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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澜清没有过这样给别人喂药的经验,贴上贺屿新嘴唇的那一秒,尽管心跳直线飙升,但他可以摸着良心发誓,他是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喂贺屿新吃药来着……

“嗯...”贺屿新无意识的闷哼了一声,被迫的,小小咽下一口水,可能感受了退烧片的苦味,随后舌头微动,似是想要抵抗药片的“入侵”。

一个没经验的喂,一个下意识的挡,结果就是……盛澜清把水全都喂给了贺屿新,可是药片还在两人唇舌之间,被贺屿新“灵活的”舌头,挡的严严实实。

没有了水的阻挡,药片的苦味就更清晰了,贺屿新紧皱着眉头,头开始往一旁撇,想要远离苦味的来源。

没有水,药片就更难喂进去了,盛澜清只好先微微撤开。

药片被留在了贺屿新嘴里,唇上没有阻挡他把苦味来源吐出去的“东西”后,贺屿新舌尖翻动,眼看就要把药片吐了出来。

可他晕晕乎乎的,哪里快的过盛澜清的动作呢。

盛澜清手掌托着贺屿新的脖子,快速的端起水杯,又含了一大口水后,再一次贴了上去。

贺屿新下意识,小幅度的摇晃着脑袋,似是想要逃离唇上的压迫感,可还没来得及挣开,盛澜清就先一步将手掌挪到了贺屿新的后脑勺,大手固定住贺屿新的头,让他动弹不得。

因为高度差的问题,贺屿新被迫仰着脖子接受着盛澜清的喂药,一只手穿过盛澜清的腰,放在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按在盛澜清的胸口处,软绵绵的抗拒着,像是想要把人推开一般。

盛澜清伸手,把贺屿新乱动的那只手,手腕握住,安置在两人的怀里,不加理会,舌尖更加深入,将药片送了进去。

谢天谢地,终于把药吞下去了。

药片被贺屿新咽下去的那一瞬间,盛澜清松了口气,刚准备正人君子的撤开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舌尖,被轻轻的卷了一下.......

盛澜清瞪大了眼睛,愣住了,握住贺屿新手腕的手,也情不自禁的紧了紧,攥的贺屿新又不满的哼唧了一声。

可两人这个姿势,这个动作,这个情况,这声哼唧,传到盛澜清的耳朵里,就变了味道.......

盛澜清闭了闭眼睛,感觉怀里半靠着半抱着的这个小东西,实在是在挑战他的自控力和忍耐力。

盛澜清还是撤了开来,但私心的,在离开贺屿新唇舌的那一刻,又在他的唇边重重的碾了碾。

“你这个.......欠收拾的小傻子!”盛澜清眼神深邃,手指轻轻的从贺屿新唇瓣上,慢慢的滑过去,然后语气无奈的喟叹道。

贺屿新安静乖巧的靠在他的怀里,眉眼平和下来,也没有再继续痛苦的呓语,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窝在主人怀里睡觉的猫咪,又惹人心动,又勾人心魂。

盛澜清把人放平了躺着,又给他盖好了被子,然后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他发呆。

之前贺屿新晕倒在自己怀里的时候,迷迷糊糊呢喃的那些话,盛澜清终于可以坐下来,好好思考是什么情况了。

盛澜清还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与眼光的,虽然贺屿新刚晕过去的时候,听到他呢喃的那句主子什么的话,他脑子第一反应就是,小朋友是不是和圈内的一些小众爱好者一样.......但是冷静下来,盛澜清才觉得,这个想法,有多愚蠢。

既然,贺屿新嘴里的主子,不是那种意思,那他说的那些话,究竟是指什么呢......

“你到底,还瞒着我什么?”盛澜清手指隔空描画着贺屿新的眉眼,语气惆怅,但内心深处,又仿佛有一个声音告诉盛澜清,他就快触到小朋友,那颗包裹严实的心了。

盛澜清温柔的看了贺屿新一会,还是没有抵抗住自己内心的欲望,低下头缓缓地靠近......盛澜清心里告诉自己,只是额头,只是额头........

可真的吻上了额头,盛澜清又怎么可能会满足呢?

他还是沦为了欲望的奴隶,顺着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从额头,到眼睛,鼻尖,一路吻了下去,最后......在贺屿新的唇边顿了顿,然后还是不管不顾的吻了下去......

有了刚才喂药的经验,盛澜清轻门熟路的撬开贺屿新的唇缝,舌尖抵着他的牙齿微微用力,然后顺利的钻了进去。

盛澜清一只手捧住了贺屿新的侧脸,卷着他温热的舌尖缠绵,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吻了多久,只是等他喘着粗气起来的时候,贺屿新的唇色,已经红润的不像话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贺屿新,盛澜清便起身去了房间里的浴室。

盛澜清看着镜子里,情欲覆身,有些陌生的自己,苦笑了一声,然后对着镜子喃喃骂道:“盛澜清,你可真是个禽兽!”

......

盛澜清出来的时候,就听到门铃一直在响,开门一看,是叶顷和岳峰。

岳峰心里惦记着贺屿新,压根没有注意到盛澜清微湿润的头发以及身上的宽松家居服,只是一脸担心的问道:“屿新怎么样了?”

可能是因为自己刚刚占完人家艺人的便宜,盛澜清有些心虚的咳了咳,然后指了指自己卧室的方向,“在......在我房间里休息呢。”

岳峰直接略过盛澜清,快步到卧室去看贺屿新。

门口,剩下盛澜清和叶顷两人,盛澜清只看了自家经纪人一眼,连招呼都没打,扭头便往屋里走。

叶顷歪头看了看,岳峰已经进了卧室,便压低了声音,跟在盛澜清的背后,小声的质问道:“你丫对小贺干了什么?!”

盛澜清没有理他,沉默的走到冰箱处,打开后拿了一瓶矿泉水出来,小口小口的喝着。

叶顷瞪着眼睛和盛澜清眼神对峙,最终还是盛澜清受不了,主动坦白道:“没做什么,我就是给他喂了个药而已。”

“狗屁!你喂个药,把自己喂出这样......发情的模样?!”叶顷压低着嗓音痛骂着,不忍直视般,上下指了指盛澜清,说完恨恨的放下手,瞪着盛澜清,等他的回答。

发情?盛澜清对叶顷的用词有些无语,就不能换成个......好吧,就是发情。

盛澜清看着叶顷,又上下看了看自己,有些自我怀疑的问了一句:“这么明显吗?”

还不等叶顷回答,盛澜清便又追问了一句:“那...刚才岳峰,不是也什么也没看出来?”

叶顷:........

“你可真问了一个好人!”叶顷冷笑着讽刺道。

盛澜清闭上了嘴,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