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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穿成七零幼崽后我躺赢了 > 第112章 齐鸣仁——我要变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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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齐鸣仁——我要变有钱

一夜过去,风平浪静的表象下实则暗潮汹涌。

第二天天刚亮,齐鸣仁就带着全家人开始翻这房子的每个角落。

他们犹如是在自己家一样,对房子肆意妄为。

齐大宝在齐罐罐和齐悠悠的房里淘到许多他没见过没玩过的玩具。

那些玩偶积木是那样精致,叫人移不开眼,从前只和小伙伴玩过泥巴的他哪玩过这个,一整天都泡在玩具堆里爱不释手,这个玩够了就换下一个,这房间的玩具太多了,一天下来竟然怎么都玩不完。

家里的小老三流着口水抱着一只狗样的娃娃啃得不亦乐乎,齐大宝只允许他玩那个丑丑的玩具,但是没关系他很喜欢这个玩具,而且他还可以玩别的。

他现在坐的床,头顶有许多层层轻纱流泄而下,是非常典型的公主床,他可以扯着这些轻纱给狗狗玩具做一件衣服,直到整张床的轻纱都叫他撕下来,成为片片碎屑,狗娃娃也穿不上他缠的衣服后,他就将这些轻纱抛上抛下,看它们轻飘飘落下的样子,时不时发出“哇!”“哦~”的声音。

齐大宝偶尔抬头看他一眼被这样的画面吸引,扔开一堆他拼得乱七八糟的积木,跳上床,捡起更多小老三撕开的布,撕得更碎,再重复他的动作,将整个房间都洒满碎布。

小老三在一边捧场,又叫又跳。

两个人,四只脚,在床上踩出许许多多个黑色脚印,把本来洁白的床单染成灰黑色。

卫生间里,齐鸣仁尝试用齐鸣礼的刮胡刀剃胡子,不过他不太会用这玩意儿,差点没给自己刮出血,他看到洗漱台上有一盒满是蝌蚪文字的盒子,打开后里面的方块状东西和他在供销社见过的肥皂一样,于是用来抹到胡子的地方,感觉那里滑滑的,这才重新刮胡子。

他见过齐志凯用过一次这玩意儿,他就是这样润滑胡子的,当时看得很新奇,现在他似模似样地做下来,感觉也就那样吧。

轻啧一声,他又对着镜子弄自己的发型,手摸上去一手滞涩又腻滑的触感,他这才想起自己有一段日子没洗过头了。

农村人洗头用清水,但是他知道城里人用肥皂或者外国进口的洗发水。

眼神往卫生间搜寻一圈,许多瓶瓶罐罐在特意隔出来的小柜子里,他努力分辨上面的字,终于找到一瓶用来洗头发,蜂花牌子。

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感觉很高级,他就拿起来用了,也不知道该用多少,洗完头半瓶的洗发水的都用完了。

洗发水旁边有个万里牌的吹风机,那玩意儿插上电,吹出好大一阵风,吓了他一跳,齐鸣仁拿他放在头顶,没一会就有模有样地吹起头发。

头发很快干,都不需要他耗费大半天等自然风干。

还怪好用哩。

齐鸣仁拿着这玩意儿到处吹吹,还吹出了乐趣。

刘翠芬在外间找到一个藏粮食的缸,里面有很多她没见过的干货。

有带贝壳拳头大的干贝肉,还有好几盒人参,好几只爪子有海腥味的东西,一坨坨有刺巴掌长的海物……她都不太认识,就是那几盒人参个头又大又好看,感觉是里面最值钱的。

刘翠芬连忙拿给齐老太看。

齐老太围着这几根老参,啧啧惊叹:“这值好多票子了,收起来,改天拿去卖钱。”

“算了,我来藏。”说着齐老太抢过这四五根好东西,转了一圈感觉哪里都不安全,遂将东西放到原来自己带来的包袱里。

“你再去找找,看还有没有值钱的。”

刘翠芬回到缸前,翻出更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她一个都不认识,只能让齐老太来指认,齐老太其实也不懂,但是她能看明白这些东西上面的包装,凡是装这么好看的,一定都是值钱的玩意儿。

她统统拿上放回自己那里,很快包袱都不够装。

一缸的好东西有一半被她拿走,剩下一半是既没包装又不认识的玩意儿,齐老太觉得就冲这一半的收获,她能得不少钱,听说好人参一根好几百到一千,还一根难求……

齐老太的眼里闪过贪婪,舔着干涩的嘴唇:“想不到老三这么有钱。”

