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往边疆的杨子凌在军中当起军医,凭借自身医术救人无数。并且在徐镜的指导下重回习武,想要恢复实力回京报仇。
京城中邪气冲撞,勾心斗角的压抑让苏忆桃有些烦闷,双眸中满是嫌恶,黛眉轻轻蹙起。
暮泽把万金难求的双面绣团扇收入空间,搓了搓手掌,用带着淡淡温度的手指按上苏忆桃的太阳穴。
指腹在穴位上轻揉,缓解她的头疼,“妻主不喜京城争斗,接下来的,就交给我吧。”
听到他的话后,苏忆桃脸上的阴沉之色缓缓褪去,惬意地倚斜在靠垫上。
独属于天狐的魅香萦绕在身侧,她浑身放松,轻轻合上双眸。
从行宫回来后,朝云院便不再插花熏香。房中永远萦绕着恰到好处的桃香,当拢春问起时,暮泽就拿出一罐桃花香膏敷衍她。
“九品只是你武道的开始,而绝非终点。经书策论还要继续学习,若腹中没有墨水,如何当得帝王。”
“至于时间,你就自己安排吧。你剑道天赋很好,确保每天至少练剑一个时辰。”
“凝剑意,结剑势。”
“不过记得找个偏僻的地方,九品之威可排山倒海,别闹出太大的动静就好。”
悠闲地说完这段话,苏忆桃的意识便钻入空间中。经过一通翻找,她终于在一堆竹简中找到几份关于阵法的竹简。
“哗啦啦!”
三本竹简从天而降,暮泽伸手不费吹灰之力地接住,他疑惑地眯起来眼眸,“妻主,这些是什么?”
“记录阵法的竹简,你先看一遍,有个印象,回头我教你。”
暮泽没有推三阻四,乖巧地感谢一声,便将竹简收入星辰空间,“妻主对我真好~”
苏忆桃脸上的表情很平淡,但双眼眸中暗藏波涛,暮泽的话,在里面掀起了一丝风浪。
侧脸上的伤口皮肉外翻,血液和伤疤凝结成殷黑色,破坏了她脸上的美感。
回到府邸后,苏忆桃只是换了件干净的衣衫,草草将头发理顺,脸上还带着几分狼狈。
“嗯,我卦仙可是世间第一大善人,能不好嘛~”
“小狐狸,让我亲一下~”苏忆桃轻轻歪着脑袋,羽睫上挑,清澈的目光开始变化,带上丝丝情欲。
暮泽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望着眼前姣好玲珑的女子,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来。
俯身温柔地吻住她的眉眼,舌尖轻轻扫过苏忆桃眼尾的美人痣,瞬间挑起了她的火。
翻身而上,捏住他的美玉香肩将之推倒。
正值夏日,暮泽身上的青纱薄衫被她扯下来,半边胸膛裸露在外面。
面对这种香艳场面,苏忆桃没有任何害臊,但暮泽不行,衣衫刚解开,就羞得脸颊发烫。
“妻主~”
苏忆桃与他耳鬓厮磨,轻声调笑道:“阿泽这番模样,天狐一族的老脸都丢完了……”
暮泽脸色微变,有些窘迫地躺在床上,“妻主是想让我反——”攻!
“唔~”
放肆的言论尚未出口,就被堵住了嘴唇。
反攻?永远不可能反攻的。
苏忆桃抬手揉着他的脸,用娇纵地语气说:“耳朵给我~”
“狐狸耳朵~”
……
退红色纱幔轻轻落下,金丝楠木雕花床轻轻摇晃,一阵靡靡之音从里面传来。
“唔嗯——那里不能碰……”
“妻主~”
“求你了,别——啊!”
暮泽眼中湿润,身体不由得颤抖,想要逃避,却被她霸道地压在身下。
苏忆桃满眼好奇地趴在他结挺的胸膛上,纤纤玉指捏着他的耳朵,把暮泽弄得很难受。
“妻主,别rua我耳朵……”
闻言,苏忆桃低头打量着暮泽红扑扑的小脸,有些不满地说:“为什么啊,阿泽的狐耳这么软。”
“我喜欢~”
“痒啊——妻主——”
暮泽被她弄得浑身燥热,敏感的狐耳被她抓在手心蹂躏,喉咙中时而发出缠绵的呜咽声。
起初他只是发出低低的啜泣声,后来喉咙不受控制地发出小兽般的哽咽声,嗷嗷乱叫。
实在是被弄得难受了,暮泽哭着伸手去挡自己的耳朵,端的是千娇百媚,“妻主,你就饶了我吧~”
一根藤蔓把他的手腕绑在头顶,苏忆桃低头在他锁骨处轻咬,似乎是惩罚他的不听话。
“……”
挣扎无效后,暮泽终于是屈服在她的淫威下,双手都被桃花枝绑在头顶不能动弹,眼眶红红地。
狐狸尾巴悄悄从尾椎骨长出来,暮泽用尾巴圈住自己的脸,咬了一嘴的狐毛。
“嗷~”
得到苏忆桃现身的消息后,苏胜当即派出三十名潜藏在京都的刺客去截杀她,却不成想最后居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该死!”
苏胜年轻时并非急功近利之辈,奈何现今风烛草露,来到末年,心思也不如往常的透彻。
她身子骨越来越差,根本就经不起慢慢耗。几番思索后,苏胜仍然不放心苏忆桃,毕竟这个孩子性格古怪,又嗜杀成性。
苏忆桃就像一把悬在她的头顶刀,随时都有可能落下。
这种疯子留在燕国,始终都是祸患。
相对而言,太女苏碎月其实是最适合坐上皇位的。
至于五皇女苏安然,终究是庶出女儿,父族底蕴又不如苏碎月深厚,再加上年岁尚小,挑不起大梁。
等她成家立业后,封王赐地,也能一生安然无虞。
苏碎月虽有铁血手腕,但是实力缺些火候,对苏安然造不成生命危险,如此也能保国家平衡。
至于盛名一时的池暝皇女,早已经不在她的考虑之中。
在她看来,苏忆桃,已经废了!
金华宫内,一只手拨开珠帘,无怀端着冰盆进来,“陛下,池暝皇女现身的巷子与当初交战的秋菊街相距不过千丈,藏身难民窝,确实能够掩人耳目。”
“那边到处废墟,地形复杂,着实是不错的藏身之处。”
苏胜用带有褶皱的手指捏起一块冰,使劲一捏,冰块就碎成冰渣,从她手中掉落。
“罢了,好歹也是桃暝的女儿,如今武功已废,翻不起什么浪花,就留她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