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虽好,可不要太过于流连忘返;就好比长期的玉盘珍馐,或许偶尔来点水煮小白菜会更加让人惊喜。
……
莎士比亚曾说过,适当的悲哀可以表示感情的深切,过度的伤心却可以证明智慧的欠缺。
那我到底又是属于哪一类?
……
一回到家,玄凛便看见了沙发上那个恬静睡颜的娇小身躯。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沐惜旁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在怀中,在她耳边亲昵地说,“沐沐,我来履行诺言了。”
……
其实在兽世,像沐惜这样的可以说是没有的。
其他兽人之间要是看对眼了……
雄性在雌性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后,要是雌性同意,就可以进行结侣仪式了。
哪像沐惜这样,会让雄性等这么久?
更何况陪在沐惜身边的几个雄性兽人实力是如此强大,外貌也非常出色。
沐惜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地似乎看到了玄凛,不由地应了声,“嗯。”
玄凛抱着沐惜,走进卧室的同时把想进房间的小白赶了出去。
他才不要让小白看见沐惜的胴体。
玄凛把沐惜轻放在床上,接着,他祭出一滴心头血,把它用雷电之力包裹着。
没一会儿,心头血便被包裹在一颗蓝色的珠子里。
玄凛把珠子含在口中,低头吻上了沐惜的唇。
入口瞬间……
顿时,一股酥麻之意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加深了这个吻。
……
路上的风景虽好,但鉴于本作者还没有驾驶证,就不带各位上高速了,徒步走走乡间小路,周围的风景说不定会更加美好!
……
足尖上的路,不曾走过;记忆里的道,也未曾触碰。
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又是幻想。
清扬的风,撩起那发丝,如此温柔不失优雅。
但那却不是为了我。
随风扬起的沙,逐渐迷了我的眼。
身处何处?我忘了。
眼角流出的那是什么?原来那是我不甘于臣服的血泪。
眼前有一架木桥通向对面,木板两边的锁链却斑斑锈迹。
如同梦一样的画面,万籁俱静。
郁郁葱葱的树木环绕着这个地方,也环绕着我。
这里是哪?我忘了。
向前走,在靠近木桥的时候,我停下了。
裂谷之下,都是凌厉的碎石,石头上似乎有水流淌过,显得格外清澄,更显得风景宁静。
我感觉到,那里好像没有路可以到达。
这高度让我感到畏惧。
我掰开脚下木板的一角,向下扔去,许久许久,也未曾听闻溪水碰撞的回响。
走过这路?我忘了。
木桥,在晃动。
突然,对面有人在向我招着手,可我仍然感觉很惶恐。
我知道,我在害怕那未知的目的地。
我紧紧地抓着铁链,小心翼翼地踩上下一块木板。
可脚却愣在那,不敢再往前走。
我鼓足勇气向下望去,场面如四季变幻。
春雨油油洒落,夏雨狂暴得像只野狼。
秋雨绵绵多情,冬雨温柔得像只绵羊。
一个模样娇俏的小人,双眼湿漉漉的,可怜兮兮的看着行凶之人,纤长的睫毛不停地颤动,仿佛也在进行着控诉。
“沐沐,现在的你,似乎格外动人呢……”
天知道他为了这一刻忍了多久。
……
桥下的风景渐渐模糊,身后的狂风似乎在催促着,让我赶快踏到下一块木板。
我抓紧锁链,伸出脚尖往前试探。
木板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对面那头的人儿看到我望过去的目光,兴奋地向我挥着手。
原来,目的地那里,还有人在等待着我!
