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前族长萧灵白很是激动,她想上前去要关押前族长的地图却被木子清拉住,木子清对她摇摇头示意她现在不是时候。
目前最关键的就是萧灵白身上的蛊,沉远知能有地图还怕找不到前族长吗?
坐在地上的萧索冷冷的对沉远知笑道:“你看!既然你已经找到了,她们迟早都会将他救出来,这个东西对我毫无威胁可言。”
“此言差矣!唯一的区别就是你能有时间离开蛟龙谷或有时间部署一切应对前族长。”
萧索笑道:“我该说你天真还是该说你傻呢?”
背着的燕景煜出声道:“师傅你这招对他没用的,他掌控蛟龙谷二十年有余,前族长的人早就被他处理得干干净净,前族长出不出来对他的影响并不大。”
沉远知收回地图眉头深锁,他从小就只知练武心机不重怎么会知道这些弯弯绕绕。
他想的只是前族长是长辈,萧索无论如何对长辈会有一丝敬畏之心。
认真想了想也真是他天真,萧索都能把前族长关起来又怎么会对他有敬畏之心,沉远知叹气:“唉!是我天真了!枉费潜伏了这么多年。”
木子清安慰道:“师傅也不必这么伤心,起码你比阿煜早几年见到了圣女。”
关于这件事沉远知对燕景煜说:“这事我们后面再说。”
燕景煜点头:“好。”
现在他们无计可施不知如何对付萧索,他为了留住萧灵白宁愿将她打伤,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将唯一留住她的办法说出来。
这时传来敲门声:“我可以进来吗?”是展之易的声音。
燕景煜开门让他进来,展之易进来也不啰嗦:“我想到一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
“说”
燕景煜、木子清与沉远知同时说道。
“你们还记得吗?上次圣女蛊被激发的时候萧索便马上过来了,这说明什么?”
燕景煜终于转过身看向萧索:“说明她身上的蛊有异动,萧索拿着的蛊就会有反应。所以只要激发蛊就能找到萧索拿着的蛊。”
在燕景煜分析的时候萧索的面部表情肉眼可见的渐渐变化,最后他恶狠狠的盯着燕景煜。
一直观察着萧索的燕景煜知道自己猜对了:“阿展准备。”
“好”
展之易来到萧索身边准备发现蛊虫就及时出手,沉远知也到了萧索的另一边道:“我们一起。”
有沉远知当然会更有把握,所有人都准备好时燕景煜对上了萧灵白。
一股锥心的痛袭向她的心脏,萧灵白捂着胸口冷汗直流,她毫无意外的说出两个字:“临峯。”
这次萧灵白宁愿疼得冷汗湿了衣棠嘴唇发白也不肯晕过去,她虽然记不得关于皇上的事,可她知道自己中了蛊。
越疼往事越是历历在目,萧灵白泪流满面不停的叫着:“临峯、临峯。”
在萧灵白痛彻心扉的一声声呼喊下萧索终于崩溃:“别叫了,再叫你也不可能再见到他,到死你都只能在我身边。”
燕景煜上前将萧灵白抱在怀里心痛的道:“母妃算了吧!儿不想你这么痛。”
萧灵白却异常坚定:“不!我一定要将这蛊拿出来。”
这时展之易兴奋地道:“找到了,在他的心脏处。”
木子清上前一看,果然在萧索的心脏处有虫子蠕的迹象。
沉远知在萧索的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将虫子困在心脏的位置。
“让我来。”
木子清顾不得许多,这个机会是萧灵白忍着剧痛换来的不能错过。
她从医药库里拿出小型x光机在萧索的心脏处拍照,里面是一只看肉肉的小虫并不像萧灵白心脏处的是蜘蛛形状。
“找到了,现在怎么办?”
谁也没有对付蛊的经验,更不知道如何下手。
燕景煜道:“取出来。”
木子清与展之易对视一眼,她们只是医者并不是蛊虫方面的专家,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也话可以一试。
展之易道:“取吧!先取出来再说。”
萧索气得全身开始颤抖:“你们休想!”
沉远知对木子清道:“快,他在运功想强行恢复。”
不再犹豫木子清又给萧索打了两只麻醉针,这样的剂量大象都无法再动弹,可萧索还在微微动着手指。
可想而知萧索的可怕,如果他真的抗过了麻醉针将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
拿出手术刀木子清撩开他的衣服,毒都没给他消就切开了皮肉,有机器的帮忙很快就找到了虫子。
用钳子将它取出放进玻璃瓶里,是一只白色的肉虫。
它还带着萧索的血肉在瓶子里来回窜动,寻找着可以出去的地方想回到萧索的体内。
见体内的虫子被取出萧索双眼通红,如地狱的恶魔般盯着木子清:“从现在起你过好每一个时辰,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恶魔般的眼神让木子清有些害怕,燕景煜叫她:“清儿过来。”
木子清几步跑到燕景煜身边不敢再看萧索一眼,燕景煜对萧索说道:“她的命你没机会取了。”
从虫子离开萧索的身体开始萧灵白的痛感渐渐消失,燕景煜将萧灵白交给木子清对木子清道:“把蛊虫收好。”
木子清点点头将蛊放进了医药库里,这个地方谁也拿不到。
燕景煜走到萧索的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你伤了我母妃还想伤我的女人,你觉得你还能活几个时辰?”
抽出身上的软剑刷刷几下就将萧索的手脚筋全部砍断,半点犹豫都没有:“现在不杀你是为了不于蛟龙族交恶,可你!从现在起就是一个废人。”
又几掌重重击在萧索的几处穴位上,噗!
地上的萧索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倒在血泊中,即使这样萧索还看向燕景煜冷笑道:“不杀我,会是你最大的错。”
燕景煜则冷笑回道:“放心,我定会随你所愿的,只不过让你多活几日罢了。”
燕景煜转身边走边对展之易说:“看好他,如今他筋脉尽断我也散了他的内力,你再守不住别姓展了。”
展之易翻翻白眼心道:让我守这家伙已经很委屈了好不好,现在还威胁自己,这位王爷良心真的不会痛吗?