这时候她对齐鸣礼一家的财力才有了几分具体概念,呼吸不自觉烫了几分。

“娘下面还有一袋米,城里的米跟咱们的就是不一样,包装得这么好,米这么白,看着都馋了,也不晓得是什么味道。”

有那些好东西在前,齐老太有些看不上这米,随意道:“想吃就拆了,这几天就当咱的口粮了。”反正那些带来的剩余糙粮他们也吃腻了。

这边掏完粮,齐老太来到齐老头身边。

他从刚才开始就在琢磨一个鲁班锁。

这锁是套在一个嵌在墙里的柜子上的,像是小孩玩意儿,可他怎么都打不开。

齐老头一下意识到里面可能有好东西,说什么都要打开来看看。

“这玩意儿比门锁还难开,里面说不准是老三他们家最值钱的东西。”

齐老头想用暴力打开,鲁班锁却纹丝不动。

齐老太也跟着一起琢磨,手还上去摸了摸,灵光一闪,“咱可不可以将它烧了,就烧外面的木头。”

齐老头觉得可以。

齐老太立马去灶房点火,接上火种再回来。

火舌舔过鲁班锁,发出一阵香气,是令人安心且心折的气味,两个人深吸了几口,感觉心情都平静下来,这气味还引得屋里的几个人走出来,围在柜子前。

“这不会也是什么之前玩意儿吧……”齐老头迟疑地说。

可也来不及了,火已经把它烧着了,除了烧得慢还有白烟外,和普通木头比没什么不一样。

一早上很快过去,到中午的时候这块不大的木头才烧完,柜子也能打开了。

齐老头动了动僵硬的腿,打开柜门。

眼前的东西让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眶,齐鸣仁呼吸急促,“这这这……”

他们眼前的东西是齐鸣礼一家的私房啊。

里面有美玉两块,一只绵羊,一只小狗形状,即使是什么都不懂的乡下人也能从那上面的绿意水头看出价值不菲,这已经不能说是几百几千能拿下的东西了,也许几万?齐老头他们不确定。

这样的估价,才他们激动成这样。

齐鸣仁一下就把玉拿到手里,念念有词:“要是把他们卖了,还要什么工作啊,万元户……咱是万元户了!”

有两块玉佩在前,底下放着的小一千存款和各种票都不算什么了。

“赚大发了……”

是啊,赚大发了。

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在老三家里转一圈就能得到这些,一辈子都可以不用奋斗了。

齐鸣仁珍而重之把玉放回原来的小盒里,然后揣兜里,才对高兴坏的齐老头说:“爹,老三要是回来知道咱拿走这些怎么办,我不想还给他,我找到的就是我的。”

“有这些东西咱可以在城里买房,不用靠老二老三也能立足,说不准比他们过得还好。”

刘翠芬从震惊中缓过神,吐了好大一口气,也说:“咱不能还,三弟能赚到这些也是因为有爹娘给的一条命才能有今天,他该孝敬爹娘的,咋能要回去呢。”

“对!”本来也有些担心的齐老太觉得这个大儿媳说的对,“难得你还有这样的脑子。”

齐老头眼神闪闪烁烁着一阵光,半晌默默把柜子里的钱和票拿出来藏到怀里,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脏才有所平静,“老三是个出息的,他能挣回这些以后也还会有本事赚更多,可老大不一样,他什么都没有,帮衬一下兄弟也是应该的,他要是追究我是他老子我来跟他说。”

决定好后,屋里的几个人合上柜子的门,连同那心虚的感觉都锁了起来。

齐老头轻咳一声,他有话要说:“虽然我是他老子,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就是来睡一晚的,可什么都没动哈,怎么着都不能城人。”

