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个小东西哄睡之后,两人才安稳的下来。
今日下了倾盆大雨,乔雪颜督促着男人去洗了个热水澡。
正在看着杂志的乔雪颜,听到浴室传来的动静微微抬眸,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惊呆了。
美男出浴,谁不爱?根本无法抗拒。
那八块腹肌,再配上那绝色容颜,还有那未擦干的水珠,顺着那8块大腹肌往下面流,直到到了束带,这才莫入。
乔雪颜喉咙滚动,忽然觉得有些燥的慌,分明刚刚下了大雨,天气有些凉,但此时此刻的乔雪颜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已,比夏天的天气还要炎热上几分?
“好看吗?”
耳边传来了磁性的声音。
乔雪颜瞧着出神,连连点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又慌忙摇头,着急忙慌的低下了头,故作镇定的开口:“你洗完了?”
瞧着戏精附体的小女人,厉寒锋无奈摇头。
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想起今日余小小的举动,厉寒锋开口说道:“今日我遇见了先前冤枉你偷情的那个女人了。”
余小小?
脑海中闪过余小小的名字,还真是阴魂不散。
“她找你说什么了?”
面对小女人的询问,厉寒锋简约的概括了一番,乔雪颜被逗得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若说厉寒锋直男,他又懂得浪漫,若说不是直男,又将一个大美人活生生的丢在了大雨中。
“那可是一个清秀佳人,我亲爱的老公难道就不心动吗?”乔雪颜忽然心血来潮开口调侃。
厉寒锋眸光微暗,眼中闪过一丝炽热,一只手紧紧的抱住乔雪颜的细腰,双眼死死的盯着乔雪颜,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欲望:“你可知你在引火烧身,当我的面让我去瞧别的女人?有如此绝色美人在我眼前,其他的可谓是清汤寡水,引不起我半分心思”
厉寒锋说的话不假。
乔雪颜生的国色天香,又比一般的女人要优秀许多,这么个香饽饽摆在自个面前,那些清汤寡水又怎能入得了厉寒锋的眼?
乔雪颜嘴角微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欲言又止,忽然开口说,却被厉寒锋死死的堵住了唇。
“唔——”
乔雪颜闷哼一声,便被男人压到了床上。
很快,两个人滚做一团。
倾盆大雨中,一股不和谐的声音在雨夜中连绵起伏,显得分外的突兀。
好在小洋房的隔音较好并未影响到他人。
次日。
乔雪颜容光焕发的出现在了翻译组。
偶然得知,主任在来上班的途中被突然袭击打成了重伤,造成了多处骨折,倒在了地上,被好心人发现,送到了第一人民医院,现在刚出抢救室,所以上面会派遣一个新的主任,暂时担任海川平的位置。
乔雪颜得知此事,下班便和一众同事提着一篮水果,抵达了第一人民医院,海川平所在的病房。
海川平浑身长满了绷带,就连手上也被固定夹给夹着,挂在了脖梗处,整个人被弄成了木乃伊一般,绷带处还透着淡淡的血丝。
“主任!”
众人都有些心疼。
海川平不敢乱动,看着将病房挤满的人,挨个挨个的打着招呼。
瞧着身受重伤的主任,乔雪颜微微抿唇,不由得开口说道:“这是有人蓄意报复,还是报复错了人?”
海川平的脸上也被藏着绷带,所以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今早我过来之时,在必经之路被突然偷袭,我想应该是有人蓄意报复。”
不然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的事?
这么多人不去袭击,偏偏挑他下手,很显然就是冲着他来的。
那群后辈们愤愤不平。
“这还有没有王法?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如此猖狂,在大街上公然殴打人,实属太过分了!”
“就是就是,这件事一定要严查到底,绝不能姑息,若是被我知道那人是谁,屎都要给他打出来!”
……
众人愤愤不平的抱怨着。
“我们已经报了公安,正在彻查此事,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海川平开口说道。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一些身穿制服的公安走了进来。
“据调查,这幕后主使是一个20来岁的女同志,买通了一些地痞流氓,特意到你的必经之路进行偷袭,我们此行过来是想了解一下您和这女同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冲突?”其中一个公安开口询问说道,并且在文件夹中取出了一张照片递了过去。
现在的照相技术并不怎么发达,再加上经费不够,公安只能提供这黑白照。
照片上,一个女人正鬼鬼祟祟的躲在一个建筑身后,那张脸不能认出正是余小小。
“又是这丫头!”海川平开口说道。
其他的人个个翘首以盼,也看清了照片上的来人。
“这个不是余小小吗?还真是阴魂不散,这女人心思可真是歹毒,这么整就不怕闹出人命吗?”
“这女人的心思可真是歹毒,这好的没学到,坏的全都学尽了!”
……
众人咬牙切齿的抱怨着。
而乔雪颜也代替海川平,将和余小小之间的恩怨全都和盘托出。
“公安同志,这余小小心术不正,不仅仅对我们进行了人身骚扰,还对我们的精神还有人身造成了一定的伤害,这件事你们一定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啊!”乔雪颜开口说道。
公安听了也叫那个气,怎么还有这种奇葩,顿时愤愤不平的开口说道:“我们的存在就是扫黑除恶,你放心,像这样的败类,我们一定会好好严查,到时候将其改造成良人。”
小小年纪病心术不正,得送去改造所改造改造。
公安的执行力极强,很快就把余小小缉拿归案,并且送进了公安,为的就是好好磨练磨练余小小的心性。
得知此事的众人拍手叫好。
饭后也成了翻译组津津乐道的存在。
“幸好先前和余小小没什么交集,如若不然,这指定要牵扯到我的头上,到时候我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未必洗得干净,这女人真是心思歹毒,幸好幸好。”
“那可不嘛,从余小小上班的第一天开始我就瞧她不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