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狐和褚璇玑赶过来几个回合就把地狼打死了只留了一个鱼身,紫狐意犹未尽这就死了一点不经打。
我看着地上的鱼桃花眸微眯只怕这只是个替身吧,没关系,地狼天墟堂,我会来找你们的。
回了柳意欢家里,众人就开始问了。
钟敏言很是气愤:“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搞得鬼啊!”
“是我对不起大家,但我不能不管玉儿啊!是我害了大家。”柳意欢这些日子也饱受折磨。
“算了吧!柳大哥也是受人所迫,幸亏他拿出了万劫八荒镜,我才恢复了六识,而且他还不惜折寿,开了天眼救了司凤和星灵,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帮了我们。”褚璇玑一向对于这种事情持宽容态度
但我就不一样了,受不了任何一个背叛过自己的人,哪怕自己很早就知道柳意欢要干的事情了,但,这是禹司凤的好朋友,也是自己的朋友,也不想再说些责骂的话了。
“罢了,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大碍。”
“柳大哥,你也不必太过自责。”禹司凤都说话了。
钟敏言不解问道:可是战神不是魔煞星的死敌吗天墟堂为什么还想让璇玑恢复战神之力啊而且这和倾熙又有什么关系”
禹司凤确定道:“应该是战神之力与复活魔煞星有关。”
“我和战神将军接触并不多,除了治伤基本没有交集,反而是神女和将军有些接触。”
亭奴当然不知道在天界发生的那些暗地里的事情,他只知道后来战神同我一起下凡历劫十世。
亭奴将话题引到了我身上,众人齐齐看向我。
钟敏言看向我说道:“所以,星灵你是知道为什么的对吗”
我摇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记得你们之前说,战神的一部分记忆看不清,应该是被天界封存起来了,神女能全部看清在天界的记忆吗”
我再次摇摇头道:“我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
亭奴是知道我的记忆是全部恢复了,当初在高氏山,我就表明了,不过现下却说自己没有恢复完全部的记忆,应该是难以言说:“那也罢了。”
紫狐看褚璇玑满脸嫌弃:“这记不记忆的,有那么重要吗这天界就是爱故弄玄虚,之前不是还说这战神是什么绝世大美女,你们看璇玑,明明就普普通通嘛!”
“听你这话,你似乎对战神有点意见啊”
“紫狐讨厌战神将军是因为有传闻说,无支祁是因为贪恋战神将军的美貌,所以才被活捉的。”
“无支祁才不是贪恋战神的美貌呢,无支祁,是被阴险的元朗给陷害的!”
众人闻言,不由地哄堂大笑。
虽然无支祁这人的确是喜欢大美女,但不可能在战场上面对敌人也如此。
“那无支祁是怎么被抓住的”
“还不是因为你,还有被阴险狡诈的元朗给欺骗,元朗这个小人,千年前魔域兵败,他陷害无支祁被天界抓住,元朗还以为,可以借此来逃脱天界的惩罚!”紫狐又开始陷入了深深的沉闷:“臭猴子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害的他,可惜,这个元朗实在是阴险狡诈,我着凉了他千年,也不知道他藏身在哪”
我看着她:“那元朗,会不会,就藏在不周山的天墟堂里”
“不可能,元朗身上,有天界惩罚的印记,他是不可能进入不周山的,倘若他真的藏在不周山,我一定将他抓住,碎尸万段”
“不周山...”柳意欢似乎想到了什么的样子:“天墟堂的总部,在不周山!我总算知道玉儿被关在哪儿了”
禹司凤根据柳意欢的话分析道:“玲珑的元神,玉儿,被关押的无支祁,天墟堂的秘密,我想这一切,都在不周山会有答案”
亭奴继续说着:“我们刚杀了天墟堂的使者,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察觉,明日一早,你们就动身吧!”
