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去洛杉矶Korn Ferry咨询公司之前,赵长安需要到一趟西雅图,完成对一纳米北美总公司总部的职权变更和架构重建。
具体确定所需要岗位种类数量以及猎聘条件,才能到Korn Ferry去谈,让他们按图索骥。
“赵总,虽然我以前经常坐飞机,可很少望着下面的大地,尤其是这种铺满了雪,远处都快要和天边融合分不清楚的大地,真的很有意思。”
芙蕾雅斜着屁股一半离开座位,整个轻盈温暖而娇柔的身子都紧紧的趴在赵长安的腿上,‘兴致勃勃’的望着机窗外的天空。
娇躯的热力蒸腾起她身上的香水气味,很香。
她穿着的羽绒袄在上飞机以后就脱下来,堆叠的放在她屁股后面的座位上。
上面只穿着一件保暖绒的超薄紫色秋衣,下面穿着一件紧身加修身的超薄黑色弹力裤,上下衣服里面的内衣边痕都是很清晰的勾勒出来。
虽然才十八九岁,然而经过了从小就知情识趣的玩耍,再加上又是吃面包火腿肠喝牛奶长大的营养很好,长得腚大腰细胸挺,腰肢细软纤细。
趴在赵长安的腿上,紧箍着她的身段的紫色超薄秋衣有点短,下边翻卷了一些,可以看到她小麦色肌肤腰侧两边的腰窝,还有笔直的脊柱。
金色的长发发质很好,不过看着发根就知道是染的,本来的头发应该像她妈那样,都是很普通的黄褐色。
不过怎么看,都是一个青春靓丽身材一流的外国妞儿,很开门。
这次出行赵长安没有像他在伊利湖畔,当伐木工的时候那样穿着牛仔裤。
而是穿着很正统的皮鞋,靛黑薄西裤,上衣是西服,里面是白衬衫打着领带,原本不离手的大帆布包,也换成了鳄鱼皮的品牌高档大办公包,戴着的腕表也由那个老明珠牌手表,换成了一个临时买的上完美元的手表。
这种装束要是在未来十来年以后的国内,再加上又是一个年轻人,人们一看就知道是跑销售的,而且推销的商品大概率上都是假的或者劣质商品。
但是这种装束在现在的北美,作为高端商务精英人士,则是标配的穿衣模样。
尤其是现在是北美大雪覆盖,寒冷的冬季。
这种穿着本身就代表了这个穿衣着所对应的环境,是全空调或者暖气覆盖,是一种实力的象征。
包括赵长安一行的众人,除了不算正式员工,实习生的芙蕾雅,其余众人都是这种制服式的西装衣着。
赵长安看着芙蕾雅偏头朝上仰望着自己的俏脸,巴掌大的面孔上面找不到一点东方人的基因痕迹,而在他穿着的西裤里面,也只有一件很宽松自由的平角底裤。
赵长安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经常拉小他几岁,被他勇敢的赶走了人贩子,救下来的钟连伟,到钟远强的汽车队院子里玩儿。
汽车队里面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有着太多新奇和渴望的好东西。
报废了的轴承,更是做小车的极品装备。
所以当他和年幼的钟连伟,看到只用一个小小的千斤顶,吱吱呀呀的就能把庞大的大汽车给顶起来,都感到极其不可思议和神奇。
到了高中接触到了一些文言文,比如嫪毐舞大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心酸的觉得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到了今天,已经长大成人的赵长安,自然知道了千斤顶的大致原理,也见过能开啤酒瓶盖子的奇女子,总算是承认了这个世界,奇人异事还是有的。
就像练过了君子不器的他,强悍的力量是的他也大概具备了一些能力。
这个时候好巧不巧的顶住了芙蕾雅的心脏位置,甚至已经清晰的感受到了她心脏的跳动。
在赵长安的感知里,别看外表芙蕾雅长着雀斑的俏脸上,带着微微的羞涩大胆和红晕,一副主动勾搭的模样。
但是在她的心里面,心跳却是很平稳,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
说人话就是,这时候的芙蕾雅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在表演。
赵长安觉得这样才算是合理,自己这个中国人在她眼睛里面,估计也不算个啥,她这些年见过了多少人高马大的欧美非猛男,自己这种小白脸,估计在她的眼睛里面,根本就不够看。
就像她一直以来对祁希东看不起,这次突然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甚至为了能和祁希东在一起,竟然不远万里的跑到多伦多来上学。
这件事情,本身就很不正常。
就像她现在平静的心跳一样,显然有着赵长安所不知道的目的性。
心里面想着这个妞儿动机不纯,赵长安的心里面反而却更加的兴奋起来。
人家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着不如偷不着,就是这个道理。
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主动的送到嘴边叫吃,赵长安嫌脏,连嘴都不想张开。
然而这个女人要是带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故意接近自己,那么赵长安就会产生又便宜不占是傻比的奇特心理。
人这个动物就是这样,一旦来了兴趣,即使嘴上说不要,可是身体却是很诚实。
这种巨大的力量,几乎能把她上半身几十斤的重量支撑起来,脱离对他的双腿的压迫,复原一部分的变形。
赵长安不禁微微诧异,自己竟然这么对这个雀斑外国妞儿感兴趣,可能是是她这染的满头的金发,给了他一种别样的异国风情。
当然,因为芙蕾雅娇躯的柔软,就像是拿着一根松木棍重重的撞向田野的泥土,松木棍子的头部,有一点埋进了泥土之中。
在这一瞬间,芙蕾雅的眼睛里面炸出来璀璨的光芒,露出不可置信的惊喜。
赵长安感觉到了,她的心跳猛然的加快了,就像是一面急急如律令的大鼓,咚咚锵锵的猛敲起来。
就像两千年前在秦王宫赵姬第一次见到由吕不韦领进来的,会转车轮的嫪毐,那么春心荡漾的心悸和痴迷。
看到芙蕾雅的这副神情,赵长安在心里面不禁鄙夷:“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而在芙蕾雅隔壁坐着的靳晨晓,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在她眼睛的余光里,只看到芙蕾雅的身体原来紧紧的趴在赵长安的腿上,现在则是离开了接触。
虽然明知道不应该,可看到这一幕,她心里面的酸意就降低了很多。
靳晨晓在心里面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没有出息,像赵长安这种花花男人,身边玩弄的女人也不知道有了多少。
眼前这个不检点的芙蕾雅,看来也是早晚要和赵长安进行契合交媾。
自己应该在除了工作中不得不和赵长安接触交流,别的私下的应该是有多远离多远才对。
告诫自己可不能跟个傻子一样,愚蠢的陷了进去。
她要做一只骄傲的孔雀,而不是一只明知道是致命的火焰,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扑了过去的飞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