另外几个人连忙应是,脸上又挂上轻松的笑。

他们想好了,反正齐鸣礼还没回来,一时半会儿不会发现,他们可以趁这个机会把钱花出去,到时候死无对证,死不承认就是,他们只是借他屋子住一晚可什么都没干。

假使被发现了,可钱也花出去了,齐鸣礼又能怎么样呢。

都是一家人,他还能来砍他们吗,他可是警察啊,既不能冤枉人,也不能做犯法的事,所以这个哑巴亏他多少要自己消化掉,到时只要让爹娘对他好一点,兴许齐鸣礼不会太计较。

说白了,他们觉得齐鸣礼损失这点钱不算什么,他旧屋都不住了钱都没带走,可见是不太重视这些钱的,他们猜测齐鸣礼比他们想的更有钱。

有钱人散点财,也是给自己涨面儿,所以应该……不会……出事。

齐鸣仁看向老爹老娘想,如果有事也有他们挡着,老三不敢做什么的。

也许在他的潜意识里也知道这样会惹怒齐鸣礼……可这样安慰自己后,真是浑身轻松。

身怀巨款,几个人商量了下怎么花。

“咱先了解一下这城里,看看哪可以卖玉,如果能认识一些有钱老爷就更好了,钱会更多。”齐老头。

“还有几根品相很好的参,去大药房卖,也能回来好大一笔钱。”齐老太。

齐鸣仁:“这边不知道有没有黑市,去药店会压价的,如果没有就回趟旗头县,那应该能卖更多,还是要多了解一下这边的情况,不能急。”

齐老太同意。

“那……咱现在出去逛逛?”刘翠芬提议,她小声道,“咱有钱了。”

这个提议遭到全家人同意。

有钱人是什么样的,不就是买买买吗,他们现在有钱了也能这样。

此时齐大宝蹭到他爹旁边,“爹那个绿色的石头怪好看的,给我吧,我要那个小狗的,小羊的给你。”

他刚刚看到了被他爹收进怀里的石头,比他捡的所有东西都好看,一眼就看上了。

齐鸣仁拳头举起来想给这小子一个教训,齐老太笑呵呵的:“还是咱大宝有眼光,这么小就能知道啥是好东西,老大给他。”

不过因为那玉太过贵重,她也嘱咐道:“可不许摔了,要是坏了你爹抽你奶奶也不会帮你的。”

齐大宝自然一口答应,然后眼巴巴地看向亲爹。

齐鸣仁不太想给:“给大宝的话还咋卖,少好多钱呢。”

他是想买房的,两块玉佩还不知道够不够,但他知道一块肯定不够。

“我听说好玉养人,大宝跟咱们受了好些苦,让他戴一阵吧,这不是还没卖吗,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不稀罕了。”

这话是凑到齐鸣仁耳边说的,齐大宝什么都没听见,也就不知道自己无法完全得到玉。

最终得到玉石体验卡的他,对脖间的玉爱不释手。

他一身邋遢衣服套在身上,时不时还溜肩,那抹翠绿便是最显眼的一处,所有人的视线都忍不住看向那地方。

齐鸣仁有种不好的预感:“娘,这么戴出去不会被偷吧。”

“谁敢大白天偷你东西哦,再说丢了可以让老三找回来,瞎担心,你瞅咱大宝一戴上看着多富贵啊,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就是这衣服差了点意思。

齐老太大手一挥,“走,买衣服去!”

刘翠芬指着她昨晚睡过的房床底下,说:“那有缝纫机。”

就是好像被闲置了很久。

缝纫机可是这年代十分贵重的东西了。

齐老太这辈子都没摸过几次,听到她说缝纫机被扔到床底下,瞬间跑去看,果然在那找到后破口大骂:“这败家娘们,这么好的东西咋地丢这!”

根本不会过日子,她看上面还很新,心疼死了。

连忙把这台拆卸成零件的缝纫机拉出来,抱怀里。

“老三咋给这女人买这么贵的东西,也太拎不清了,不用买来做什么,钱太多吗!”

“那咱还买衣服吗?”齐鸣仁问。

老娘这么气愤,应该会自己来做衣服吧,满脑子都是买房的他不太希望花冤枉钱买那些又贵又不好穿的衣服。

可齐老太最终放下缝纫机,说:“去!”

一台缝纫机不能阻止她去享受当一个有钱人的快乐。

一行人只能出发。

他们大摇大摆地离开,偶遇院里的人时,和他们格格不入,可自诩有钱就是体面人的他们没有意识到,还昂首阔步犹如一只只招摇的公鸡,引得院里的警察家属开始八卦起来。

这家子怎么这么嚣张,是谁啊,住这的局长一家都没他们装样。

……

身后,有几只狗闻到熟悉的味儿默默寻来。

狗眼聚焦在一个胖孩身上,准确点是他脖子上的狗崽玉坠。

可货不对版,让几只尾随的狗困惑不解又踌躇不前。

脑容量不大的它们只能分出一只去寻另一个方向同样气味浓重的老祖宗,求她答疑解惑。

……

齐鸣仁几个人对此无知无觉,来到供销社后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买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