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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嘉宁叹了一口气,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你们说的我都知道,我也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只是不去看看贝勒爷的情况,我心里面也不放心。”

“而且要不是我先把李侧福晋想要害弘晖阿哥的事情告诉福晋了,而是先告诉贝勒爷,说不定李侧福晋就不会被幽禁,大格格也不会心怀怨气,也就没有后面的事了。”

一听曹嘉宁这个话,雅竹就不服气了。

“主子,这怎么能怪你呢?还不是李侧福晋自作自受,暗地里让守着二门的奴才为难你,要不然的话,你也就见到贝勒爷,先把事情告诉贝勒爷了。”

虽然说最近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很多,但是前面的奴才暗地里还有其他主子的事情,四爷肯定也容不下。

在得知曹嘉宁是先来前院找过他,然后二门的奴才说他不在府里面,才去找福晋说李氏要害弘晖的事情,四爷肯定要查。

这一查,就查出是李氏吩咐了,所以现在雅竹才说李氏是自作自受。

曹嘉宁其实也挺认可雅竹这些话,但是嘴上却只是说道:“我知道李侧福晋是罪有应得,倒是不可怜李侧福晋!就是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担心贝勒爷!”

这些话也算是实话,曹嘉宁又不是神,自然不可能料到她告李氏的状以后,在蝴蝶效应的作用下,事情最终会变成什么样。

好在现在的变化对她来说还不错,于是曹嘉宁便继续说道:“你们都别劝了,我心里面有数,去准备点心吧!”

听到曹嘉宁主意已定,雅竹、雅菊便也不劝了,“奴才知道了!”

两人领命以后,便打算退出去准备点心,“贝勒爷!”

屋子里面曹听到两个丫鬟的惊讶声,便也露出几分意外的表情,起身迎上去了。

“贝勒爷,您怎么过来了?”

其实四爷也说不好他怎么过来听雨阁了,只是因为后宅这一摊子事情正不高兴的时候,突然想起曹嘉宁了。

比起后院其他人,曹嘉宁这个初来乍到之人,又一副很纯粹为他考虑的样子 ,还是很能触动四爷的心。

让他在心烦意乱之时,不由自主想来寻找一刻安慰。

不过这些想法,四爷倒是也没有说出来,只是说道:“怎么?爷过来看你,你不高兴?”

曹嘉宁自然是高兴,这个时候四爷能主动想到来他这里,也能说明她在江南的那一番表现,并不是毫无作用。

于是她就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来,“我当然高兴,就是觉得意外!”

接着,她就赶紧招呼四爷坐下了,又让人准备四爷喜欢的茶,以实际行动表现出自己的高兴来。

看着曹嘉宁全心全意为自己忙碌的样子,四爷也挺高兴,只觉得心里面的烦闷都消散不少。

“你别忙了!让奴才们去忙就行了,你坐下来,我们说说话。”

曹嘉宁这才在四爷身边坐下了,两人开始说着一些闲话。

四爷先开口,“爷最近忙,也有好几天没有过来看你了,你在府里面习惯吗?”

曹嘉宁就笑道:“多谢爷关心,我这里一切都好!”

说完这个话之后,才带着几分担忧的看向四爷,“爷,我对府里面的情况也还不了解,您没事吧?”

四爷倒是没有想到气氛正好的时候 ,曹嘉宁却还会提起这个事情,心里面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

不过终归曹嘉宁也是关心他,甚至都不怕弄巧成拙,惹他生气。

所以四爷心里面还是高兴,于是便拉上曹嘉宁的小手,“爷没事!你就别担心了。”

曹嘉宁一下子就红了脸,“也是我瞎操心了!”

四爷把曹嘉宁拉进怀里,“没事!爷知道你的心意!”

