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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诟深深地看了李柱一眼,就带头顺着那个警察在的方向跑过去。

这个入口设置的很偏僻,一般人是发现不了的,还好他们仔细搜查了,他有些庆幸。

“快把出口打开。”沈诟说了句,就立马去揭地窖的盖子。

“沈朝朝,你在吗?”

地窖里黑漆漆的一片,沈诟探头对着里面喊了一声,然后就听到了很微弱的一声“在。”

虽然声音确实很小,但他还是听到了。

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沈朝朝简直要激动的跳起来了,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滴水未沾已经让她变得足够虚弱了,尝试了很久,才成功的挤出了一丝声音。

希望能被听到。

“在在在,她在。”沈诟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也不管下面是不是有危险了,他直接跳了下去。

旁边的人想拉着他却早就来不及了,只能看着地窖的洞口面面相觑。

“走呗,还等着干什么。”

“你还好吗?”

这是沈诟第一次看到沈朝朝这么失态的样子,平时虽然她也不是很喜欢收拾自己,但到底还算是个“正常人”,哪像现在,直接成了流浪汉了。

她就坐在那里,后面是放着的白菜和萝卜,低垂着头,脑袋上的毛发也乱糟糟的,察觉到有人靠近,沈朝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脸色竟然也是白的吓人,不需要她说一句话,沈诟也能知道她在这儿经历了什么。

沈朝朝也没想到来的人会是沈诟,毕竟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没有。

但现在的她说不出来话了,更别提问“问什么”了,就这么看了男人一眼,她实在是觉得有些尴尬,大老远的,还让这兄弟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于是沈诟就看见沈朝朝嘴角微微上扬,他还没来得及弄清为什么她是这个表情的时候,女人头一歪,晕了过去。

“喂,沈朝朝,你这就晕了?”沈诟把人搂在怀里问道。

“沈诟,我很累,别吵。”可能是因为知道自己已经获救了,虽然沈朝朝还是很虚弱,但情况看上去好多了,起码还能搭理沈诟。

“好,那你睡吧。”沈诟弯下上半身把她抱起来。

“先离开吧沈先生,这里太暗了。”

为了顾及沈朝朝的面子,沈诟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让警察给她盖着,浑身也裹得严严实实的,除了黑漆漆的长发和随着沈诟走动晃着的小腿,什么都看不到。

“行了,送去医院吧,剩下的就是我们的活了。”

“好,辛苦了。”

“我来了,嘿嘿嘿嘿嘿嘿,春宵一刻值千金,还是早点歇下吧。”

即使两个人之间还隔了很远,但沈朝朝还是觉得自己被男人身上那种臭味儿熏到了,她捂着鼻子身子往后倒,但男人还是贴了过来,本来就因为这么长时间的路程就不舒服的沈朝朝,差点就呕了出来,但她咬着牙忍住了。

李柱就这么抓住了她的胳膊,甚至还凑过来要亲她。

生理上的厌恶让沈朝朝恨不得立即站起来骂他,想到自己的处境又忍住了。

沈朝朝用手推着他的脸,但还是有所顾忌的,毕竟男女之间力量悬殊,还是不要惹怒他好了。

但也不可能绝对顺从他。

“你怎么回事,臭婊子,现在我可是你男人,你凭什么不让我碰!”

沈朝朝真是欲哭无泪,这男人的情绪波动太大了,甚至她还没来得及弄清楚情况想好对策,他就又在发飙的边缘了。

“我……我没有。”以不变应万变,沈朝朝还是继续装无辜。

“那就给我老实点,说不定我心情好,还能给你几口吃的。””

说到吃的,沈朝朝的脸上划过一丝动容,然后李柱就看见她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李柱心下一动,再次觉得自己真是捡到了便宜,买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回来。

他越看越按耐不住,迫不及待的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动作很快,转眼之间那件宝蓝色的工作服外套就被扔到了地上。

沈朝朝大吃一惊,甚至想立马在地上阴暗爬行,这男的怎么回事儿,说来就来啊,也不商量一下。

“不行,咱们还没结婚呢,婚礼婚礼还没办,不能乱来的。”

“我们家没钱,怎么给你办婚礼。”

李柱根本就没想过这档子事,村里人娶媳妇也从来不办酒席,只是把女人往家一领,隔天村里人就会知道谁谁谁家的儿子“结婚”了。

然后过十个月或者一年,就会出现一个婴儿,那时倒是要给孩子办满月酒,至于现在,完全是没必要的事。

沈朝朝再次感叹,电视剧是真的害人不浅啊。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沈朝朝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说话时嘴唇都在克制不住的发抖。

变数太多了,一切都可能会发生变故,她也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了。

像栓牲口一样,李柱还在她的脖子上了一条粗重的铁链子,然后转身走了。。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没人回答。

在陌生的环境里,沈朝朝只感觉自己的无感被放大了数十倍,屋子里很黑,她甚至没办法看清周围的摆设。

忽然,她听到了清晰的“吱吱吱”声,虽然很小,但她还是听到了,那是老鼠的叫声。

虽然她的心理年龄快三十多岁了,但说句实话还是很怕老鼠和蛇这种生物,无论多大,都无法克服的来自骨子里的恐惧感。

可现在没人来救她,天已经黑了,警察还不知道在哪,最迟可能也得到天亮了,这就意味着她最少还得在这待几个小时。

地上可能有爬行的老鼠,沈朝朝甚至连坐下也不敢,就这么一直站在原地不敢轻易地动弹。

天色越来越晚了,老鼠还在“吱吱吱”的叫,这更加在刺激着沈朝朝脆弱的神经,一想到自己在跟老鼠待在一起,而且说不定哪一瞬间那老鼠就会爬到她身上。

还有比这更崩溃的事情吗?

沈朝朝觉得自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