“行”
“对了亭奴,你快告诉我们,这人类不周山的入口,究竟在哪儿啊”
这才是一个最最重要的问题,不管我们想要解决什么麻烦,也不管我们想要从那里救出什么人,能进去才是最重要的。
经过商讨大家一致决定要尽快出发寻找不周山,柳意欢也不是故意伤害褚璇玑,大家都原谅他了,现下重要的是。
天墟堂的总部就在不周山找到不周山,就可以知道天墟堂的阴谋,找到玉儿,救回褚玲珑,还有无支祁。
据亭奴所说极西之地有一个重镇叫作青木镇就在不周山脚下在群山中找到南北两座并立的高/峰去不周山的祭神台就在北边的山峰上面。
亭奴拿出一推青灰色蜡烛:“这是我用鲛人泪化龙鳞和三生木制成的生辰蜡材料稀缺只够做这五只不周山不是人间所在你们在祭神台燃起蜡烛便可暂时进入。”
紫狐因为在人间待了千年也需要生辰蜡只有五只,钟敏言,褚璇玑,禹司凤,若玉,紫狐这已经五只了,小银花是灵兽可以跟着禹司凤进去,我和柳意欢还差两只呢!
“不行我要进去救玉儿啊!”柳意欢执意要进去,亭奴直言他深受重伤不合适进不周山,禹司凤向他保证自己会救出玉儿柳意欢这才放心那还剩我了,大家将目光放在我身上不知该如何解决。
我莞尔一笑:“我不需要生辰蜡!”
“如此便好,大家把这个手环带上当手环光芒减弱必须马上离开不周山!”亭奴还是操心再次嘱咐,紫狐拿到手环,直说亭奴啰嗦。
安排好一切禹司凤看到我眼里的情绪深重就紧紧握住我的手仿佛在说:“有我在没事的。”
我对禹司凤回以一个安心的眼神。
第二天早上亭奴和柳意欢就另找地方躲起来其余几人出发寻找不周山紫狐带着众人在一处地方落下这里,黄沙漫漫,寸草不生,当真是环境恶劣,不周山是禁地,御剑飞行靠近其方圆百里,就会被山神打落,众人只好步行。
天界————
腾蛇给自己施了一个障眼法在司命殿里偷偷摸摸的找东西在哪呢。
“神君是在找什么”
“《三界恩怨录!》”
“是这个吗”司命突然出现在腾蛇面前拿出一本书看着眼前的三界恩怨录。
腾蛇觉得苦尽甘来总算找到了伸手就要去拿又发觉不对劲。
“你看得见我”
“我当然看得见!”司命不以为然的说:“这司命殿是天地运势交汇之所你这障眼法在这根本没用!翻动手上的书:在下的这本三界恩怨录还没完成若神君想看总要等在下写完了再排队借阅!”
“拿来吧你!”腾蛇才不吃这一套,抢来书就打开看。
“你…这你怎么抢啊”
腾蛇全然不顾身后司命反对的声音对着司命呲了两声司命就安静了翻开书腾蛇突然看见自己。
翻开书腾蛇突然看见自己的名字《三界恩怨录之腾蛇神君的小娇妻》。
“司命,你什么时候又给我写了一个话本子”腾蛇手不停,甜鹦,肥鸟,蠢蛇,这写的是啥腾蛇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心里隐隐作痛。
司命听见,感觉心脏都骤停了,神君该不会想起了吧早知道我就毁尸灭迹了,神女要是知道会不会扒了我的皮司命越想越害怕好在腾蛇只是看了两眼就不看了找到战神的那一篇。
“司命,战神你就写了这么点”腾蛇实在想不起来自己还认识什么甜鹦,就当作是司命编的了自己的主要目的是打听战神。
司命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想起来,我这不是还在构思吗”
腾蛇抱怨:“这战神到底在哪这战甲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又出现老子都找不到她们”
“神君,你找谁打架不好为何非要逮着战神不放”司命不想让腾蛇去趟浑水何况帝君不许腾蛇捣乱。
腾蛇昂起头自信回答:“天界这么多人没有一个够我打的。”
腾蛇右手变出一束小火苗对着司命的书:“你再不给我讲战神的事我就给你烧了!”