……………………

四贝勒府里面,在软香温玉之下,四爷好不容易心情变好,不再因为府里面的乱摊子生气。

一墙之隔的八贝勒府,就又有人打算给他添堵了。

八贝勒府的凉亭里面,桌子上面摆着一些吃食,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正说着话。

他们兄弟四人时常会聚一下,一般不去外面的酒楼茶肆,就是来八阿哥府上,今天就又是几人聚会的时间了。

几个人坐在凉亭里说了一会儿闲话,就说起了上一次的疑惑了。

十阿哥看着十四阿哥,脸上的表情很惊讶,“你说老四府里面很得宠的那个侧福晋,是因为想要害弘晖,才被幽禁了?”

十四阿哥点点头,虽然无论是德妃还是四爷,都跟十四阿哥提过,让他不要和八阿哥他们走得太近,对方并没有安好心。

不过十四阿哥根本就听不进去,又已经在他们面前说过要打听清楚四爷府上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肯定不会说话不算数,让自己丢面子。

于是在几人再次聚会的时候,他还是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现在听到十阿哥惊讶,十四阿哥便再次肯定就是这样一回事。

得到确认,发现事情真的是这样一回事,十阿哥就嘲笑道:“看着老四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还真没有想到府里面乱成这样了!”

九阿哥就给十阿哥解惑,“这有什么好奇怪!老四看着正经,你看他平时和谁接触最多,不就是佟家那个隆科多?隆科多府上的事情,你没有听过?”

“把岳父家的小妾抢回来,宠得跟什么似的!倒是正经的妻子,都好长时间没有人见过人影了,还不知道怎么样了!老四和隆科多关系好,还能是什么真的正人君子?”

听到九阿哥这个话,十四阿哥就有点儿不高兴了。

他尽管和四爷关系不好,不过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也不能说就真的一点儿兄弟情都没有,相处的跟仇人一样了。

主要是现在两人,也还没有什么大的利益之争。

“九哥,你说这个话就有失偏颇了吧!咱们兄弟除了八哥只对八嫂好,谁府上没点儿事啊!我记得前两天九嫂因为你府上那些妾室不服管教,还进宫哭了一场呢!”

九阿哥听了十四阿哥这个话,也没有生气,只是说道:“我府上的情况可和老四府上不一样,那些女人不过就是拌几句嘴,不是什么大事,孩子们可都好好的。”

“老四府上可不一样了,这个宠妾都敢对着嫡子下毒手了,这不是宠妾灭妻是什么?没有老四纵容着,这个妾室哪有这个胆子?哪像我府里面只是小打小闹。”

要说起来,事情确实也是这样一回事。

尽管九阿哥以风流着称,府上的女人不少,甚至连名声都不好了,给人的印象就是贪花好色。

不过大概就是因为风流,没有对哪个女人比较特殊,这些女人也没有什么底气,府里面的孩子倒是一个都没有夭折,全部都养住了。

反而是其他皇子府上,哪怕女人的数量要少一些,但是争斗反而要更加激烈,都夭折过孩子。

于是这话一出,倒是让十四阿哥有点儿无言以对,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八阿哥看出十四阿哥的窘状,就出口解围道:“兄弟间说说话,你们怎么还动气了?这是你们八嫂听说你们要来府上,特意让人准备的好酒,你们尝尝看怎么样?”

八阿哥在这个小团体里面,还是有着绝对的地位,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都很服气他,愿意听他的话。

所以听到他这个话以后,九阿哥和十四阿哥也就不再争论,而是开始喝酒作乐了,说一些朝堂上的闲话,不再说各个兄弟之间的事情。

不过等这个四人聚会散了,只因为九阿哥府离八贝勒府近,还没有离开,只剩下兄弟两人的时候,嘴里面说出的话还是不一样起来。

一见到十四阿哥跟在十阿哥后面离开了,九阿哥就说道:“别看老十四整天跟在我们兄弟后面,终究还是跟我们不是一条心,八哥何必对老十四这样好?”

