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瑜满面潮红,呼吸急促,已经意识混乱。
感受到怀里柔软的娇躯,他血液里的欲望顷刻间炸裂,双手不受控制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半宿沉沦,转天早上。
许妙嫣被哗哗的水声吵醒,睁眼就看见一片凌乱的衣服,她的内裤还挂在床头的台灯上。
男人性感的线条透过磨砂玻璃若隐若现,而她自己也一丝不挂。
床单上刺眼的血迹还有身体的痛都在提醒着她,昨晚,她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她守了二十四年的第一次,就这么被人夺走了!
许妙嫣的眼泪“唰”的一下落下来,心脏好疼。
她想嘶喊,想怒吼,却只能化为一阵难听粗噶的呜咽。
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被毒哑,受尽歧视,如今就连最珍贵的东西也被夺走了!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一切?!
她要杀了那个禽兽!
许妙嫣冲下床,抓起水果刀就冲进浴室。
可看到男人的脸,她瞳孔骤缩,充斥着震惊和不可思议!
薄靳瑜?
竟然是他?!
“呦小哑巴,醒了?”薄靳瑜难得露出一抹温和且认真的笑,想起昨晚的沉沦,他喉头一紧,身体又被一股燥热点燃。
看到他竟然还能笑得出来,而且笑得那么轻松,许妙嫣更加怒火滔天,同时还有无尽的羞辱。
他这样的纨绔子弟,夺走一个女孩的贞洁就像玩儿一样,但那是她最珍贵的东西了啊。
杀了他!
许妙嫣奋力挥舞着刀子狠狠扎过去!
可没等她扎到他,手腕就被他的大手狠狠握住,一阵钝痛逼得她松了手,刀子也“咣当”一声摔在地上。
紧接着,她一阵天旋地转,被人狠狠撞在墙上。
薄靳瑜捏着她的下巴,冷魅的桃花眼嗜血又令人惊艳,他俯头贴近她:“小哑巴,没有下次!”
他的唇贴着她的,灼热的气息拂在她唇上,她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感觉他的唇要落下,她愤怒的推开他,退后几步,用手语表达着决心:我要报警!
薄靳瑜却只看到她生动的小脸覆着怒火,这让他觉得新鲜。
之前她怕人,有男人靠近总是脸红,完全一副清纯勾人的模样。
像这样激烈的情绪,他还是第一次从她脸上看到。
“等我。”
薄靳瑜说完,重新走到花洒下,用冷水冲刷重新燃起的欲望。
许妙嫣却颤巍巍套上衣服,离开云鼎之后直奔警局。
***
薄靳瑜冲澡出来,发现许妙嫣已经走了,不禁挑了挑好看的长眉,跑了?
无所谓,反正跑得出云鼎,也跑不出京城。
而且她现在离开也好,他得想一下怎么处理他们的关系。
结婚是不可能的,但毕竟睡了她,要怎么补偿她?
穿戴整齐,薄靳瑜离开房间。
陆哲他们都在隔壁打牌,茶几上都是酒瓶和花生壳。
看到薄靳瑜,几人互相看看,不约而同的露出暧昧的笑。
陆哲调侃:“二少看起来春风得意,看来昨晚上睡得不错啊。”
薄靳瑜忽然笑了,可那双桃花眼却仿佛淬了冰:“别让老子知道是谁算计我,还把小哑巴送进我房间,不然一定弄死他!”
陆哲一愣,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二少不喜欢……不喜欢那个小哑巴?”
薄靳瑜坐进黑色真皮沙发,端起烈酒喝了一口:“一个清白的姑娘,就这么丢了第一次,这是喜欢不喜欢的事吗?”
“那二少娶了她不就完了吗?”陆哲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