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这端的欧冬丽见龙凯寒接了电话,立刻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陌生号码龙总都不会接听呢?
直到挂完电话,欧冬丽才狠狠的松了口气。
也是这时,欧冬丽才反应过来,这段时间她对瑞瑞的感情是不是投入得太多了。
多到已经超出一个佣人该有感情。
抬头再看看一旁低头整理水果架上水果的方树成,欧冬丽又微微笑了笑。
她怎么可能还期望那根木头一样的男人有所觉觉呢?
......
龙海集团。
龙凯寒在挂掉电话后,立刻就拨通了内线:“进来一下。”
简洁明了,一如龙凯寒本人,嘴里从来不会有多余的话出口。
接到内线的宁良听出龙总语气中的严肃,挂掉内线,半点也不敢耽误的敲门走了进去。
“龙总,你找我?”
“嗯,你这几天安排几个保镖到方巴水果店里。”
龙凯寒沉声说道,说完后仿佛又觉得自己说得不够清楚.
再次开口道:“特别是瑞瑞那里,半刻也不能离开他们的视线。”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里的冷意仿佛能掉冰渣子。
宁良顿时一个激灵,他是有多久没见过龙总这样的眼神了?
距离上一次,还是在几个月前m国项目出现人命的那次吧!
“好的。”宁良立刻严肃的回道。
随着宁良的出去,龙凯寒从文件里抬起头,眯了眯自己的眸子。
他倒是希望那个叫张芳英的最好能收敛一点,不然,他不介意送她进去里面一辈子。
“程金飞......”
嘴里呢喃着这个名字,左手有节拍的拍打了桌面,再次按了内线。
刚从龙凯寒办公室出来的宁良,看着刚刚挂掉的内线也是一脸的无语,有什么话不能一次性说完吗?
当然,这话他肯定不会就这么说出口了。
在敲门进去的时候脸上就已经恢复那副恭敬的模样。
“龙总,还有什么吩咐吗?”
“程金飞,一个小时后,我要这个人的详细资料。”
这次龙凯寒没有低头看文件,而是抬起他那如鹰般的眼眸盯着宁良说道。
被盯着一身鸡皮的宁良顿时为那个叫程金飞男人默哀一分钟,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他们龙总。
不对,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他们龙总的夫人。
“好的。”
再次退出龙凯寒办公室的宁良是半点也不敢耽误。
要知道刚才龙总说的是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是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但要一个人的详细资料还是不简单,时间上也是很紧凑的好吧。
这里发生的这些事,当事人方树成是完全不知道。
除此之外,玲珑也是毫无所知。
在从孔丽华办公室里出来后,她仿佛就受到了极大的启发,画起稿来更是得心应手。
特别是经过她的提示,玲珑感甚至可以不用到明天,今天下班前她就可以把自己手里的稿件画好。
也是现在她才发现,不止是她,就是她们少女帮的几人都非常安静,好像都沉浸在自己的作品里。
“欸,你们知道吗?刚才宁良从孔主管的办公室里出来呢?”
胡演冰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又开始八卦道。
然后此时的玲珑正专心着自己的作品,一时之间倒是没注意到她说的名字。
但是她不注意,并不代别人也不注意呀。
就如此时的白丽美就一脸八卦的问道:“宁良是谁呀?”
胡演冰翻了个白眼道:“宁特助呀,你们不知道他叫名字宁良?”
“宁良,嘶,这名字好熟悉呀。”丁梦霞在一旁嘀咕着。
“宁良?”
玲珑重复了一次这个名字,刹时间也觉得这个名字熟悉,只是一时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听过就是了。
不过玲珑性子倔强,想不起来非常逼自己想到有点头绪她才会甘心。
也是好半晌之后,玲珑才想起,这个宁良不就是上次龙凯寒叫他过来接自己的那个名字吗?
当时她还跟丁梦霞提了一嘴,所以此时丁梦霞大概也觉得熟悉。
当然,你也可以说名字很多人都是相同。
但宁良这个名字并不算大众化,而且是同一个公司,怎么就会有这么巧呢?
想到这里,玲珑紧紧看着胡演冰问道:“你刚说的名字是叫宁良?”
胡演冰不明所以:“是呀,就是叫宁良,有什么问题吗?这个姓氏虽然不常听说,但也是有的好吧。”
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很明显的在问玲珑:你是不是耳背呀,居然要我说两次。
后面的话胡演冰虽然是在嘀咕,但玲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所以上次龙凯寒说他同事来接自己,而这个所谓的同事就是宁良。
那是不是说明,龙凯寒并不是什么经理,也是特助?
联想到最近发生的种,玲珑顿时觉得自己的猜测很有道理。
因为也只有特助才有这个能力,一下给她们四人开后门。
此时的玲珑完全没想过,龙凯寒真的就是龙海集团的总裁。
更没想过,龙凯寒曾经亲口跟自己坦白过自己的身份,只是自己不相信而已。
就连到了此时,她想到还是特助这个职位,就是想不到总裁这两个字眼。
当然,这也不怪玲珑。
谁会想到堂堂龙海集团执行总裁会住公寓而不是别墅,而且只是开一台二十来万的大众,而不是豪车。
不如她倒是能理解龙凯寒对她隐瞒工作的这件事。
换做是她,一个刚跟自己协议结婚的女人,她也会这么想隐瞒。
毕竟龙海集团总裁特助这个职位,确定很吸引。
谁能保证,那个跟自己协议结婚的女孩会不会为了钱财而选择某些途径呢?
换位思考的话,她也会这样做。
为什么呢?安全。
要知道,这世间,有多少人为了钱财而枉顾人命,然而龙凯寒只是选择了隐瞒,倒也不算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这点,玲珑倒是可以接受。
这时的玲珑完全就没有想到,龙凯寒选择对她隐瞒的事情根本就是这件。
而是另外一件令她更难以接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