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便回到了府上。
经过刚才一事,宋枫也不打算再问关于钱的事情。
很快,两人便回到了家中。
此时,公主正坐在亭中,和月清烟儿两人谈笑。
看到宋枫回来,公主急忙迎了过来。
“相公,结盟一事商量的如何了?”
还未等宋枫开口,国舅爷便直接开口道:“他这次可是在朝堂上出尽了风头。
不禁促成了结盟一事,还让大夏理所应当的成为了这盟主。
眼下,整个朝堂上,就连当初和宋枫作对的那些人都对宋枫敬佩有加。”
听到这话,公主的脸上露出一丝骄傲之色。
“那是当然,我夫君都要出马了,这种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宋枫听到这话,也只是笑了笑。
“这件事确实是小事,最重要的是下面的这个诗会,这可是关乎到整个大夏颜面。”
国舅爷也是点了点头。
“这罗天大醮乃是百姓一同祈福,陛下只负责择选良日。
但这诗会,对大夏而言却十分重要。
前段时间,陛下已经广招天下才子,一同前往,眼下应该已经整列完毕了。
三日后,罗天大醮结束,我等便可前往。”
闻言,宋枫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也准备准备。
此去普陀峰必须要乘船过去,而普陀峰距离高句丽不过一海之隔。
所以他们很可能借着这个机会对我大夏动手。
那时候陛下和朝中的群官皆是在船上,十分危险。
为了以防不测,我们需要另寻道路。
这临安港应该是没没法去了。”
说着,宋枫看向国舅爷。
“国舅爷,你对大夏的港口比较熟悉,你觉得眼下哪个港口比较适合?”
国舅爷听到这话,不禁皱了皱眉头。
“若是这临安的港口不行的话,唯有台州,温州两大港口比较适合。
这两个港口算是除了临安港以外,最大的港口了。
至于其他的,恐怕难以在十日内抵达。”
听到这话,宋枫也开始思索起来。
“国舅爷,你手下还有多少闲下来的船只?”
国舅爷闻言,回答道:“自从迁都之后,大夏的诸多产业便受到了波及。
大部分船只都闲了下来。”
宋枫点了点头,心中开始思忖。
“若是这样的话,事情便好办很多了。”
随后,他又开始低头沉思起来。
“此次诗会,陛下是必须要去了,所以这便是四皇子和二皇子出手的最佳时机。
我必须要想个对策。”
忽然,宋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国舅爷,最近离开港口的船只,是哪个港口,时间是什么时候?”
国舅爷思索了一番,而后开口道:“是温州港运送瓷器的船只,时间应该是三天之后便启程。”
听到这话,宋枫直接一拍手。
“好,就这一趟。”
随后,他看向公主。
“青鸾,你现在便收拾行李,和月清李太白一起,今夜便前往温州港。
乘坐商船,先一步去往普陀峰。
五日后,我会带着陛下一同前往。”
听到这话,公主的脸上却是露出一丝担忧之色。
“你先前不是说陛下的船只很危险吗,倒不如你就和我们一起去。”
“不行。”
宋枫摇头道:“我身为大夏的镇国大将军,必须要守候陛下左右。
而且我已经想好了对策应对这些危险。
而且,我要趁着陛下离开的这段时间,做一些大事。”
听到这话,公主犹豫再三,最后还是答应下来。
这时候,赵虎走了进来。
“驸马,辛将军那边又传来消息。
他已经派人前往梁州和建州探查过了,此地约莫有五万兵马,装备都极其精良,应该是有人专门豢养的。
而且根据他们传来的消息来看,这些人都不像是夏军,更像是的西戎的人。”
“西戎?”
听到这话,宋枫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
“西戎不是在大夏西方吗,为何会到建州这极东之地?”
赵虎摇了摇头。
“辛老将军说他曾经和西戎交过手,绝对不会看错。
而且他还发现,四皇子似乎也在这里。
而先前袭击公主的人,应该就是他派来的。”
听到这话,宋枫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果然不出我所料。
二皇子和另外的那个地方还没有胆量在这时候向我宣战,也就只有这没脑子家伙敢这么做了。”
说罢,宋枫淡然道:“待到我离开后,让辛将军立即动手,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建州梁州攻打下来。
另外,让三皇子按兵不动,留守清关山脉。
此次陛下离开临安城,乃是他最好的动手时机,他是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的。”
“是!”
赵虎应了一声之后,却忽然想到了什么。
“驸马,他们都有事做,我做什么?”
宋枫闻言,淡然一笑。
“放心,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你和刘渊当即率领三千名兄弟,自西北边境绕道河西走廊方向。
眼下已经是六月中旬,等到十月秋收,不用等我命令,以最快的速度攻打蓟州城。
眼下突厥打下了我大夏这么多的领土,需要分派兵马下去镇守,后方必然空虚。
而我们就趁着这个机会,横纵穿插在敌人的后方。
向前可两面夹击,向后可攻打突厥老巢。
但有一点,你此去离开大夏疆土之后,你我之间便再联系不上,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赵虎听到这话,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赵虎明白,驸马是担心我们途中被敌军发现是吧。”
“正是如此。”
宋枫点头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曾经三皇子兵败我都未曾让你们前往驰援,目的就是为了这一次。
当初的突厥实力强横,背靠草原,完全无需担心后方。
但是他们一旦进入的上京城,那便需要分散兵马,镇守各地。
若是不守的话,光是各地的起义军就足以令他们头疼。
所以,他们占据我大夏半壁江山非但是坏事,反而是好事。
因为他们自己就将兵力削弱了。”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无一不是面色大惊。
原来驸马的谋划是在这里。
难怪当初北方失守他都未曾有所担心,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