司命可舍不得毕竟三界恩怨录,可是他毕生的心血只好对腾蛇娓娓道来。
“这,这戏文里,都是,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嘛,我们这个,也不例外!”
“话说,九百年前,金神婚宴上,战神,接了帝君抛出的良缘花,就认定帝君一定会娶她!而且还亲手给帝君,采了一朵良缘花!”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战神和帝君那个冷飕飕,浑身没有一点儿热气,对谁都板着脸的柏麟帝君!”腾蛇惊讶的想笑:“还送给灵神一朵良缘花”噗嗤一笑:“你这话本,不是胡编乱造的吧”
“你听不听不听别问我!”
“好,我听!那既然,战神与帝君如此,怎么此事未成呢”
“仙魔大战,刚刚结束,百废待兴,我们需要南天仙族的力量,让天界重归安稳,所以帝君,才娶了南天圣尊的女儿为妻”司命说着满眼都是可惜和惋惜:“帝君迫不得已,娶了南天仙族的帝姬为帝后以后,灵神知道了,焉能罢休”
“从那以后,性情越发古怪,除了和,小神女说话之外,再也不和任何人来往了,除了你和战神!”
“这个我知道,我总是在那里看见她,不过我也曾经在那里看到过战神,接下来,请你说点儿我不知道的东西给我听,然后呢”
“然后,有一天,这个,魔域左使的无支祁,偷走了钧天环和策海钩,战神,直追入了魔域,可回来之后呢就煞气入体,生了心魔”
“哎呀,你猜怎么着她跑去南天仙族,把南天圣尊给斩杀了!”
“她怎么打的厉害吗”
“事儿大了,后来啊!帝后呢,就逼着帝君呐!一定要处死战神将军,为父报仇,天庭,一时大乱!”
“可就在这个时候小神女闯进去保护战神,咱们神女,也是为了要保护战神,来到落仙台,苦苦劝战神呐!”
“帝君也听到了,天帝当然知道,这是她们两个一起做的,看在战神有功劳的份上,就给她最后一次机会,让她历劫十世,便可重归仙班!可是偏偏神女也来插手,她说和战神情同姐妹,不忍心看着她一人下凡历劫,帝君和天帝就答应,我曾向帝君说过,神女与战神历劫九次的消息”
“可是他大发雷霆,说不关他的事儿,其实我知道,他放不下她们呐!要知道,咱们战神将军,可是唯一一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子,是情是怨,纠缠难分”
“咱们帝君呐!情劫难逃”
听完故事的腾蛇非常不满自己想听的是战神的战绩,不是儿女情长,冷冷清清的柏麟帝君竟然会喜欢战神肯定是司命编的。
“完了”
“完了!我都说了这么半天了”
“我问你战神将军有多能打,你给我讲这么一段爱情话本有什么用啊还有神女小丫头,我们从前的打闹也只是小打小闹,我也想知道她的实力!”
腾蛇摇摇头理都不理司命,扔下书就走了。
司命捡起书翻到《腾蛇神君的小娇妻》那一篇看着腾蛇潇洒的背影,感慨万千,忘记,真的是一种恩赐。
走出老远的腾蛇突然想起那篇话本,肥鸟,甜鹦,她是谁算了算了,腾蛇理不清楚:“看来我要快点找到战神,再顺理成章的见到小丫头,也许小丫头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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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渐微凉众人生了一堆火围在火堆旁休息,我站在不远处看向北边那是不周山的方向。
禹司凤走到我身边拉着我走到火堆旁边坐下后,抱住我:“傻灵儿会着凉的。”
我转身将头埋在禹司凤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这些事太多了,麻烦让自己再逃避一阵子吧:“司凤,你会一直在,对吗”
“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在,永不离!”禹司凤知道我的身份不一般,但是未来的路,他都会陪着他的灵儿一直走下去。
我靠在禹司凤怀里觉得异常安稳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安心了,不知什么时候起,禹司凤就成为我心中不可取待的依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