女人的一面。
可谓是世间罕见。
“明白。”
景盂拱手,重重点头。
转身拎着景盂的脖子离开了柳家。
而此时的景盂已经恢复了过来,一双眼睛充满血丝,龇牙咧嘴地看着景盂。
在徐江津眼里,景盂只是他父亲手底下的一条狗而已。
有什么资格敢对他指手画脚?
居然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揍自己?
活腻了!
徐江津扯着嘶哑的喉咙大声吼道,“景盂,你在找死吗?”
然后大手一挥,“来人给我把它绑起来,打断一只手。”
然而周边的人没有一个人动。
景盂还没弄清楚状况,再次大吼一声,“你们在干什么?找死吗?赶紧给我动手。”
空气安静了下来。
显得徐江津有些二。
而这时徐江津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
他才发现,这一次景盂带过来的人都是景盂最亲近的人。
“到底怎么回事?我父亲呢?”
“想找你父亲是吗?”
景盂走到徐江津的身前,嘴角扯出一抹笑容。
看着景盂的笑容,徐江津内心咯噔一下,脸色微微一变。
“你敢对我动手,如果我父亲知道了,不会饶过你的。”
徐江津威胁道。
“那我就送你下去见你父亲。”
景盂眉头一沉。
话音落下,手中出现了一柄匕首。
还没等徐江津反应过来,那边匕首便已经刺穿了他的心脏。
直到死,徐江津都无法理解。
景盂是怎么做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居然敢杀他?
更多的是心有不甘。
自己明明已经坐上了江南地下世界太子的位置。
这才享受了几天,自己就被人杀了。
过了一会儿。
确定徐江津没有了任何生息后,景盂这才一脚把他踹开。
“把这里处理干净了。”景盂接过一张纸,擦了擦手指上沾染上的血迹。
脸上一片淡然,眼底也闪过了一丝尊敬。
“吩咐下去,从今以后只要是柳家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
“谁要是敢和柳家作对,就是和我们作对。”
“明白吗?”
景盂身后的众人齐齐应声:“明白。”
很快便有人收拾干净,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景盂回过头看向了柳家的方向。
现在江南地下世界的首领死在他的手上,首领的儿子也死在了他的手上,他的所有一切全部都在秦天的掌控当中。
很是好奇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但是对方不说他也没胆子去问。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讨好柳家。
而此时柳家已经通过天王殿重新布防。
里面所有的安保人员全部换成了天王殿的人。
倒不是秦天小题大做,而是这一次在和超能战队战斗后,秦天觉得这是很有必要的。
虽然这一次派出来的人,没有一个能在他的手上过上一招。
但是这并不妨碍秦天清楚他们的战斗能力有多强。
仅仅是从三天的时间便能横扫整个地下世界,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些人的武力已经超出了寻常人的认知。
米国!
一个十分贪婪的国度。
再加上柳家现在所掌握的技术,必须要提高警惕。
柳家大厅内。
柳云龙有些担忧的坐在秦天的对面,“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他身为柳家的家主,经历过的绑架事件也不在少数,我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一次一样。
如果不是秦天的战力超群,恐怕他不可能活着和柳语馨一起回来。
“这段时间你就在家里呆着,我会派人过来保护你们。”
秦天淡淡的说道。
寻常人想要保护柳家人很难,他只能从天王殿那边召集人手。
“那我工作怎么办?”
柳慕冰听到这话,微微蹙眉。
秦天看了一眼柳慕冰。
这女人生命安全都快不保了,还想着工作呢。
“那这段时间我就待在你身边。”秦天开口道。
听到这话,柳慕冰的柳眉微微一挑,眼里满是笑意,“好。”
而在一旁的柳语馨只是努了努嘴,“凭什么呀?”
接下来的几天柳慕冰在外面工作的时候,秦天就是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
除了上厕所的时候。
秦天倒是不介意,只是柳慕冰的眼神稍微有点“可爱”。
秦天也只好在外面呆着。
而这段时间江州地界的地下世界,再一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一个个身居高位的大佬全部被拉下了水。
而他们的犯罪证据也全部被上交了上去。
这天!
秦天见柳慕冰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
索性带着柳慕冰到公园里散步。
阳光透过树缝洒落下来,在地上投下斑斑点点。
秦天一身运动装,柳慕冰穿着长裙,踩着高跟鞋与秦天并肩而行。
微风徐徐吹来,撩动着柳慕冰的发丝。
夕阳西下,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美好。
两个人宛若热恋般的情侣。
“救命,救命啊。”
就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般宁静。
只见旁边的草丛里,突然窜出来一个穿着长裙的女子。
女子头发凌乱,夹杂着各种草叶。
橘色的长裙,破烂不堪,勉强能遮住重要部位。
裸露在外的胳膊与小腿满是被树枝划伤的血痕。
一张清秀的脸蛋,满是泪痕与惊慌。
像是一只在雨夜里,被猛虎追赶,无路可逃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