在这个事情上面,八阿哥倒是很想得开,“老十四自幼受宠,又不是像我们几兄弟一样是一块儿长大的,愿意和我们来往,本来也是图个轻松自在,自然不是那么靠得住。”

“不过我们也不求老十四跟我们是一心一意,他站在们这边,多少也是个支持,有时候还能得一些四哥府上的消息。九弟,我知道你委屈了,日后八哥肯定不会亏待你。”

八阿哥自然也知道十四阿哥对他,并不像九阿哥、十阿哥那样,是真的一心一意要帮衬他 ,他心里面也待九阿哥、十阿哥更亲近。

只是他走的本来也是四处结交人,想着以贤名夺得太子之位,贵州满朝文武都是礼贤下士,就算十四阿哥没有什么用处,他也不会与人交恶。

十四阿哥作为也算比较得宠的皇子,摆明态度站在他这一边,怎么也不至于会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八阿哥就更不会与人交恶了。

不过虽然与九阿哥更亲近一些,两个人是真的兄弟情深,八阿哥肯定也要顾及九阿哥的想法,所以还是出言安抚了九阿哥几句。

九阿哥肯定不会与八阿哥计较这些,“八哥跟我这么客气干什么?弟弟又不是不理解你的想法,平时对老十四也是让着,老十四要是一直这样不懂事,其实也不错。”

说完这个话之后,九阿哥才说起正事来。

“八哥,你说老四府上这个事情能不能用?原本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想着一定要好好借此给老四一个教训,没想到只是妻妾之争,哪个府上都有这些事情,闹出来也没有什么用处。”

发现四阿哥府上的事情,只是妻妾之争了,八阿哥也不算感兴趣了。

只是知道九阿哥对四阿哥有私仇,还是出了一个主意。

“听说这个侧福晋还有个儿子,日后这个孩子长大出府交际了,倒是可以看看可不可以用来给老四添堵,要是这孩子只心疼亲生额娘,觉得阿玛冷酷无情,老四可有的闹心了。”

九阿哥一听就笑了起来,也就不再纠结于眼下就要给四爷一个教训了。

“还是八哥有主意,老四平时都是端出一副正经样子。一般的事情也不能让他伤筋动骨,就是不知道亲生儿子跟他作对,他还端的住不?”

八阿哥和四爷是利益之争,并没有多在乎这些事情。

现在皇太子还在,肯定还是对付皇太子更重要,而不是和其他兄弟的斗争。

所以在陪着九阿哥笑话了几句四爷以后的日子 ,八阿哥就说起朝堂上的事情了。

“这一次盐税的事情闹得这么大,皇阿玛把老四都派去查了,最后还是把老二放过了,也不知道皇阿玛还要继续纵容老二多久?”

听到八阿哥提起这个事情,九阿哥也很气愤。

“皇阿玛真是糊涂了,这老二除了占了一个嫡出的身份,哪里比得上八哥?皇阿玛却就一心偏着老二,哪怕老二弄得民不聊生都这样!”

“盐税是朝廷税赋最大的来源了,何等的重要?老二在里面插手这么深,贪了不少银子,我本来以为皇阿玛怎么也要训斥老二一顿,没想到还是什么都没说?”

八阿哥同样也很气不过,毕竟皇太子一直靠着嫡出很占优势,他因为生母出生的问题,还多受了不少苦。

于是就冷笑一声,“再多的偏心,总有耗尽的一天!我就不信以老二现在这个样子,皇阿玛还能一直纵容下去!”

“等到皇阿玛对老二的耐心耗尽,我们兄弟的机会也就来了!这一次的事情这么大,就算不把老二怎么样,索额图也不可能全身而退,我们也不算白白谋划一场。”

听到这个话,九阿哥就附和道:“索额图楼下的那些党羽,这一次有不少人就被皇阿玛处置了,也确实算是没有白谋划一场。”

商量完正事以后,九阿哥看着天色不早了,便也要告辞离开,“八哥,我就先回去了。”

八阿哥开口挽留道:“都快到用晚膳的时候了,你用过晚膳再回去吧!”

九阿哥并不愿意,“江南那边的盐商,又给我别院送了几个扬州瘦马过来,我还没有见过呢!”

听到九阿哥是着急见美人,八阿哥就没有再挽留,只是嘱咐道:

“那个赵长禄和太子的来往也很紧密,并不可信,他送来的人,你尝鲜可以 ,可别真动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