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文展沉默,万贵妃心疼的拉起他的手:“展,我早就说了就喜欢现在这样,皇上还正值壮年,朝中相互制衡根本就不是最好的时机。”
“我知道”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这样干?就算你成功将他杀了,还有几个皇子谁敢保证一定是枫儿?”
“这个我已安排妥当,你放心。”
万贵妃惊讶:“你还做了什么?”
路文展反握住她的手:“吟霜相信我,我已经安排妥当,并且我没这么多时间等,这次一定会一击击中。”
“展”万贵妃还想再劝几句,路文展态度强硬的叫来轿夫与侍卫:“送她回去。”
拗不过他,万贵妃还是被送回了宫中。
驿馆里宫婧儿正在无聊的看书,柳凌儿不请自来:“公主这段时间可还安好?”
宫婧儿斜睨了她一眼,她真看不上这种出卖身体的女人:“你来有何事?”
柳凌儿自顾自坐下倒茶喝:“公主是不是忘了我们的约定?这么久都没有进展?”
放下手中的书宫婧儿不屑的道:“本公主行事何需你来指手画脚,一个不干不净人尽可夫的女人。”
“呵呵呵呵!”柳凌儿笑得渗人:“我的身体是不干净,公主的心又如何干净过?睿王可一直没有放弃调查是谁在湖边要刺杀木子清呀!”
“你”公主气急,现在她最担心的事就是这个,她偏偏拿出来说。
宫婧儿深知柳凌儿是个疯子,磨着牙说道:“你说吧!你想干什么?”
柳凌儿放下杯子看向宫婧儿:“对公主来说是件小事,我要见宁王请公主做陪。”
见宁王?宫婧儿问:“你想干什么?”
“不是也请了公主一起吗?到时候您也会知道的,这件事对大家都有好处。”
她拿捏着宫婧儿的七寸,宫婧儿不得不妥协叫来丫头:“去给宁王发帖,明日一聚。”
达到目的柳凌儿起身拜别宫婧儿后就回到别院,此时的刘井扬为找不到柳凌儿略微有些生气。
见她进来刘井扬不好气地问:“你去哪里了?”
柳凌儿看见他笑眯眯就跑到他身边:“井扬,你今天来得好早呀!”
她一笑刘井扬的心就融化了:“嗯,担心你一个人无聊就早些过来陪你。你去哪了现在才回来?”
“我呀!去找北潇国的三公主聊天来。”
“你认识三公主?”
“是呀!机缘巧合下与她在路上相识的,我们年龄相当就比较谈得来。”
“噢”刘井扬心里不是滋味,他身为驸马却没有实权,一般这样身份的人他没有机会深交。
柳凌儿看透他的心引诱道:“要不改日我们请三公主吃饭好不好,她一路上对我照顾有加,我也应该尽尽地主之谊。”
刘井扬的眼神瞬间发光:“自然是要宴请的,照顾了我的乖凌儿,我当然要好好感谢她。”
柳凌儿抱上他腰:“可是我今天听说三公主与宁王爷交情甚深,明日他们相聚还邀请了我一同前去,可我有点害怕。”
听到三公主与宁王还宴请了柳凌儿,刘井扬更加喜欢怀里这个小人儿了。
长公主身为他们的长辈却不愿卷入权力之争,连带着这些皇侄对他这个姑父也只是点头之交。
如今他心里想立从龙之功正愁没法接近这些皇侄:“凌儿怕什么,能与三公主与宁王交好是好事,有什么可怕的。”
柳凌儿嘟着嘴:“我一个闺中女子没见过什么世面,要与公主与皇子一起自然会有些担心嘛。”
“也是、也是”就是她这副万事都要依赖他的娇羞样让他欲罢不能,相对于长公主的强势,任何男人当然都喜欢这样小鸟依人的女人。
柳凌儿抚着他的衣领:“要不,你陪我去,好不好?”
这把刘井扬吓一跳:“我?”
“是呀!你就陪陪我嘛。”
“这~~~~”
柳凌儿故作生气转过身:“井扬是不想见三公主还是宁王嘛?”
“都不是,主要是这样忽然相见不太合适。”
柳凌儿小声喃喃说道:“可我觉得宁王蛮好的,三公主都与他交好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宁王就会是下一个储君了,两国想要联姻才会时常在一起培养感情。”
她的小声低喃恰到好处的让刘井扬听到,宁王?
确实现在储君之位争夺最大的胜算是宁王,睿王完全没有母族支持,太子能再成为储君的机会不大。
贤王可以直接忽略不算,宁王又跟三公主关系密切,这样一看别说储君那个位置他也有最大的胜算。
经过心中的一系列分析刘井扬可以说立马就决定要让在宁王这一边:“好,明日我陪你去。”
柳凌儿这才转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
她拉起他的手一边进屋一边说:“宁王人是真的好,大皇子当太子时多次对他出手,宁王都看在兄弟情面上不为难他。”
进了屋柳凌儿给刘井扬倒茶又道:“井扬您说大皇子都成这样了还明里暗里给宁王使绊子是什么意思?”
刘井扬接过茶杯:“当然是为了那个位置,四个皇子中就他们两人最具竞争力,两位必须只有一位能活下来。”
柳凌儿双手掩唇:“怪不得呀!你说要是谁能帮宁王把大皇子解决了那是不是立了最大的功劳,这世上就再无人能与宁王争夺皇位了。”
“不可胡言!”刘井扬虽然意思意思骂了柳凌儿两句,但她不经意的话却深埋进了他的心。
看来明日与宁王的见面非常必要,试探下他的口风,这么大的功劳机会可只会有一次。
被刘井扬骂了两句佯装哭泣的柳凌儿见他已经上套,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燕以领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第二日为了方便谈话,宫婧儿按柳凌儿要求的约在了画舫上,把船家全部赶下船只留下他们自己带来的人。
燕听枫本来以为经过上次那件事宫婧儿不会再与他有联系,不料昨日却收到她的请贴,再看她的安排还真不知道她葫芦里要卖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