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美女,正是楚天舒在等的钟楚曦。
看着楚天舒痞痞的笑容,钟楚曦娇哼道:“你闲的是不是?”
她拿出手机对准了楚某人,唇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把你刚才的口哨和那句话再来一遍?”
楚天舒拧开手里的柠檬水喝了一口:“你当我傻是不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发给诗媛?”
钟楚曦咯咯娇笑了起来:“刚刚不是很能耐吗?这就怂了?”
楚天舒问道:“机票订好了没有?”
钟楚曦点了点头:“订好了,不过还得两个小时。”
抬头看到头顶的影院广告,钟楚曦道:“不如咱们先去看个电影吧?”
楚天舒道:“可以。”
俩人去了机场影院,钟楚曦选了一个西方的爱情片,楚天舒看得昏昏欲睡,钟楚曦却是兴致勃勃,后来更是一边看,一边抹眼泪。
俩人看完电影,钟楚曦已经哭得眼睛都红了。
离开电影院,钟楚曦一边用纸巾擦拭眼睛,一边向楚天舒道:“你为什么不哭?”
楚天舒哑然失笑:“我为什么要哭?”
钟楚曦道:“那么美好的爱情,你就不觉得感动吗?”
“感动,很感动……”
楚天舒笑着说道:“我感动的都快睡着了。”
“你这人真没劲。”钟楚曦娇嗔道:“跟你一起看电影,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楚天舒哈哈大笑。
二十分钟后,俩人登上前往南都的航班。
俩人上飞机找到座位,楚天舒的位置在里面靠着窗户,钟楚曦的位置临近旁边过道。
一个挺着硕大啤酒肚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一直盯着钟楚曦看。
看到钟楚曦忽然转向他,那货心虚的笑了笑。
片刻后,那货讪笑着向钟楚曦伸出手:“鄙人陈国利,是沪海国利集团的法人代表……”
钟楚曦显然对他的身份并没有什么兴趣,没等他说完,就翻了个白眼把面孔别向一旁。
虽然无礼,但自然没有人会跟一个绝色美女计较这些。
陈国利指着钟楚曦和楚天舒之间的位置,笑着道:“我的位置。”
钟楚曦坐到了楚天舒身边,指着旁边位置道:“你坐这儿。”
那货把他那硕大的屁股塞进座位,若有所指的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点儿素养都没有,见到人家漂亮一些的女孩子就往上凑,也不看是不是会吓到人家!”
楚天舒自然知道那货是在说自己,翻了个白眼,揽住钟楚曦的肩膀道:“我们本来就是一起的,我还用凑吗?”
钟楚曦也狠狠瞪了陈国利一眼。
那货系好安全带,并没有就此放过楚天舒,用一种很不屑的目光看着楚天舒,咧嘴道:“鄙人是沪海国利集团的法人代表陈国利,老弟你是干什么的?”
摆明了是想通过踩楚天舒,好在美女面前凸显他自己。
楚天舒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关你鸟事?”
钟楚曦嘴角勾起戏谑的笑意。
听楚天舒出言不逊,那货瞪眼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素质呢?”
“你还真是个鄙人!”
楚天舒反唇相讥:“张嘴闭嘴的法人代表,不显摆能死啊?你就是沪海的市首,跟老子有一毛钱关系吗?想泡妞,跟妞去显摆啊,跟我说个毛线?”
被楚天舒一顿抢白,陈国利的脸色顿时涨的像猪肝一样。
陈国利说不过楚天舒,气的胸膛不住起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一股汗味混合着口臭的味道,顿时将楚天舒和钟楚曦包围。
为了避开那股呛鼻的味道,楚天舒不得不别过头,把目光投向窗外。
钟楚曦也一脸嫌弃的捂住了鼻子。
飞机缓缓起飞,下面的建筑,渐渐变成了火柴盒大小。
穿过云层,飞行变得平稳起来。
一名穿着诱人制服的靓丽空姐推着各种食物和饮品沿着过道缓缓走来。
钟楚曦要了一杯红酒,她捏着酒杯的姿势,优雅而自然。
有些习惯和气度,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刻意培养出来的,而是需要从小到大环境的熏陶。
那种刻意做作,形似而神不似,不会有那种自然的风韵。
陈国利似乎要把所有的郁闷都化为食欲,一口气点了一大堆的吃食,还有一大杯烈性伏特加,这货边吃边喝,好不自在。
如此一来,气味更加难闻,可苦了楚天舒和钟楚曦。
他不断在自己心里暗示自己要淡定,不然,真怕忍不住一拳呼到那厮的脸上。
钟楚曦也是一脸无奈,要不是时间仓促,她肯定不会买经济舱。
在经济舱转了一圈,靓丽空姐推着推车回到了茶水间。
后面,一个穿着青色西装的高瘦男子跟了进去,顺手拉上了茶水间门口的帘子。
靓丽空姐愕然回头:“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西装男面无表情的道:“我现在特别想喝一杯与众不同的茶!”
靓丽空姐星眸一闪,有些紧张的问道:“请问先生需要红茶还是绿茶?”
西装男道:“我只喝乌龙茶!”
靓丽空姐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颤声道:“我觉得……先生还是喝些花茶比较好……”
西装男点了点头,沉声道:“我要的东西呢?”
靓丽空姐抿了抿嘴唇,鼓起勇气道:“你们先把我儿子放了!”
“你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
西装男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探手捏住了空姐的脖子:“不想让你儿子被剁了四肢扔到街上乞讨的话,就乖乖把我的东西拿出来!”
听到西装男的话,靓丽空姐打了个寒颤,满脸恐惧的点了点头。
西装男这才松开了手。
靓丽空姐蹲下身,打开身后的一个柜子,从里面拉出一个银色的提箱。
接着,她输入一个密码,提箱“嘭”的打开,里面是几个用塑料纸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油纸包。
西装男拿起一旁的水果刀,划开一个纸包,从里面取出一把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手枪。
他熟练的拉开枪栓,看到里面黄灿灿的子弹,这才把手枪插入后腰,然后把另外几个纸包,也一并装到了身上。
靓丽空姐哀求道:“你们让我做的,我都做了,求求你们,放了我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