我鼓足勇气,坚定向前。
任凭他狂风肆虐,暴雨倾盆,也不能阻挡我前进的脚步。
终于,我的双脚踏上了柔软的土地。
这时我才看清,目的地这里,留存着的是信心女神赐给我的祝福。
回首而望,高高低低的风景有,形影单只的风景也有。
路途中虽有险阻,但仍旧抵挡不了我们前进的脚步。
当我们离开的时候,优美的风景总希望我们能为它长时间驻足。
但,绝不能因为一时的喜爱而对它们造成破坏。
初生的婴幼儿对世界充满好奇之心,只要加以积极引导,他们也会对小花小草充满爱惜。
未来,花草会盛开。
未来,沁人心脾的气息会欢迎着你的到来。
夜,渐渐深了。
对于睡着的人,时间一晃而过。
对于清醒的人,时间还很长。
而我,亦或清醒,亦或沉睡。
我不带留恋地向前方走去。
身后那美丽的风景,终会遵循着它应有的道路而去发展新的故事。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的沐惜看见窗外仍旧是黑夜。
浑身酸软,但觉得身体比较干净凉爽。
不过稍微活动一下,随之而来的疼痛感也十分明显。
玄凛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抚摸着沐惜的脸,“沐沐,你真好看。”
……
沐惜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顿时面红耳赤。
“沐沐,你……”玄凛嘴角上翘,似笑非笑地望着沐惜。
沐惜此时,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不,没有。”沐惜连忙摇着脑袋。
“沐沐别怕,你先忍忍,等你好些了再来。”
玄凛很心虚,给沐惜清洗时……
看来他的自制力还是太弱。
……
沐惜曾一度怀疑自己是否是在做梦。
……
不过现在的她,却想到了另一件事,“玄凛,那个,我会有幼崽吗?”
“不会的。现在的你还没有适应,慢慢来哦!”
要兽形时融入她身体中的精华力量才行,那可更不得了。
要是把沐沐吓到了,以后变得抗拒他怎么办?
而且,他也害怕艾斯曾告诉过他的事会成真,所以现在还不能想幼崽的事。
“那好吧。”沐惜松了一口气。
毕竟现在的她,还没做好当母亲的准备。
玄凛怕沐惜多想,于是把沐惜抱在怀中,轻声说:“沐沐,不管你第一胎幼崽是谁的,只要是你生的,那都是我的孩子。”
“不过我也会自私,我也好希望你的第一胎幼崽是我的,但我已经是第一个和你正式结侣的雄性了,我不会去奢求其他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养好身体,尽量能早一点适应我。”
沐惜戳着玄凛的胸膛,他是怎么能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些话的?
对了,她是纯人类,那玄凛手上会有兽纹吗?
似是发现沐惜还想问什么,玄凛随即摊开了自己的手掌,只见玄凛左手的掌心中出现了一个红色羽毛纹身。
栩栩如生不说,仔细观察,还能看到羽毛上泛着点点金光。
进一步说,这是一根金红色的羽毛也不为过。
“怎么会是一根羽毛?”
沐惜觉得她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
“沐沐,你不会是羽族吧?”
“什么羽族?我真的是纯人类。”
再怎么说,羽族?那不是鸟吗?
沐惜觉得自己是炎黄子孙,怎么算也不能是鸟啊!
“对了,我忘了给你说了。我们兽世的兽人大体分为三种类型,一是陆地兽人,二是海洋兽人,三是羽族兽人。”
“海洋兽人的地界最大,陆地兽人的数量最多,羽族兽人资源最丰富。”
“海洋兽人的话,我们会在冬季到来之前去和他们换盐。其中最特别的便是处于海之角的鲛人,听说那里的雌性都美得不像话,不过肯定比不上你。”
“还有就是羽族兽人,他们生活在东方的山林中,其中最神秘的便是天之涯的雕类兽人,以金雕族为首,相传他们是最接近兽神大人的兽人。不过我们和他们没什么接触。”
“那,什么羽族兽人的羽毛是这个样子的?”
也行,这样就不会有兽人怀疑她是纯人类了。
“这,我也不知道。”
玄凛不知道什么羽族兽人的羽毛会是这个样子。
就连原本的结侣印记都应是兽形的模样,但现在它竟然变成了一根羽毛!
这让他更加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也好,这样就不会有那些坏心眼的兽人打沐惜的主意了。
毕竟羽族兽人很团结,可不是好欺负的。
玄凛兴奋地拿起沐惜的手。
沐惜这才看见,她的左手食指背部出现了一个虎头纹身。
而二指节的部分还隐约延伸出一根若隐若现的竖形条纹。
“沐沐,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玄凛没想到,现在的他竟然直接晋级成为了五纹巅峰!
并且,他能明显感受到,他晋级后的实力变得十分稳固。
沐惜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了。
尤其是她能让雄性兽人晋级的这件事。
他一定不能让其他的兽人知道!
此时的他,从未如此期盼墨渊和艾斯能站立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